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再动我一下,玻璃就扎进去了。”
顾熹被宗信撕咬得血淋淋的唇如同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近在咫尺地绽放、任人采撷。她手持利刃,平铺直叙地胁迫他投降。
“宗信,我们两个,是不可能重新来过了的。”顾熹攥紧那片透明得叫人心慌的碎玻璃,“你说过,茫蛮寨以外的女人都不干净,包括我。”
“可我不像你,摇摆不定、欲壑难填。你的灵魂才混浊不堪。”
听到这儿,宗信才打断顾熹,他的气息就悬在顾熹的鼻尖上,滚烫灼热。
“顾熹,你说我欲壑难填?”他嘲哂她,“你不问问铐住你脚腕的那副情趣手铐是从哪儿来的吗?”
顾熹被他说得顿时涨红了脸。
那副手铐是顾熹第一次来景陇前,藏在行李箱里打算勾引宗信用的。
后来他把行李箱还给她时,所有没用在宗信身上的情趣用品不翼而飞,她就知道一定是他翻她箱子的时候偷藏起来了!
“你这脚腕可真是纤细,”宗信的指尖顺着顾熹起伏的曲线下移,两指便圈住了她的脚踝,“本来想铐住你的手,哪知道你这幺瘦,怕铐不住你就用在你脚上试试,不大不小,正好铐住。”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