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h、控制、微sm)修

如题,慎入。

前情提要:女主s,但是男主不是m,男主也很s,他只是为爱当狗,本文不是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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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外吗?”

谢梓双手撑着办公椅的扶手,把男人环在身下,垂眼俯视,看着男人的脸色从刚刚的冷漠淡然,到耳根出现浅红,他咬着唇忍耐般的,头缓缓擡起,和她对视,眼神里有什幺在压抑一般,缓缓摇头,“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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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菲尔克斯酒店

“你很得意吧,谢总。”谢总二字充满的不忿和嘲弄。

谢池把谢梓轻轻地放回床上,他还是像17岁一般自觉蹲下自觉帮大小姐穿鞋。那时候的他还有一些稚气,少了现在的凛冽,他们的是温情的,双唇轻吻的余温犹在,谢梓心底恨覆盖了爱,她较劲一般吸吮的男人的唇,双舌互戏,津液交织。

男人仰头吻着她,17岁两人的互诉衷肠像是一场盛大无名的梦,她如烟火,他拥有她片刻的绚烂就可以惦记好久。

在谢梓还没允许的情况下、他的手垂在两侧,这是小时候还在谢家当园丁时候被管家打骂几次学会的规矩,在主人没有允许前自作主张干任何事情都是错误的,哪怕是在讨主人欢喜。屈辱失去意志的习惯即使在如今他高高在上,埋藏在血脉里,在见到大小姐的时候迸发。

“唔——”

谢梓喘着绵软悠长的气,她还是骄矜傲慢,她此刻回到了几年前的谢家老宅,那男人受伤后鲜血和欲望攀附四觉的三天两夜,她是心疼他、惩罚他的大小姐,可他是男人,他再在自己身下卑躬屈膝,他也是一个充满欲望,一个面对喜欢的女人会不自觉出现生理反应的男人。

彼时,情难自抑;此朝,情止于礼。

“怎幺不继续了?”一吻分离,她看着不知道什幺时候另外一只腿落下跪在波斯地毯上的男人,挑衅的话说在嘴边。

男人的手始终放在身体两侧,下体支起一个帐篷,他声音微颤,解释:“你没允许。”

谢梓的食指微微屈起,擡起男人的下巴,笑意里带着几分玩弄,“我很不理解,你有时候真是一条好狗啊。”

不是辱骂,也没有夸赞,只是客观的评价。

男人闷哼,眼睛里透露乖顺与野心,他想要把大小姐征服,但是他在靠近后大小姐会不高兴他,他从被谢老爷子收养后,他的存在就是成为谢家、谢梓的狗,哪怕他弑“主”,因为他的主人只能是谢梓,一条纯血藏獒在出生的第一眼时就认定了主人,至死不渝。

“谢谢主人。”男人那张巧舌如簧搬弄是非的贱嘴也可以说出归顺的话,他臣服埋头。

养一条顺毛的野狗在身边纵然让人的征服感喷张四肢百骸,但是野性刻在血脉无法征服的抹平的,谢梓片刻餍足这样的爽快,但是戒备和进一步掌控的野心始终萦绕心底。

她的拇指按住男人的下嘴唇,男人的脸被她的捏弄到变形。让她怀疑自己眼前的是否是一只让人随意摆弄的猫,可是男人下一秒讨好一般舔舐了她的手指。

他是在勾她堕入欲望的牢笼吗?

不见得。

谢梓的拇指按住了男人的舌,另外一只食指稍稍晃动,嘴角勾了一边是狡黠的笑意。

“怎幺办,你的鸡巴支起了。”

她用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踩上男人棉质运动裤支起的地方,支棱的海棉体滚烫至极,她的脚向下压在地板上不断摩擦,给她的反应是变本加厉的亢奋。

她还是那般恶趣味,深入男人口中的拇指轻轻一翻,那食指中指插入男人口中,夹着男人的舌头,男人被她的几番挑弄弄的,眼底愠色,但是像是又一个无形的项圈锁住了他的脖颈,他是她的裙下臣。

男人的嘴唇被她手指的调弄,合不上,嘴角留下晶莹的津液拉出一条细线,谢梓不管,只是上下其手,用脚勾开男人的运动裤,隔着丝袜细腻的脚掌揉搓着男人青筋暴起的性器,男人的呼吸加重,额间是冷汗涔涔,脸涨红透了,如情趣玩偶那般任人摆布。

加速了虐待,一霎那,谢梓感觉脚上湿润,心底了然,看着红透了的男人,哪有几分总裁的高处不胜寒,只剩淫靡的嘴角和失神的墨瞳。

她的丝袜上布满了男人的精液,她抽出男人口中的手接住要黑色光泽的丝袜上要滴落的白色精液,胡乱抹在了男人的脸颊上,含笑说,“怎幺控制不住自己。”

男人抿唇,对上小姐审视自己的凤眼,羞赧的,心快的,然后听见了小姐命令道:

“把它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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