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清浅。
慕柔芷听到他的声音不由得周身发颤。
夜会前太子,若是这件事被冷清浅看到并透露出去,自己和李安治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里,她握紧藏在袖中的匕首,扭身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冷清浅立在芭蕉树下,弹开芭蕉叶,缓步走了过来,在她三步外站定。
“爹爹,这幺晚了,你还未睡。”慕柔芷妖娆笑了起来,擡起那只未拿匕首的左手,抚弄了一下发丝,“难道是在想人家?这幺晚了,爹爹来看人家,难道不用陪娘亲吗?”
冷清浅冷哼一声,“和我就别装这套了,慕柔芷。”
“那要用哪套呢?”慕柔芷上前两步,来到冷清浅对面。她左手缓缓擡起,轻抚冷清浅的微凉的脸颊,右手紧紧握着匕首,手背绷的青色血管隐约可见。
“爹爹莫非又独守空房,寂寞难耐,需要儿媳来尽孝心?”慕柔芷轻柔抚着冷清浅的脸颊,玉手看似轻缓的触碰却魅惑撩拨。
冷清浅握住慕柔芷纤细的手腕,“若是论孝心,你今天不是尽过了吗?无论是李安治,还是冷均际,他才是他们的生身之父,不是幺?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被他操了,当着曾经与你有婚约太子的面,被他的父皇操。”
“爹,你好恶毒。”慕柔芷垂眸,眼里闪着泪花,柔弱可怜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我的伤口吗?居然在我伤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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