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 杀心 h

明明燥热着,她的指尖却是凉的,触碰的瞬间,赵宛媞禁不住打个颤。

不可置信,她猛然望着完颜什古,婆娑的泪眸里有困惑,有怀疑,还有不安——呼之欲出的爱恋,比起仇恨,她的喜欢更让她恐慌,不知道该怎幺应付。

“赵宛媞,别怕我。”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惊慌,完颜什古又说了一遍,声音很轻,柔和得不像面对一个俘虏,她没有凶狠地吓唬,甚至明显忍着不适,安抚她。

“你......”

“别怕,别怕我......”

一遍一遍,近乎呢喃,完颜什古声音越来越低,幽绿的眸慢慢浑浊,被欲火熏蒸出水汽,她赵宛媞眼见她的脸越来越红,像是忍受着极端的痛苦。

很快,额头便被逼出一层汗水,情欲荡漾,她忍不住夹腿,用力收缩娇嫩,试图用挤压来缓解自己的空虚。

“呜......”

情不自禁的呻吟,花心湿透彻底,黏黏的,完颜什古难受得耸动身体,却没有再像刚才那样肆意,她竟还在克制,不让自己崩溃。

“赵,赵宛媞......”

一声低低地呼唤,欲望含在舌尖滚动,她艰难地忍耐着,缓缓擡起眸,赵宛媞又紧张地攥紧身下的衣裳时,忽然看见完颜什古朝她笑了笑。

幽绿的眸早是一片水汽,她的双颊憋得通红,汗珠淋漓,手却慢慢地松开,完颜什古撑着床,俯下身,只在赵宛媞地额头吻了一下。

滚烫的嘴唇,蜻蜓点水的吻。

“别怕我。”

耳畔传来轻轻的呢喃,赵宛媞完全愣住,完颜什古却已经从她身上下去,抓着衣衫遮住自己近乎全裸的身体,虚软地躺在旁边。

“呜......”

小穴好痒,好烫,完颜什古侧着身子,呼吸急促,终于放开欲望的禁锢,两条腿紧紧地夹起,用力的摩擦,用这种挤压缓解燥热。

很难受,小穴被汁液流满,变得淫荡不知满足,她越夹越摩,越摩越夹,身子逐渐蜷缩着弯起来,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双乳,发出轻轻的呜咽。

不行,好胀,下面还是......

身子不自觉跟着扭动,完颜什古啊的叫出声,浑身打颤,已无理智,身子邪热难耐,被蛊虫和蛊药激发的热性弄得毫无矜持,只想要高潮。

可她没有再碰赵宛媞。

赵宛媞不知所措,呆呆地望着她潮红的身体扭摆,许久,才急忙扯了衣衫裹住身体,慌张地下床,赤脚躲得远远的。

“啊~”

一声压抑的低喘,小穴那处还是好痒,完颜什古扭动着夹紧腿,实在空虚得紧了,终于将手伸了下去,穿过双腿之间,摸到自己的花心。

淫液糊得花心晶莹,指尖一片黏润的湿滑,她咬紧牙,仅存的那点羞耻让她不想继续叫出声,完颜什古喘息着低下头,浑身欲红。

从没有自慰过,现在却无师自通,本能地用手指抚摸自己的阴蒂,一点点地探索,在湿滑的肉缝间进出,慢慢地摩擦。

“呃......”

咬牙,身子颤抖,手指在娇嫩的肉唇处来回擦着,可还是不够,她又摁住红肿的花蒂,打着圈用力搓揉,却始终没有快感。

渴望无所满足,蚀骨般的骚意,小穴口拼命收缩,汁液汩汩,可触碰的地方好似无感,完颜什古喘息着,身体在榻上无助地打颤。

她好像要,好想......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无法满足,无法解脱,完颜什古在欲望的湖里挣扎,终于忍受不住,潮润的中指滑了几下肉缝,寻到花心,某处空虚的小穴口。

滑腻火热,淫液几乎堵不住,她戳到自己的蜜处,中指沾着汁液,一插而入。

“啊,”指头摩擦娇嫩的花唇,瞬间的快感叫完颜什古发抖,可体内像有熊熊烈火,这点快慰不过是杯水车薪,很快就燃烧殆尽,她依然缓解不了那种空虚。

“呜,好难受......”

意识都快要被烧干了,完颜什古手指耸动,抽插干着自己的淫穴,右手夹在腿间,弓着身子,无助地自慰,不断流出的汁液将整个阴阜都湿了透彻,晶莹一片。

噗呲噗呲,手指抽插的水声格外刺耳。

“啊,哈啊~”

呻吟和喘息交织,完颜什古一下一下弄着自己的穴儿,忽然,她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将水红的肚兜扯开,狠狠抓住肿胀的白乳,用力的揉搓。

挺立的雪乳好似要胀开,她一面娇喘,一面用手指抠着自己的乳头,摄取不多的快慰,她在榻上挺起胸脯,两颗红果被她蹂躏的红肿。

“嗯~”

腿心处,淫水顺着粉嫩的肉缝流下来,将臀部也沾得晶莹,黏润的水丝把她垫在身下的衣衫都打了一片水泽,完颜什古淫叫着,受不了地张开双腿。

一手抓着乳揉搓,一手伸下去,手指在满是湿水的腿心处来回狠狠揩擦,揉弄着没有感觉的阴蒂,又猛然把中指插进燥热小穴里。

欲火焚烧,不堪入目,赵宛媞撇过头根本不敢看,脸颊羞得通红,可看不见,却要听着完颜什古的呻吟娇喘,肆无忌惮,声声淫荡。

不知羞耻,一场荒唐而艳情的独角淫戏。

想离开又不敢妄动,生怕完颜什古做出什幺事来,赵宛媞紧紧裹着单薄的衣裳,虽然一眼不曾多看,身子却有些发热。

如此反应叫她越发羞愤,余光忽然瞥见地上的衣物,是完颜什古脱下的外袍,散乱地堆在地上,刚才被她慌忙中踢几脚,露出了下面盖住的东西。

形似柳叶,黄金刀鞘——是一把匕首。

完颜什古从不离身的佩刀!

赵宛媞死死盯着那把匕首,心跳剧烈地加快。

杀人夺命的利器,此刻静静地躺在面前,赵宛媞忽然听不见完颜什古浪荡压抑的呻吟,一切完全静止下来,她一动不动,某个念头却在脑中沸腾,拼命地横冲直闯。

——姐姐喜欢她吗?

——不,我发誓绝不会喜欢她。他们罪该万死!

与赵香云的对话闪过脑海,邪念伴随而生,赵宛媞被愧疚和罪恶撕扯着心,家国仇恨始终压在她的肩上,她想:完颜什古是完颜宗望的女儿。

对,她应该杀了她!

手已经伸出去,赵宛媞双目赤红,她中邪一般,上前将那匕首握住,冰冷的象牙刀柄激得她哆嗦,噌的一声拔出刀刃。

寒光毕现,榻上的完颜什古不知什幺时候晕过去,赵宛媞心惊胆战,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赤着足,一步一步靠近床榻。

蛊虫的折磨终于熬过去,完颜什古一番抵抗筋疲力尽,毫无防备地躺在榻上,呼吸尚余着潮热,雪白的身子布满红晕。

剥掉外壳之后,她是那幺的安静,柔软——独属于女子的柔软。

不会有丝毫的抵抗之力,赵宛媞紧紧咬唇,努力握着匕首,她的手没有沾过鲜血,现在却将目光落在完颜什古的胸口处。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她都是金贼!

手腕因为过度的用力而微微颤抖,赵宛媞另一只手也握住刀柄,手臂高举,刃口对准完颜什古柔软无力的身体。

只消一刹那,就能杀死完颜什古!

耳边听见剧烈的心跳声,赵宛媞感到血液在沸腾,仇恨和屈辱蒙蔽了她的眼睛,完颜什古不再是完颜什古,而变作面目狰狞,对她们肆意调笑虐待的金兵!

她咬紧唇,双手握住匕首,就要冲着完颜什古的胸口刺下去。

“呜......”

一声痛苦的呻吟,完颜什古眉心揪成一团,身子一阵阵痉挛,蛊虫和蛊药仍在体内作祟,情潮过后才是最难挨的,拔筋抽皮,千刀万剐。

钻心透骨的痛,她虚弱地睁开眼睛,幽绿的眸,死水一般。

完颜什古疼得没了神志,眼神无意一挑,影影绰绰里,好像看见谁。

赵宛媞不料她会睁开眼睛,过度绷紧的身体猛然一颤,不自觉松开手,原本想要刺下去的匕首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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