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雅洗完澡,裹着宽大的白色浴袍,拿着吹风机的手在发抖,要不是一缕儿头发被她卷了进去,她到现在都还处于混乱状态。
下午的时候,她怎幺就鬼使神差地拨通那个号码。
事情要追溯到两个月前。那时,樊雅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从小生长在县城,她知道自己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地好好学习,将来好出人头地回报养母的养育之恩。没错,她是个弃婴,打她记事起,她就和现在的妈妈生活在一起。她的养母把她一路拉扯大,经历的辛酸和劳累,樊雅都记在心里。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考出了县城外,去了一所重点大学。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养母为她送行时的情景。
刚报道的那天,她往家里打电话,可却始终无人接听。到了晚上,她宿舍的电话响起,紧接着就是一个噩耗,养母居然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她又连夜跟学校请了假,将家里这些年的积蓄全部拿了出来,付好了第一笔手术费,可等待她的是一笔接一笔的高额医疗费用。处理好医院的一切后,她又返回了学校。
樊雅通过一个学姐,找到了酒吧的一份兼差。她就这样白天上课,晚上去酒吧打工,可这微薄的收入根本弥补不了她的巨大开销。她跑去找经理,申请预支工资,经理却笑了笑,“想赚钱,可以,这里有别的方式可以赚到更多的钱,就看你想不想做?”
樊雅高兴极了,跟着经理一路走到了酒吧的内间。经理推开门,樊雅被里边的景象惊诧到了:一个一个穿着暴露的少女,依偎在几个男人身边,时不时的敬酒,喂水果,还有更夸张的,她连忙别过脸去。
经理悄悄将门带上,“别怕,这里边都是不用陪睡的,要想赚的多,还是要付出些代价。要是你想通了,就给我打这个电话,我介绍的客人,非富即贵,当然保不齐会有特殊癖好的,不过如果遇到那样的,你的收入会更多。”说罢,将一张名片递给了樊雅,转身离开。
樊雅纠结了整整两个月,经理从来没有催过她。可一通通告急的电话频频打来,终于让樊雅下定了决心。她拨通经理的电话,紧张地说,“经理,我想通了,麻烦帮我一下。”
“好。”
十分钟后,经理回了电话,“对方要求是处女,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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