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三)别梦寒

寒秋生三天前就走了。

他在外做着魔教的教主,多事缠身,此番陪青竹回谷原就在行程之外,若非她突然病倒,其实他们早该动身。

之前青竹说找玄婴——那当然是句气话,寒秋生走了三天,她便在竹榻上孤伶伶过了三天。

这张小榻是幼时师父为她做的,不宽不大,正够她一个人睡,寒秋生却不嫌挤,每晚都要跑来留宿,天一黑就溜进她的房间,硬赖上她的床。也不是夜夜都做那事,可不做他也过来,就是跟她睡觉,还得面对面地躺着,亲亲热热抱成一团才满意。

那些天她睡得又热又挤,嘴上埋怨,心下欢喜。而今榻上冷了,空了,她却连一个可埋怨的人都找不着。

青竹叹了口气,取手帕拭去梦中落的汗水。鬓角,耳后,颈间,胸口……质地柔软的帕子挑过乳间的浅沟,薄汗渗透进丝线横竖织成的孔。她心底蓦地泛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不知不觉,动作由沾拭变作了上下摩挲。

在那个梦里,寒秋生也曾经为她擦去汗水和别的液体。他紧抱着她,臂膀坚实,胸怀滚烫,手拿着丝巾拂过胸口,拂遍她的全身。

素雅的方帕覆盖住一只乳儿,青竹倚墙斜坐,单手握了那块手帕,丝绸被抓出一道道皱痕,无谓地擦着早已干燥的肌肤。绸布上压出手指深深浅浅的形状,当中顶起一小颗圆粒,她捏了捏,指甲轻轻地抠,指尖打绕着圆嘟嘟的突起,既轻佻,又爱怜,一下手全是情郎待她的习惯。

“秋哥……秋哥……”她嘤咛低唤,声颤得像哭,想象是男人拥着她爱抚。

另一只手穿过解开的裤带,压上疏软的毛发,碰到星点微凉的湿意。她勾了那片水揉动小核,几日无人问津的空虚瞬间如潮水涌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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