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序听得这话,怔然擡首,恰好撞上她睨来目光。
意平无波,不露形色。
他心间一凛,压低了背,单膝跪下去:
“属下行事不利,请令主责罚。”
他单听此子与同窗诉苦,道家教甚严,至今未曾尝过女色,虽轻浮了些,却实打实是近几日里出挑的,这才勉强打晕了送来。
不想,还是看走了眼。
“眼下青黑,又面带浮肿,嗅之精气污浊,想是长久流连青楼楚馆之人,脏透了。”
纣嫽连多瞧都觉厌烦,拿足蹬了一脚,让他从毡毯上滚落下去。
其实此人面皮子尚能撑撑场面,若不是她开了灵目,也难以探查出个中差异。
浸过热水的身子绵软懈怠,纣嫽歪上床榻,帐幔半掩,寝衣沿腰臀贴合而下,可见曼妙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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