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不知潜藏了多少龉踽,呻吟、玉佩与金属碰撞,喘息、灯红酒绿将歇的白光、远处纸醉金迷里头酒鬼和美人们情消雨露的戏弄……在翻白的世界中被割开肚皮漏出来的一个窄缝。
很窄很小的缝隙,只能容纳紧密纠缠的两个人,好像没有人记得他们,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悄悄地偷偷地藏在这里,好像连开房的钱都开不起、低贱的贫民一样苟且。
偷的不只是场合、更是时间。
男人急切的喘息声、女人淫浪的呻吟,都像一分一秒都等不及只想酣畅淋漓的交媾。
“哈……啊……小婊子的屄也太紧了……都他妈这幺湿了……还妈的……光馋我……不让我进……”杨骛兮的发都已经散了一半,刘海都湿漉漉地朝下滴汗。他急地恶馋,鸡巴顶了又顶总从屄口不是被挤出去就是滑走,偏偏和悠还连哭带叫地,哭声比叫声还浪的勾魂,哭地可怜极了又不服软还想还手揍他打他——
杨骛兮烦的要死,酒精上头,龟头一个劲的被小逼吸着咬,就是不给进,头皮下面的青筋一个劲的涨痛像过电,干脆揪着女人的嘴唇一个劲的死亲报复,仿佛要用舌头来代替鸡巴操碎这个折磨人的小婊子。“这他妈…简直就是给鸡巴上刑……操你妈……什幺狗屌自愈我操了……死兔子操…”
他也不知道为什幺就又骂起了那只兔子——
“呜啊……进不去…不要进了…好不好……呜啊……”她其实已经被亲软了,连撑住自己上半身力气都没有,早就把全身的重量软绵绵沉甸甸地全部交给了杨骛兮,把头趴在他的肩上一个劲地干哭,甚至都不知道搂着他,还在那捶打着他的胸口,扯拽他的衣服。他本来就需要两手抱着她的大腿禁锢着她,还需要找稳重心省的她一头栽下去,还要努力把屌插进那个黄豆大的小屄口里去——不一会的功夫,鸡巴没进去两个人都一身大汗。得亏他的臂力和腰腹力量都算顶尖的,不然真撑不住她这一身看起来喧软但完全实心的肉疙瘩。
她哭的更加厉害,使不上力气把屄在他鸡巴上乱扭,谁能分清她是急不可耐地想要挨操还是难挨操。
“妈的…”杨骛兮狠狠地骂了一句,仰起头来重重吐出一口气,单臂抄住她的肉臀,腾出手来去吃力地把鸡巴强行塞回亵衣里,“抱好!回家床上操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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