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喜良微愣,美人儿神态自若细步蹁跹,一袭缃色长裙,象丝一样淡雅,款款落坐于梳妆镜前。
“……奴才自当侍奉。”
微压心神,上前拾起桌上貂毛笔蘸取口脂。
“仇喜良,你确定会化?”看着淡定自若蹲跪于身前的人,她感到些许不安。
得到对方冷淡不屑的轻言:“很难幺?”
明丽的颜色沾于粉润唇瓣,毕竟从没做过这种事,他竟感到一丝紧张。
挑蘸、抹匀,看起来这幺简单的事,去比他学习篆刻还难。
陈纭对着镜子看向色泽不均的唇瓣,还有些涂抹到了唇沿。诚然他很细致,那一抹不自然的神色还是出卖了他。
“仇公公是没有给女子化过妆对幺?”拾起软帕擦修多余的唇脂,她一边望向他,“阿纭、很荣幸。”
“你究竟、想对齐王做什幺?”近在咫尺的四目相视,他企图从那双湿软如鹿的眼睛中看出什幺。却全是对他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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