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繁“哦”了一声，慢悠悠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倾身靠近，胸乳压在姜瑜背上，咔哒一下解开了姜瑜自己的手铐。
她低头瞥了眼姜瑜手腕的红痕，淡声道：“勒得跟猪蹄似的，疼不疼？”
姜瑜耳尖藏在黑发里烫得通红，怒道：“你他妈…先出去啊！”
两人交合的部位还嵌着，黏腻的水声刺耳，宁繁这混蛋甚至没拔出去！她咬牙，腿根一颤，羞怒交加。
宁繁慢条斯理往后撤，粗长的性器一点点退出，花穴敏感地缩紧，顶端拔出时“啵”一声清响。她瞥了眼姜瑜，嘴角微翘：“这不是怕你难受吗。”她把铁铐塞进姜瑜口袋，手指轻抚红痕。
姜瑜一把拍开她手，拿出包里的湿巾，满脸嫌弃擦掉腿间白浊，咬牙切齿：“宁繁，你再敢射进来，我杀了你。”
她动作粗暴，裙摆下水光隐约，衬得那双长腿更白。
宁繁扣着校服衬衫，淡声道：“下次射外面。”
话音未落，宁繁偏头躲过砸来的湿巾，那团白色“啪嗒”粘到墙上，又软绵绵地落在地面，只留下半大水痕。
“你还想有下次？！”姜瑜气喘吁吁，那双清亮的杏眼瞪着宁繁。
宁繁系好最后一颗扣子，上半身是清俊学霸，下半身拉上拉链，藏住那截不符气质的傲物。“怪我？姜大小姐自己找乐子，别忘了手铐是谁带来的呢。”
“你……！”
姜瑜瞪她一眼，校服松垮挂肩，汗水顺锁骨滑进衣领。她喘着气，眼皮半耷，倦意压不住：“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她顿了顿，话中带刺，哼笑：“活儿不错，挺爽。”
“谢谢。”宁繁垂眸，似乎根本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
姜瑜翻了个白眼，撑着墙站起身，腿一软差点滑下去。
“烦死了。”她皱眉嘀咕，没搭理宁繁，扶墙挪向门口，宁繁瞥她一眼，没动，“乌龟都比你快，爬出去得了。”声音冷冷清清，却藏着点揶揄。
姜瑜回头瞪她，“有本事你爬一个！”她拖着步子往外走，嘴里哼哼：“烦人精。”
宁繁跟在后面，眼底笑意一闪而过。
“起来！集合了！体育老师吹着口哨，手里挥舞卷起来的报名表，赶鸡赶鸭似的把操场上闲坐的学生喊起来。
“老师，我今天来月经了。”裴世珠倚在栏杆上，吹着风举手道。
“一边休息。”
“老师我也是！”
体育老师怒了，“你一男的来什幺月经！滚去跑1200米！”
“裴世珠你又来了。”季微明低头，转动了一下笔尖，说。
“班长，您要不先离开休息区再说话呢？”裴世珠偏头，盯着在操场上还要写作业的女生，“倒是你，少写几道题会怎样，你季家会破产啊？”
季微明不置可否，又听见裴世珠说，“诶，听说这个插班生是个天才，你说你年纪第一的宝座，不会被她夺走吧？”
笔尖重重一划，力透纸背，季微明说，“绝不可能，天才只是见我的门槛！”
裴世珠远远看见姜瑜懒洋洋地走过来，招手道，“阿瑜，这里。”
“阿瑜，你们怎幺不在操场啊？去哪里玩了？怎幺不带我们？”裴世珠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笑眯眯问。
“哦，我们在...”宁繁的话被姜瑜一脚踩噤声了，姜瑜漂亮的粗高跟皮鞋在她脚上碾转，满是威胁地横她一眼。
“器材室。”
季微明也看过来，胳膊撑着栏杆，“篮球、排球、网球，我们不是都搬出来了吗？你还去器材室干嘛？”
平日里体育课都懒得来的姜瑜，怎幺破天荒跑去器材室了？
还有这个宁繁也很莫名其妙，前几天刚被姜瑜教育过，怎幺还敢往她旁边凑啊？难道别人口中的天才其实是个M？
“哦，我们在器材室射......”宁繁再次接话，被姜瑜一声尖叫打断，“宁繁你在说什幺！！”
“......射门。”宁繁不动声色补充道，望着姜瑜气红的脸，心中暗笑。
季微明品出不对劲，眯起眼睛，盯着姜瑜看，姜瑜被她盯得发毛，“干嘛！”
她凑过去闻了闻姜瑜身上的味道，恍然大悟，“姜瑜，你是不是......？”
姜瑜浑身一紧，怎幺回事？没清理干净？她身上还有宁繁的味道？？
季微明继续说，“...你是不是拿她当球门踢了？”
姜瑜：“......”
裴世珠附在她耳边悄声说，“门槛姐只是不太聪明，人还挺善良的。”
操场上，阳光刺眼，体育老师的口哨声和学生的喧闹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姜瑜坐在阶梯上，低头把玩手机，宁繁站在她旁边，目光扫过操场，似乎在寻找什幺。
“点名了，你们不去？”宁繁问。
“要去你自己去。”姜瑜头也不擡，语气冷淡，“好好锻炼一下吧，看你虚成什幺样了。”
“我吗？我还好吧，我觉得迫切需要锻炼的还是姜同学，刚才没两分钟就......”
“宁繁！”姜瑜的手机飞过去，宁繁没躲，砸到她胸口，“砰”一声落地，她像没事人似的，拍了拍校服上的灰，捡起最新款的iPhone。
屏幕亮起——屏保是姜瑜和一只白猫的合照，小猫圆眼碧瞳，像极了她。
宁繁垂眸，低声自语：“真像。”她把手机递回去，姜瑜一把夺过，“快滚！”
体育课的喧闹声在操场上弥漫，阳光明亮，空气中混杂着草地和灰尘的味道。
姜瑜懒洋洋地坐在看台上，手指随意地划着手机屏幕，旁边的宁繁低头踢了踢一块小石子，目光似乎在游离，但实际上……她的思绪完全不在这里。
她刚才看到了陶凤英。
那个在案发现场附近做清洁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