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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出有备而来,他在山腰处留了一辆马车。
马儿有灵性,无须人驾车便跑得又快又稳。
影出望着她干涸的血痕,终是忍不住开口。 「妳以血为毒,遇敌时得先自伤才能伤人,怎幺会想用这样的方式?」
他一向不多话,但遇到她之后,却总是他先开口。
对她,他实在有太多的好奇。
闻言,童镜轻抚受伤的手腕,平静的眉眼像是完全不感到痛。
「…我是弃儿,有幸被师父收入门下,他教我自保。我为报答他,便让他以我炼蛊。」她稍稍停顿,似在回想。 「这十年来每日放血,我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影出脑海中浮现方才为她包扎时,她腕上深浅不一的痕迹,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则只留下浅浅的白痕。
难以想像她究竟经历了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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