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染和耶梦加得来到拉斐尔现在暂住的房间时,拉斐尔正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想要离开,但他的身体似乎因为内伤的疼痛而极其僵硬,扭曲成了奇怪的姿势。
“拉斐尔,你这就要走吗?”魏染出声制止他,“我们还有话没说完呢。”
拉斐尔看向她,问:“你想说什幺?”
“你伯父他们的葬礼,还有你的事情。”
听说是葬礼的事情,拉斐尔果真停下了现在的动作,魏染劝他躺回床上,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照做了。
耶梦加得将门关上,把魏染放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拉斐尔躺着看她,他的脸色现在与魏染差不多,都泛着病态的白。魏染还没说话,他便开口道:“葬礼的事情,我已经想好了,就按原本的计划来吧。”
魏染十分意外拉斐尔180度大转弯的态度:“我把这能理解成你对我的接受吗?”
“当然。”拉斐尔说,即便受伤到这个程度,此刻他脸上竟然还能露出有些笑容,只是比起昨天的阴郁,多了几分释然,“不过……如果不是因为伯父的事,我从未想过要拒绝你。”
理由或许有些幼稚和愚蠢,仅仅是因为魏染曾温和又爱怜、不带一丝企图地抚摸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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