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我是她的太太(H)

景叙刚做完结扎逆转手术,麻醉效果尚未完全消退,整个人半躺在病床上,眉头微蹙,额角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护士站在一旁,一边记录病况,一边向桑含宴仔细交代术后的注意事项。桑含宴专注地聆听,微微点头将每一条嘱咐牢记在心中。

护士合上病历,忽然擡眼看向桑含宴:「请问您是景叙小姐的……?」

桑含宴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我是她的太太。」语气自然流畅,不曾迟疑。

听见这句话的瞬间,病床上的景叙缓缓睁开了眼睛,还有些迷糊的视线聚焦在桑含宴身上。虽然身体虚弱,但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心中漾满了温暖与满足。

她的「太太」——这个称呼宛如一记重锤,击碎了景叙心底深处的担忧与不安。

护士微微点头:「如果有任何问题,随时联络我们。」她再次叮嘱了几句后便离开病房。

桑含宴走到床边,坐在景叙身旁,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景叙望着桑含宴,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表。即使伤口隐隐作痛,也无法掩盖她此刻的幸福感。她轻轻握住桑含宴的手,指尖传递着温热,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

「我的太太……」景叙轻声喃喃,语气中满是宠溺与深情。

桑含宴微微俯身,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声音温柔却坚定:「嗯,妳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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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在桑含宴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景叙的身体恢复得十分顺利。然而这段期间,被精心喂养、定时作息的景叙,意外发现自己竟胖了三公斤。她无奈地捏着腰间多出来的肉,埋怨地瞥了桑含宴一眼,换来对方含笑的轻轻一拍:「胖点好,这样才有力气陪我一辈子。」

这段时间里,景棠也敏锐地察觉到景叙的异常,原本活泼调皮的小姑娘忽然变得安静乖巧,连闹着要吃糖果的撒娇也收敛了许多。

每次看到景叙皱眉,她就忍不住紧张地凑上前,拉着桑含宴的衣角问:「妈咪,妈妈是不是生病了?」

桑含宴和景叙察觉到她的改变心疼不已,总是耐心地安抚她,哄着她说:「妈妈只是身体不太舒服,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景叙也抱着景棠柔声保证:「妈妈很快就会陪妳一起玩了。」

在她们的细心安慰下,景棠终于放下心来,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活泼调皮,经常在家里奔跑跳跃,咯咯笑声充满整个房子。

看着景棠逐渐回到熟悉的模样,景叙心中的愧疚才渐渐消散。桑含宴握住她的手,温柔地笑道:「我们的棠棠很勇敢,也很懂事,妳不用太担心。」

景叙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桑含宴的手,心底涌起一股坚定:「我会陪着妳们,一直一直。」

桑含宴笑容更深,轻轻靠上她的肩头,柔声应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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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手术的后遗症还是心情的变化,桑含宴明显感觉到景叙在床上变得比以往更加狂热,带着一种无法压抑的侵略性与占有欲。

刚发泄过的肉刃仿佛不知疲惫似的,仍然在桑含宴的体内律动着,一进一出带出不少淫液与精液。

「宝宝…太…太多了…呜…吃不下了…」桑含宴感觉自己要被无止尽的快感逼疯。

「不够…妈妈…再忍耐一下…」景叙掐着她的腰肢,在她身上狠狠的抽送着,每一次进入,几乎要将自己完全埋进她的身体里面。

「哈啊…宝宝…射、射给我…」

为了尽快结束令人疯狂的快感,桑含宴缩紧甬道,用力地咬住体内的肉棒,试图让它释放出来。

「嘶——」景叙猝不及防,倒吸一口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妈妈咬我咬这么紧…」

桑含宴的每一次收紧都让他理智溃堤,恨不得贯穿这淫荡的肉穴。

「妳这个...坏太太...」她的声音低哑难耐,惩罚似地重重顶入。桑含宴被她突如其来的凶猛攻势吓得瑟缩,却适得其反地把自己推向更激烈的深渊。

「呜呜...不要了...要坏掉了...」她哭着求饶,但花穴内的媚肉却违背意愿地继续收缩着,紧紧吸附着体内的硬物。

「现在知道怕了?」景敍俯在她耳边低笑,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晚了...」

她的动作越发狂野,每一下都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般深入。囊袋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两人交合处被拍打出一连串白色的泡沫。

桑含宴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整个人都在不住地颤抖,脚趾因为过度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太太…嗯啊…求妳…不行了…」她软糯地哀求着,然而这样的示弱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些。

「叫我什么?」景叙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舌尖描绘着她优美的颈线轮廓。

「宝…宝宝…小叙…哈啊…太太…」桑含宴再也忍不住放开了嗓子呻吟,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景叙的腰,将人拉得更深。

「乖孩子…」景敍满意地亲吻她的唇,下身却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房间里回荡着急促的喘息和肉体相撞的声响。

「给妳,全部都给妳,妈妈要好好的吃进去。」嵌在体内的肉刃用力跳动了一下,随即一股炽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桑含宴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内壁紧紧吸附着景叙的肉棒,她能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正在自己体内爆发,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新的冲击。

景敍紧紧扣住桑含宴纤细的腰肢,确保每一滴精华都被贪婪的小穴完整吞入。

「妈妈的小穴好贪吃...」景敍伏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廓,「一滴都不想浪费是不是?」

「坏宝宝...」   桑含宴羞得闭上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景叙的话,甬道又开始新一轮的收缩。

景敍轻轻啃咬着她后颈的腺体,满意地听着桑含宴发出细碎的呻吟。她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浓郁信息素,那是她们两个的气味完美融合的味道。

「标记我...」桑含宴突然开口,「用妳的结...干进我的子宫,完完全全地标记我...」

桑含宴突如其来的索取,让景叙的Alpha本能被彻底激发,体内尚未疲软的肉刃更为坚硬。

景敍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了桑含宴的腰侧,将她牢牢钉在自己身上。原本温柔的眼神变得炙热危险,Alpha的占有欲在血液里沸腾。

「既然妈妈这么主动......」景敍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野兽般的欲望,「那就让我好好伺候您。」

她擡起桑含宴的双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两人的结合更深,龟头顶端毫不留情地撞上了宫口。

「啊!太深了....」桑含宴惊叫出声,她的指甲在景敍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但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份侵犯,湿滑的内壁热情地吮吸着入侵者。

「这才刚刚开始。」景敍俯下身,一口咬住她胸前挺立的红豆。牙齿轻轻地磨蹭着敏感的尖端,舌头则不停地拨弄着周围敏感的软肉。

下身的律动越发凶猛,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敏感点。囊袋拍打在会阴上的声音连绵不绝,大量白浊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

「不够...还想要更多...」桑含宴的声音已经沙哑,她能感觉到体内那个硬烫的东西正一点点侵蚀着自己的神智。

景敍突然抱起她的身体,将她转了个方向面对墙壁上的镜子。镜中映照出桑含宴泛着潮红的脸庞,以及两人紧密相连的画面。

「看看妳自己…」景敍在她耳边低语,「看看妳是怎么吃下我的...」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桑含宴忍不住啜泣,但在快感的驱使下,她的腰肢却不自觉地摆动着,迎合著身后的冲撞。

景敍的每次顶弄都精确地落在那娇嫩的入口,冠状沟刮擦着敏感的软肉,惹得宫口不住地颤抖。她能感觉到那处禁地正在一点点松动,即将向她敞开。

「放松些,让我进去。」景敍贴着桑含宴的耳朵低语,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探向下方,轻轻按摩着肿胀的阴蒂。

连续不断的刺激让桑含宴的理智逐渐崩溃,每当景敍的龟头叩击宫口时,她就会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终于,在一次特别用力的顶弄后,景敍感觉到了突破的契机。她紧紧扣住桑含宴的胯部,腰部发力,龟头挤开了那道紧窄的门户。

「啊!」桑含宴尖叫出声,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但身体却诚实地吸附着入侵者。

景敍也倒吸了一口气,宫口的软肉紧紧箍住她的前端,温暖而富有弹性。她给了桑含宴几秒钟适应的时间,随即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抽送。

每一次进出都很缓慢,但格外深入。景敍能感觉到宫口在自己的调教下逐渐变得柔软,开始主动吮吸她的龟头。大量的蜜液从深处涌出,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

「舒服吗?」景敍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下身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她的手指掐住桑含宴的乳尖,轻轻扭转,引得身下的人儿又是一阵战栗。

宫口在持续的刺激下完全打开了,每一次抽插都能让景敍进入得更深。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顶端正在亲吻着子宫内壁,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的理智逐渐模糊。

「呜…要到了...」桑含宴的声音支离破碎,她的内壁开始有规律地收缩,预示着高潮的到来。

景敍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入子宫。她的结在桑含宴体内膨胀,堵住了所有可能泄露的精液。

「一起...」景敍低头含住桑含宴的后颈,尖牙刺穿腺体,Alpha的信息素注入其中,同时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深处。

「嗯啊!又到了——」宫口痉挛般的收缩着,桑含宴在极致的高潮下失去了意识,又在下一股的精液注入时被烫回神。

「哈…好烫…好多…」桑含宴无力的承受着精液源源不绝的灌溉,仿佛要射光囊袋内最后一滴精液似的。

「妈妈好乖,妳看,全部吃进去了呢。」景叙引导桑含宴看着镜中的自己,被钉在女儿的肉柱上,双腿大开,连接处看不到一丝肉刃的形状,完全吞吃进去。眼神迷蒙,满脸潮红,一脸餍足的接受着浇灌。

镜中的画面冲击着桑含宴的视觉,怎么会…怎么可以…这么的淫荡…

「这里...我的东西都在里面…」景敍的手覆在桑含宴的小腹上,掌心能感受到里面自己的肉棒仍在跳动。她满意地看着原本平坦的腹部因为自己的侵占而微微隆起。

「不要说...」桑含宴羞耻地扭过头,却被景敍扳回来吻住。柑橘茶与梨花信息素在房间里浓郁得几乎凝固,两人的气味交织在一起。

景敍的结仍在她体内保持着巨大,确保没有一滴精液会流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东西正一点点渗入子宫最深处,为未来的结合做准备。

「它们会在这里生长。」景敍的声音充满着占有欲,手指在小腹上画着圈,「每一个角落都会被打上我的印记。」

她说着,又往深处顶了顶。桑含宴惊叫出声,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根东西的形状和温度。子宫仍在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事而微微抽搐。

「够...够了...」桑含宴想要逃离承受不住的快感,却因为体内的结,被锁在肉柱上无法动弹。

「永远不会够。」景敍在她耳边低语,「因为妈妈永远都是我的。」

「现在,说妳只属于我。」手指摩挲着桑含宴的唇。

桑含宴红着脸,在喘息中说出那句话:「我...桑含宴只属于景叙...」

景敍满意地笑了,轻轻咬住她的后颈:「很好,那么现在,让我们再来确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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