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逾白不辞而别,说是去南屏山摘灵芝,留下一封家书,信中叮嘱你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
侍女们讨论公子何时会归来,有说两天,有说三天,最长不超过七天。因为婚期将近,姜逾白对未来妻子的爱重有目共睹,是绝不舍得冷落娇妻的。
梳头的丫头取笑你:“公子不在,月小姐可有想他?”
“……”
见你不答,丫头们又七嘴八舌地说昨日的巡礼,你听得忧伤,镜中人姝丽的眉眼也跟着蹙起。
被一条蛇欺辱,虽然水笙亲切可爱,应当不会耻笑于你,但你自觉丢脸。人家好言相劝不信,出了事求上门去,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
一路心事重重,见到潋滟的湖水上,依靠码头停驻的小舫的那一刹,你终于松了一口气。
阳光照进船舱,浅蓝道袍的青年倚在窗边,脸上盖着翻开的书页。
你猫着腰走近,正想着要唬他一跳,清风拂动,舫下风铃叮铛,案上白宣喧哗。
你将镇纸摆正,心跳意外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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