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思考了。盖伦斯把卢西亚拽回车里，砰地关上车门，把钥匙插进点火开关。引擎轰鸣着启动了，他踩下油门，轮胎在沙砾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扬起尘土和石块。黑色面包车紧跟在他们后面，车头灯在后视镜里闪闪发光，就像愤怒的眼睛。卢西亚低下头，头碰到仪表盘，头发凌乱，汗流浃背。“他们离我们很近了！”她喊道，声音尖锐，盖过了轰鸣声。
“闭嘴，抓紧！”盖伦斯厉声说，猛地转向一条岔路，方向盘在他手中猛地一抖。一支箭射过，打碎了后窗，玻璃向内爆开。碎片割伤了他的脖子，鲜血顺着衣领流下，但他没有退缩。卢娜尖叫起来，蜷缩得更紧了，指甲深深地嵌进了座位里。
车子没有停下，引擎轰鸣着驶来。又一支箭轰然射进后备箱，金属发出呻吟声。盖伦斯咬紧牙关，眼睛盯着镜子——三个身穿黑袍的人影，其中一个拿着十字弓探出身子，再次瞄准。“露娜，你知道这件事吗？”他咆哮道，手握方向盘，汗津津的。
“有点，”她嘟囔着，从破碎的窗户往外看。“我猜到了。他们不会让我们走的——梦让我看到了一些细节。”她从地上抓起刀，那是她从杀手那里拿来的，然后扔了回去。刀旋转着，撞在货车的引擎盖上，迫使货车转向，为他们争取到了第二时间。
“梦？什幺鬼——”盖伦斯没说完。狭窄的道路蜿蜒而上，变成了一条土路，树木密集，树枝像爪子一样刮着车子。他看到前面有一个老谷仓，半倒塌，干草散落一地。“好了——准备好！”他猛踩刹车，车子滑进了旁边的草地里。“快走！”
他们冲了出去，冲进谷仓的阴影里。发霉的干草和潮湿的木头的恶臭扑面而来，灰尘弥漫在空气中。盖伦斯从墙上抓起一把生锈的干草叉，蹲在一堆草捆后面。卢西亚滑到他旁边，呼吸急促，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胳膊。货车在外面嘎吱嘎吱地停了下来，车门滑开，靴子踩在地上。
“蹲下，”他嘶声说道，透过缝隙往外看。三个穿着长袍的混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十字弓和绳索，低声嘟囔着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卢西亚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她的呼吸喷在他耳边。“他们是来找我们的，”她低声说，声音颤抖但尖锐。“我能感觉到。”
“稍后再感受它，”他喃喃道，心跳加速。但她的亲近——汗水、鲜血、在狭小的空间里紧贴着他的身体。她擡起头，眼神狂野，然后突然有什幺东西突然爆发了。在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的时候，她就抓住他的脸，用力地、凌乱地吻着他的嘴唇。他愣了半秒钟，然后粗暴地回吻，牙齿相撞，尝到了咸咸的、泥土的味道。
她把他推倒在干草上，跨坐在他身上，裙子被掀起，她用力蹭着他的大腿。“现在，”她气喘吁吁地说，声音低沉而急切，手指抓着他的衬衫。他没有争辩——不能争辩，因为肾上腺素在飙升，她的热情也在。他猛地拉起她的上衣，双手抓住她的胸部，用力挤压。她喘息着，指甲抓着他的脖子，流血，她摸索着他的裤子，把裤子拉得刚好。
她的手紧紧地、迅速地环抱住他，抚摸着，直到他变得硬得要命。他低声呻吟着，抓住她的臀部，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她迅速沉下去，湿润而紧绷，他填满她时，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他们动作激烈，她靠在他身上摇晃，他猛烈地冲刺，干草刺进他的后背。她的呼吸急促，在他耳边响亮，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嵌入。汗水从她身上滴落，与他的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他们的恶臭和谷仓的腐烂。
“操——露娜，”他咕哝着，一只手滑到她的屁股上，一边用力一边快速插入。她咬住他的嘴唇，咬得她浑身刺痛，臀部湿漉漉地拍打着他的嘴唇。动作迅速而绝望——她的喘息变成了哽咽的哭喊，身体颤抖着紧紧地抱住他。他失去了控制，再次插入，然后射进她的体内，发出一声粗鲁的咆哮，他的头晕目眩。她倒在他身上，气喘吁吁，浑身黏糊糊的，浑身颤抖，干草粘在她的皮肤上。
谷仓门吱嘎作响——他们僵住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人们低声吟唱着那首奇怪的歌。卢西亚滚了下来，拉下裙子，眼睛四处张望。盖伦斯猛地提起裤子，再次抓起干草叉，胸口仍在起伏。“时机不对，”他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嘟囔着。
她冷笑一声，声音颤抖却犀利。“但是很值得。”黑色的雾气从她的吊坠中袅袅升起，薄薄的，鬼鬼祟祟的，蜿蜒向门口。第一个穿长袍的人走了进来——盖伦斯猛扑上去，用干草叉刺进他的胸口。鲜血喷涌而出，又热又湿，那人咯咯地倒在地上。雾气越来越浓，包裹住了第二个人的喉咙，让他迅速窒息，他的身体倒在地上。第三个人转身逃跑，但盖伦扑倒了他，用干草叉刺穿了他的后背，把他压倒在地，他抽搐着，一动不动。
一片寂静，只剩下他们沉重的呼吸声和滴滴的鲜血。盖伦斯瘫倒在一捆草堆上，干草叉哐当一声落下。卢西亚爬了过去，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手上沾满了汗水和鲜血。“加斯，我们很擅长这个，”她声音沙哑地嘟囔道。
“是啊，”他看着尸体说道，腹部的疼痛与她身上渐渐消退的热情交织在一起。
“太**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