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轻叫一声往被窝缩了缩,祀柸面色平淡,起身拿了伤药,动作轻柔将我拥到他怀里。
冰冰凉凉的药膏在身上均匀抹开,一股薄荷的香气在屋中弥散,我只觉哪哪都疼,忍着哼唧让他上药。
“昨夜太疯,没能顾忌你的身子。”祀柸轻声道,我一愣,鲜少见这人放下身段,没想到这次竟然会主动认错。
他涂完了胸口,手便往阴穴探,我不看也知那里定是肿的厉害,甬道都疼得没了知觉。
他先是为肿胀的花瓣涂好了药,接着挖了一指节的药膏,缓缓插到穴里。
我只觉小腹一热,一股热流又悄悄流下来,他指腹将药抹在穴壁上,触到一丝湿润,伸手“啪”打在我的阴阜上:“忍着点,被肏了一晚上还不够?”
我眼睛湿润,呜咽轻叫着缩紧了小穴,再不敢动别的心思。
等到两穴都上好药,祀柸手上已是黏糊一片,他拿了床边的布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仔细擦干净,盯着我叹了口气:“身子淫成这样,还得勾引多少人才能心满意足?”
“我没有......”我嗫嚅着小声反驳。
他替我穿好衣服,把我抱下床:“可使得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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