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看着梁晟的侧脸,能感受他的情绪在绷着,她挠了挠他的手心,回复电话里的人:“嗯,他发小生日,请我们过去吃饭。”
方远听到梁晟在,也知道方芸是不自在的,纵使有很多话想说,他还是忍住了:“好,去吧。”
挂断电话没有多久,方远发来了短信——
“姐姐受了委屈要跟我说,不要什幺事情都埋在自己心里。”
方芸嘴角上扬,单手打字:“我知道了,等你忙完这段时间,我们再说,好好比赛,赢了的话,我给你奖励。”
“什幺奖励?”那边回复得太快,以至于她还没有想出来什幺奖励。
梁晟进停车场了,方芸来不及回复,只感觉突然身上压来了身影。
梁晟拿走她的手机,身体压过来,吻上她的唇,她想起来刚涂了口红,嘤咛着推他。
他抓握住她的手,握紧,吻得深沉。
吻到窗户里满是雾气,他才松开她,抿走她唇角的口红:“人在我身边,心飞到哪里去了?”
醋味很浓。
方芸又感觉他对自己十分的宠溺,用指腹擦拭着他唇上蹭着的口红:“人和心都在你这里的。”
他握住她的左胸:“真的吗?”
好幼稚。
就像小孩子必须要争个高低。
没有意义的高低。
她亲吻他的唇角,哄他:“是真的,想跟你永远永远都在一起。”
他幽深的眸子凝着她,薄唇吻住她的唇,捏揉胸乳的动作轻柔,喑哑道:“是吗?”
他从她身上起来,同时拿走了她的手机,点开手机屏幕,入目的是她编辑的内容,尚未发送。
——“你想要什幺奖励?”
梁晟眼神沉了下来,灭掉了手机屏幕,语气辨不出情绪:“我时常会感觉空虚。”
方芸本来就想说别看的,看了手机又难受,还要她时刻报备,真正做到时刻都报备的时候,难受的只会是他。
一个人的迁就忍让包容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大度,只是因为他爱着自己。
她说不出嗔怪的话,深呼吸,握住他的手,平静道:“阿晟,我在你的身边啊。”
梁晟偏过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白净的脸转过来,声音低低的:“空虚的时候就想报复性地做爱,好像只有插进你的身体里,你才属于我。”
“...”她抿了抿唇,捏住他的手,倾身过去吻他,“不是一直都在做吗?阿晟,我也喜欢你插进我身体里的感觉,我能感觉到你很爱我,相爱的感觉很美妙的。”
他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她长相出众,乖张的类型,床上不算放得开,但他却每次都觉得她那样的神情很诱人。
她被他盯得浑身发麻,狭小的空间,又是曾经发生过关系的场所,她顿时觉得氛围过分暧昧。
他看着她躲闪的眼睛,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床上可以在骚一点。”
额。
这个人最近脑子里似乎只有性了。
她眼角染上媚意,身体竟然有了感觉,下体有些湿意,她脸上发烫:“易南是不是在等我们了?”
他托住她的后脑,深吻了会,才松开,结束时,她难耐地蹙着眉头,张着小嘴喘息。
那样子别提多勾人了。
他眼底渐渐被欲望侵蚀,低头看了眼裆部,深吸了口气。
她脸上泛起红晕,无意识地看过去,只是接个吻,他们就好像大战了几百回合似的。
身体的契合愈发让人觉得欲罢不能了。
*
包厢里,梁晟和方芸来的还算早,其他人在打麻将,见到梁晟,有人起身迎接,主动让出了麻将的位置。
梁晟握住方芸的细腰,踱步过去,温声说:“玩两把吧,输了算我的。”
易南上次喝酒之后就没有见过梁晟,见夫妻两个感情有变好了,忍不住和旁人对视。
有爱情的婚姻果真不同,不同于他们几个,不是家里安排的,就是经过相亲的对象。
说没有感情也不至于,就是缺少那些情情爱爱。
就比如,方芸会盯着梁晟的眼睛看,柔情四溢,目光温柔地问他:“阿晟,这个牌可以吗?”
梁晟看了眼牌面,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选了另外一张牌:“打这张吧。”
幸福在某个瞬间会具象化。
明明很简单很平静,却让人很羡慕。
易南在卫生间里碰到了同样出来洗手的梁晟,他问:“前段时间是不是吵架了?”
梁晟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望着镜子里易南的眼睛:“也不算是吵架,就是有点小分歧。”
“小分歧?”易南好奇地看过去,“多小的分歧值得你喝酒?”
梁晟笑了笑:“不重要了,已经解决了。”
*
晚上的聚餐,梁晟喝了不少酒,方芸开车回去的。
刚停到车位上,梁晟的身体就欺压过来了,边吻边解她的牛仔裤,长指不由分说地掰开两瓣花唇,刺了进去。
花穴里湿的不像话,嫩肉包裹着手指,不断地收缩。
埋进小穴里的手指抽动起来,指腹按压着敏感的嫩肉,阵阵快感席卷而来,她受不住地轻吟,抱住他的脖子:“阿晟...到家再...到家再做啊...”
他满脑子都是方远的那句什幺奖励。
这个奖励无疑是她。
他和方远都想要她。
他的手指撑开粉嫩的穴肉,抽插的速度加快,淫水被手指带了出来。
空着的手掀开她的上衣,唇舌挑逗粉嫩的乳肉,把胸罩往下拉扯,露出粉嫩的乳头,张口含吮住,吸吮出渍渍的声响。
“啊...嗯...阿晟...阿晟...”她身体上弓,半眯着的眸子春情遍布,腮边红晕更重了。
她的身体被抚弄得愈发柔软,酥麻的快意从后腰蔓延至全身,她沉迷在这样的快感里无法自拔,不受控制地想要更多。
柔软的掌心摩挲着他的后脑,弓起身体,难挨地呻吟出声:“阿晟...”
抽插在穴肉里的手指感觉到湿意浓重,按压着阴蒂,揉捏抚弄,力道或轻或重,没几下,她的阴道就痉挛着喷出蜜液,牛仔裤湿透了,座椅也是湿的。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他舔舐的动作更加色情,舌头沿着乳头打转勾缠:“老婆,可以再骚一点。”
还怎幺骚。
都被玩的喷水了。
还不够骚吗。
她觉得自己这样已经很浪荡了。
她细软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粗呻吟声,偏过脸,如同小猫似地呜咽呻吟。
梁晟的手指停留在甬道里,力道很轻,没几下,她又弓起了身子,发出长长的呻吟声。
“啊...”
他下面已经硬得发疼了,听到她舒坦的呻吟,他呼吸粗重了许多:“回家做?”
她身体像是被蚂蚁在撕咬,很想要粗长的性器顶开她的嫩肉,撑满她整个阴道,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了。
她张着嘴呼吸,摩挲在后颈的手转移到他腰部的劲肉上:“难受...嗯...阿晟...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