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锦萝醒来发现宁回又叫不醒了。
去叫徐郎中时锦萝简直羞的没处钻。徐郎中看出了她的窘迫,竟大发慈悲了一回没有当面调侃锦萝。
给宁回号脉时嘴里却不住念叨着“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
这次宁回只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他就醒了。徐郎中给宁回把完脉写药方时唱戏文似的拉长了嗓子念着:“牡丹花下死,做鬼……牡丹就是别人的喽……”
气的宁回按紧了椅子扶手。徐郎中眼角余光瞥见表面云淡风轻手上青筋暴起的模样反而凑上去问他:“你说是不是啊新姑爷?”
宁回点头夸道:“徐叔活的久就是比我们这些小辈通透。”
徐郎中最恨人说他老,听宁回说他是长辈免不了在心里啐他一口,面上却是不显,还拍了拍衣摆坐到了宁回旁边,歪过身体悄悄和宁回说话:“你小子对自己下手挺狠啊!要不是我老徐也是玩毒的高手,你现在怕是真就和父母在下边团聚了。你说才多大点年纪,就没想着给宁家留个后再死?真下的了手给自己灌毒药。”
宁回半垂下头摆弄自己衣袖,显然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徐郎中见他这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出来,张嘴还是没忍住:“现在你这身体里余毒清了大半,慢慢调理着也没什幺妨碍了。你也识的医理,自己身体什幺样自己应该也清楚,虽说新婚燕尔难舍难分也是常理,但你也别太频繁了,自己悠着点,你们时间还长着呢。”
宁回这回把话听进去了,点头道:“难为徐叔一把年纪还要为我们两个小辈操心,这份心意小辈记住了,一定勤加保养,不再磋磨自己身体。定和锦萝长长久久,不让自己夫人变成别人的夫人。”
徐毒与宁回在西院一起也近三个多月了,之前只觉得这小郎君待人温和却有距离,是个矜持不多话的。老刀说这小子看着像面上云淡风轻却满肚子坏水的,云澜与他说这小子生了张臭嘴能气死人时他还都不信,这会见他一脸诚恳的一口一个“小辈”一口一个“一把年纪”的戳他心窝子,真是也忍不住想翻出针包戳他两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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