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八”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几乎要将人的脑仁穿裂,刘陆北安静的坐在卡座的角落里,长长的腿放到桌子上,一只胳膊遮住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旁边的丁畅从舞池回来,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浅浅地吸一口,看了他一眼,眯着眼睛问:“到底怎么了?从你出来到现在一直绷着脸。”
丁畅觉得刘陆北最近脑子很不正常,之前问自己如何能让长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丁畅几乎要被他求死的行为吓到炸裂。
后来又一声不吭的搬了家,在爷爷奶奶家住着多舒心,没人管不说,零花钱还多,兄弟们屡次说去找他玩,他也不理。丁畅确定他被附体了。
最过分的还是今天,之前说好的一起给他过生日,这家伙爽约不说。
后来又改变主意说要过来玩。
来就来吧,到这看到韩俞心后,阴沉沉的眼睛释放出的阴鸷差点把小姑娘吓哭。
刘陆北遮住眼睛的动作没动,继续放空。
丁畅漂亮的食指弹了弹烟灰,也学他一样靠在沙发上,捞过旁边喝酒的漂亮姑娘,跟她咬耳朵:“怎么回事?”
姑娘转过脸,脸蛋白皙,一双大眼,“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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