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看着秦绎绎跑到那对中年夫妻的面前点餐，顺便还付了钱。她待人温婉有礼，脸上挂着甜美可爱的笑容，不知道说了什幺，那对夫妻倒是很热情。
等到秦绎绎回来的时候，季非已经选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下了。
周围有零零散散的叫卖声，但是似有若无的尴尬还是萦绕在两人之间。
季非少言，秦绎绎则是完全不知道说什幺。看着越来越不适的女孩，季非随口道:“经常来这里吃？”
秦绎绎摇头，“就偶尔来一次，平时我都是在学校食堂吃的。”
她没有多余的钱，很穷，很穷。所以，食堂里三毛一大碗的稀饭它香得很。
说起学校，季非突然发现，他还是对她了解太少。他问:“你在哪个大学？”
“H大。”
H大？那翠申大道还是有些远了。他想了想，笑着猜道:“文学系？”
秦绎绎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你怎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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