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沉默了会，回答：“我没有太多的朋友，首阳是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池景珩低下头看姜颂垂头的模样，突然觉得他质疑她和沈知年的感情，其实是在质疑她对自己的喜欢。
她低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他心软了，根本没有办法去指责她。
他深吸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们关系很好，我相信你对他没有那些想法，但是他对你我可以看出来，他是喜欢你的。”
姜颂错楞地擡头看池景珩，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声线温柔：“我不是逼迫你在哥哥和首阳之间选择，只是我需要你给我安全感，告诉哥哥，是不是会永远爱哥哥？”
他摸着她的脑袋，她的身高与他的下颌平齐，她垂下的眼眸再度擡起，对视着他深邃的眸子，她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脑子里全部都是风暴画面。
又是永远。
永远真的是个遥远到不可触碰的话题。
她咬了咬唇：“我是喜欢哥哥的。”
池景珩领着她上了车，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并排坐在后座上，车内的气压变得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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