花洒冲净泡沫时还颤个不停,手贴着光滑湿润的性器抹了一把让人抖的更厉害,以至于最后埋头舔着吮吸剃刀创口时你憋不住的声线都发飘。
不管第几次看到,那颗价值连城的白毛脑袋俯在腿间下体的画面,都一如既往极富冲击力。
应该是停止出血了。
男人直起身反手脱掉浸湿的上衣,抹了把脸捋了捋头发,随即像被你呆滞的表情逗笑,“イカれたかお前、まだ惯れてねぇの?”
你想说点什么的,比如“你现在不是‘弟弟’么,背德搞弟弟还是第一次”,比如“今天上床的出轨对象没在床上看呆?你也这么调侃她了么”。
最后也只张着嘴傻了半天没吐出半个字,便被拎起脚踝扔进浴缸里。
靠过去时一不小心说了“对不起”。
莫名其妙,简直荒唐。
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是你道歉,这种话到底是怎么稀里糊涂就从嘴里滑出来的。
默认了随便吧不想折腾了怎样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得过且过就可以了,是出于这样的心情么,是潜意识里巴不得就此休战么,还是又被小恩小惠迷惑到原则尽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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