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凉的手指像条冰冷的蛇,游走于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所过之处惊起一阵胆颤,时不时的掀开眼皮,天花板的水晶灯闪着明烁的光,晃得眼里有晕影。
岑嫣哭不出来了,眼睛发涩,她不想哭瞎,看不见很惨的。只把手背搭在脸上,打算装作看不见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人,就当作是被狗咬了两口。
俯视的姿态看去,只看得见微微张开的红唇以及精致的下颚。她试图以此遮挡来自征讨者肆虐的目光,却又被一只覆有明显青筋的手给握住,扯开,一点点撕开少女的逃避。
“躲什幺?你害得老子那幺惨,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这些都是你该受着的。”他们像连体婴儿一样连在一起,每一次的顶弄好似要把穴洞捣成肉泥。
傅爻拉着她的手,摸到胸膛上的丑陋疤痕,镶嵌在皮肤上凹凸不平的一道又一道。羽睫轻颤,指尖像是被烫到般,岑嫣莫名心虚,想缩回手。
干脆破罐子破摔,她压抑住喉咙里即将泛出的呻吟,头一回理直气壮,脸气鼓鼓的:“你活该。”
可傅爻偏偏要和她十指相扣。
傅爻一提,岑嫣又回想起那个令她难堪又丢脸的下午,她眼尾又红了,想戳死他的心都有了,“谁让你欺负我。”
“我欺负你?”一声闷笑,灯光下的人挑了挑眉,不羁从眉目间肆意流转,他擡起少女的小屁股,手掌摁在又软又翘的臀部,用力往性器上摁,让撞击更有力,“是这样欺负吗?”
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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