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点别的事。

江栩对成绩没有太多要求,只要考得不算太差,能应付老师胆颤心惊的教学任务和孙女士的满腹唠叨就好。

但江程让总比任何人都先看不过,他好像总要折磨她似的。

纵使百般不肯,却还是被他压着补习了好几天。江栩愤愤地在江程让的草稿上画了个大大的乌龟,又觉得气不过,把他的练习卷抢过来画了个大大的叉。

而江程让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临近期末,学习任务又重了些,平日里敷衍应对的课程一时间全堆了上来。

江栩课下被摁在座位上复习,夜里还要被抓着补习。好不容易逃出江程让的魔爪,江栩拿着手机挑衅地看着他,准备给远在别市出差的江照北状诉他的罪行。

但视频到底还是没有拨出去,因为她看见了江程让的眼神。

墨色的眼眸被凌厉的长眉压着,浸润出经年大雪覆盖的寒霜,似乎只需要再添一样东西,下一秒不是沉寂就是爆发。不等江栩看清,他就恢复了平日里静谧沉稳的模样。

但她知道那不是错觉。

江栩顿时抿唇,放下手机,想着说点什幺好,又觉得自己最先低头是落于下风的那个,于是她干脆凶巴巴地冲他叫道:“你生什幺气?我又没骂你,就算骂你又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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