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雅跪在被子上承受着后方公公越干越凶的抽插,顶得她整个身子摇晃不得不双手死死扒住地面,乳房垂在胸下快速甩动都要被拉长了,公公的手掌还按在她后腰上使劲把她往下按,她配合着上身低伏脸快要挨到地面,屁股翘得更高,方便公公大鸡巴干得更深更顺滑。
公公每一次挺腰龟头都插进儿媳无法闭合的子宫里,就着才射进去的体液水洗子宫内壁,把精液和骚水充分混合搅匀打发起泡,从没法合上的子宫小口里溢出来,再被粘连裹满到茎身上,润滑都快被操干了的鸡巴。
“滋啪啪啪,咕叽啪啪啪......”
“呃啊呃啊爸,爸慢点,人家才到你就,哈啊,呃呃啊啊——”儿媳突然尖着嗓子叫起来,原来是被公公从后面手伸过来抓住两个大奶子,乳肉被包裹在大手里向后拉扯,滑嫩的水乳慢慢滑出手掌最后被手指揪住大奶头不放,乳房被向身体两侧分开。
胸下乳房不再晃荡得厉害但是乳头却被公公拽住扯得有点痛,项雅擡手去够却被公公猛烈地撞击歪倒在被子上,她侧着脸趴在地上,身后公公依旧在剧烈抽插她的蜜穴,像是按了马达永远不会停下。
秦金仲看着身下的儿媳妇被他干得彻底伏倒只翘着屁股给他干逼,跑架子似的,全身雪白肌肤连逼肉都是粉白和嫩红的,臀瓣更是朝他露出一个深红的屁穴,他知道等儿媳高潮时后穴就会自动吞吐张合蠕动,像是馋了,被他插过几次后更是没那幺抵触,上次差点把做饭的橡胶锅铲给吞了,贪吃极了。
秦金仲拽着两粒奶头干了一会,听着身下瘫软的儿媳妇哼哼唧唧骚逼又痒了,便松开乳头抱着圆润大屁股加重力道顶撞,九浅一深抽插,保持同一个姿势又操了几分钟耳边呻吟逐渐变成淫叫,他每每顶进去就能听到儿媳娇媚的淫哦,他欣赏着女人在他身下身子一点点被他操热干红的样子,但他不会满足于此,肉棒铁一般无情鞭挞着肉穴,等待着雌性出水最多甬道最敏感最皱缩的时刻。
“啊,呃啊爸,好棒,嗯啊,嗯喜欢,啊,人家嗯还要,哈啊,哈啊......”
项雅眼前的被子和远处的瓜田逐渐模糊,被急促的快感淹没,只剩下对下体一波波舒爽的感知,她乖顺地趴在地上雌伏,品尝着身后公公带给她的肉欲,放弃思考沉浸在与公公的性爱之中。
“啊!”
“小雅,小雅......”
公公突然抓起项雅的手臂将她上身拉起,身子弯成一道圆弧,拽着手腕挺腰操干,下身巨大的冲击力将女人的臀肉撞扁,撞得肉浪翻滚,撞得项雅的胯跟着身后男人的腰往前挺,用一根鸡巴把女人操得屁股前后摇摆身子不受自己意识控制,像是在跳一场淫靡的交际舞来回拉锯对方的身体。
“啪,啪啪啪......噗啪啪啪......”
“到了,哈呃爸太快了,哦,不行了,哈啊哈啊,太,哈啊,啊,啊......”
儿媳的声音高亢被公公持续的高强度抽插送上极乐,在白月初现显的荒野平原,和丈夫的父亲赤裸身体肉搏,性器勾缠在一起释放原始的肉欲激情,体内含着男人上一轮的浓精又被干到高潮,用抽搐的肉道榨取下一轮的种浆。
公公越操越起劲,越顶越将人拉到上身直起来,两人身影交叠在一起耸动,公公肌肉纠结的双臂一把搂住身前的儿媳妇,钢筋似的手臂勒紧项雅把一双奶子都勒得压扁乳肉往手臂外挤像是要被压爆,另一只手斜搂在儿媳的小腹上,把柔软的肚皮遮挡住让内里那根顶凸肚子的鸡巴把肉穴捣穿。
“哈嗯,啊,啊,爸啊,太,啊,啊,哦,哈......”
儿媳被紧紧箍在怀里抱操到说不出完整句子,正处于高潮的小穴被鸡巴狠狠砸干,子宫都有要被戳穿的错觉,手臂和大龟头内外夹击围攻娇气的小子宫,子宫都要被干大捣烂了,无视掉收缩夹紧高潮喷水的甬道,猛烈攻击脆弱的花心,操得怀里的女人浑身跟着抽搐痉挛也无法停下,只能被锁住像个性爱人偶一般被爆操到失神。
两人下体连接处不断滑落女人被干出来的淫液,打湿两人腿间的被子。
“啪啪啪啪噗,啪啪啪噗滋......”
操干永不停歇,项雅淫叫到嗓子都哑了,只能大张着嘴巴急喘,口水眼泪控制不住地流淌,小穴也分泌了好几波爱液都被公公干得挤出穴口把身下的被子打湿一大片。
“哼嗯爸,哈,哈要尿,呼不要了,哈,呼,啊——”项雅刚经历灭顶持续的高潮,逼肉被公公一直刺激着,酸胀尿意越发明显,有了之前那次被公公干到尿出来的经验,项雅知道这不是个好受的过程,阴蒂会酸胀到像打了麻药一样直到失去知觉,然后便是脊椎冰凉膀胱失禁。
“哈,哈啊,爸,噢爸,求你,嗯啊,嗯啊,太涨了,不要,哼啊,哼哼啊,老公,老公呃不要......”
项雅断断续续求公公不要再干她,哪怕停歇让她喘口气,哪怕插在她体内不动,她都能努力憋住尿意,用意志力控制膀胱,肉穴被公公干得快感没有停过,这让她的身体难以分辨快乐的源头,直达彻底麻木然后所有液体一泻而出。
公公放开怀里被他控制住的儿媳,让项雅重新趴好,下身却依旧抽打着儿媳的肉穴,还一边操一边将人往前顶。
“呼,乖小雅,爸想看你呃,尿,尿到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