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饱胀的粗大阴茎暴烈的鞭挞像暴雨狂风一般无情地在女人柔软娇嫩的穴心猛烈抽插,近乎凶残的操逼动作几乎要把那处软肉肏烂。
青年的造价不菲的昂贵西装被随意丢在地上,溅上斑驳的精液和骚甜的淫水。从来都一丝不苟高高扣起的衬衫被扯崩了一排纽扣,险险挂在他强有力的臂弯上,露出一大片富有力量感的肌肉。
常年被严实包裹在衬衫与西装里的肌肤久不见天日,所以养得十分白皙,此时被汗水打湿,泛着白玉般的细腻光泽,很美。线条流畅的漂亮肌肉薄薄一层覆盖在完美的骨架之上,不过分夸张,恰到好处,让人看了很难移开视线。
初梨仰面朝天躺着,目光迷离,两条白腻腻的腿打开着挂在青年宽肩上,臀部紧紧挨着青年精瘦的腰腹,大腿根丰盈的软肉和绵软的臀肉被青年操得一颤一颤,敏感的小花穴整个被硬挺的狗鸡巴肏烂、肏服,和主人一样,只知道流着泪张嘴乖乖吃鸡巴,可怜兮兮地任由贱狗的鸡巴反复贯穿。
青年又竭力抽插了几十下。
被肏了一个多小时的骚穴早就淫水泛滥,每抽一下都会有清亮的汁液被带出,小寡妇的小嫩逼被奸夫操得汁水四溅,小寡妇被肏得眼泪汪汪。
那根只比主人肤色稍微深一点的鸡巴早被骚穴的淫水泡得肿胀,但狗鸡巴到底是狗鸡巴,永远吃不饱,被小寡妇的淫水泡得水光熠熠的,还要拼命钻进小穴里,讨要更多香甜美味的淫水吃吃。
初梨目光短暂地聚焦,她擡起被肏干得发软的手臂,复上青年白皙的胸膛,捏了捏那枚淡粉色的小乳珠,“……要……要吃奶……”
青年听而不答,感受着骚老婆敏感湿热的小逼对狗鸡巴紧密到极致的吸吮,把他的大鸡巴箍得一丝缝隙也无,体内憋了二十三年的狂热欲望突然有了个宣泄口,满脑子都是操逼、狠狠操逼、肏烂骚老婆美味多汁的小逼。
从未被外人触碰的隐私部位被侵犯,青年不适地闷哼一声,像是触电般的感受,微微发麻。
他仍旧不管不顾,埋头猛干,挺着劲瘦的腰身将胯间这根尺寸惊人的灼热性器疯狂往骚老婆的小逼里抽插,每一次都重重顶入带着快要直接把骚老婆的子宫都捅穿的气势和力道!
肏不够,根本肏不够!好想把老婆变成一个小玩偶,藏在口袋里,想操逼了就掏出来狗鸡巴抵着骚老婆可怜的小逼疯狂抽插,插得骚老婆只会淫叫喊老公不要了小逼被操烂了。
“贱狗,又不听主人话了,是想被送去阉割吗?”
初梨软绵绵的一巴掌将专注操逼的青年俊脸都打歪,她语气有点凶,像是梳毛梳到一半突然被摸到逆鳞的小猫,软软的肉垫毫不留情地拍向人类,自以为凶猛可怕,实则对人类来说,这是比爱抚还要轻的力道,根本就是可爱的小猫在撒娇。
喘着粗气的青年停下操逼的动作,心疼地握住骚老婆的柔嫩的掌心,轻轻呼了几口气,“老婆手疼不疼?对不起,我错了,老婆不要生气。”
说罢他重重的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年轻俊朗又极富男人成熟魅力的俊脸很快被抽出一个巴掌印,他擡手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向自己,还是同一个位置。
边打边骂:“贱狗、坏老公让老婆生气了,该打。老公亲自打,老婆不要动手,等下老婆小手打痛了老公心都要疼坏了。”
“只知道操逼的贱狗,坏狗,居然因为肏逼肏昏了头就不听老婆话了,就算是因为老婆的小逼太美味太好吃太好肏,也不行。”
说完青年火热滚烫的阴茎在小寡妇高热湿滑的体内不舍地搅动了几下,顶弄着小寡妇体内的敏感点,肏出小寡妇的连连淫叫。
他不舍地从小寡妇被操肿的小穴里抽出狗鸡巴,狠狠一巴掌就要抽上去。
“老公这就把这根狗鸡巴打废!贱鸡巴不听话剁了算了!”
一双柔若无骨的绵软手掌率先握了上去,掌心潮湿温热,那是被他肏出的汗。小寡妇微微撅着被奸夫嗦肿的红唇,饱满的唇瓣泛着好看的光泽,红唇一张一合的,“狗鸡巴是我的,我准你动了吗?”
青年喘着粗气,温顺地被骚老婆撸动着鸡巴,因为过于忍耐,隆起的漂亮肌肉上一根根青筋都爆了出来。
初梨双腿往两边打开,露出被奸夫肏得发肿发烫的肥美蚌肉,一边撸动着青年湿淋淋的裹满淫水的大鸡巴,一边命令:“自己玩奶子给我看。”
青年莫名有些羞耻,明明衣服都快脱光了,丑陋的狰狞性器也被骚老婆看光了,他都不觉得羞耻。被命令玩自己奶子却让他俊美的脸颊上铺上一层迷人的红晕,红晕甚至蔓延到了胸口。
除了羞耻,更多的是兴奋,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
青年生涩地用掌心摩挲着自己小小的乳珠,不得章法,他的眼底深深沉沉,藏着滔天的欲色,隐忍地凝视着初梨。
初梨凑上去含住,轻轻嗦了两口,什幺味道都没有,只有淡淡的咸味,因为他使劲浑身力气操逼操出了一身汗。
初梨不感兴趣地抛开青年的小奶粒,低头,无比骄傲地捧起自己硕大丰满的沉甸甸的巨乳,送到青年唇边,“还是我的奶子好吃,你的奶子太废物了……又小……又不好看……”
其实是青年沉迷操逼,冷落了骚奶子,让初梨有些不满。初梨的小逼都被他操肿了,纵然有淫水的润滑也一插就又辣又疼。虽然初梨很喜欢吃鸡巴,她的小逼也喜欢吃鸡巴,可是初梨真的很不禁肏,娇软的小逼太嫩太柔弱了,很容易就会被操坏。
小寡妇跨坐在青年胸口,用红润润湿漉漉的可爱小逼去夹弄青年小巧的乳珠,将那两颗小巧的浅粉色小家伙蹂躏得湿淋淋的,她上半身往下压着,两颗饱满的乳房下落,整个将青年的脸盖住,只露出青年不断滚动的喉结。
小寡妇反手握住那根饥渴得不断肏着空气的狗鸡巴,“还需要我教你怎幺吃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