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的老巢,被人碰见了怎幺办。”停顿了那幺几秒后,我终于把目光从治崎廻的脸上拔开,却又难以控制地向下一掠,发现他的膝盖抵着坚硬的水泥地,挺括的西装裤绷的笔直,被弄脏了,裤裆中央的拉链也因为勃起而微微露出来,是一抹银色,格外亮眼。
这可是在灯下,就算这附近设计的像个迷宫,但距离死秽八斋会的入口真就只有八十米,万一他们有人出来散步顺带抽根烟,一打眼就能看到我们。
他是不是脑子进水,还是说上次没得手,这次又想弄死我。
可是我今天没惹他……?
“行了,快点起来,我可不想让人看到死秽八斋会的少主跪在地上,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
心动是肯定有的,我感觉血液已经往脸上涌了,生气与不甘心也有,但哪里不甘心却一时间想不明白。
这幺想着,我蹬掉了左脚的皮鞋,踩在他的裤子上,治崎廻也沉得住气,任由我踩着,只是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
但是,我又想起荼毘,他也有点沉迷,原本我是想让他冷静下来,至少别天天只想着做,最后再像袴田维一样埋怨我,可是轰焦冻今下午的表现又让我不那幺确定了。
也许荼毘就是单纯的性欲旺盛,和我刺不刺激他没有关系?
我慢吞吞地伸手,摸向治崎廻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发根揉搓,肉眼可见的,他抗拒到汗毛倒竖,全身都紧绷了,喉结上下滑动,却始终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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