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拉好裤子离开,丝玛心下有些失落,好像刚床上他逗弄她时候的亲密情趣模样都是她的幻觉一样。
她瘫软在床,整个身体都酸痛,尤其是两条大腿和屁股,两腿间淫水混杂着他射进来的精液,极为黏腻。
随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刚还淫声艳语的房间彻底安静下来,丝玛累得快要昏睡过去时,耳边模模糊糊传来脚步声和文雅有礼的说话声。
丝玛勉强睁开眼,看到六七位女仆抱着崭新床单、被子走进来。
她刚疑惑,就听到乌德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扶她去洗干净再送她回去。”
他不让她和他一起睡吗?
丝玛闻声黯然,侧首,瞧见乌德兰已经从浴室出来了,他穿了件墨青色睡袍坐在教会宫惯有风格的古典深红色丝绒软椅上,刚洗过的黑发几缕垂落在他额前,显得慵懒,跟以往他总衣冠整齐、熨贴,黑发一丝不苟的样子很不一样。
一个女仆在他身后拿着吹风机给他吹着头发,不知看到了什幺,她轻轻惊呼一声:“大人...”紧接着不敢多嘴问,对旁边女仆道:“快去取医疗箱。”
乌德兰微微侧首,就看到自己肩膀上的道道血痕,痛到是无所谓,就是得一周都把衬衫扣子扣到最高一颗了,或许扣到最高一颗都遮不住。
丝玛在旁边看了看自己指甲里的血,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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