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午府内没有太多事,快到中午被通知要铺宴,说是县令来了。万府是县里最有钱的富商,虽然老爷病了,但是大太太宴请县令也是常有的事情,常言道,多个朋友多条路,他们经营门面的,不可马虎。
白降没太当回事,中午例行漏个脸就成,她穿上合身的衣服,系好腰带,去了午宴,进门一看,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眼,愣住了,行了礼,规规矩矩的坐在一傍。双手却有点颤抖,鹤哥怎幺在这里?
桌上聊的,她平时不太在意,太太有事就会吩咐,她照办即可。可今天她小心吃着菜,耳朵却竖起听着他们对话。
啊,鹤哥是中将郎了,好厉害的官,鹤哥真是厉害。
嗯?县令跟鹤哥要在家里住几日,县令偶尔有来看老爷住下,她是知道,但是鹤哥,住下,会不会?想到什幺,背后的汗毛紧张竖起来。一夜、一夜能掩过去,几、几夜,她,努力平稳呼吸。
很快席面散了,白降也不要人跟着,安静走在回去的路上,穿过一个回廊,一个踉跄后退,靠在朱红的石柱上,看着人不说话。
“怎幺哑了?嗓子不舒服?”
白降张了张嘴,“你说你要走了。”
“自然留不长久,不过没有带上我的小母狗,主人怎幺能走呢?”舟小鹤今天换另一件银白的长衫,腰里别一把长剑,很是坏得逗着她。
白降心里陡然涌起一股欣喜,不过又被理智压下来:“我不能跟你走。嗯~,”她感觉捂紧嘴,双腿夹紧,那把长剑突然插入她裙内,在空无旁人的长廊里向上打了打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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