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亵玩,指奸失禁(微重口)

李平看了一场好戏,离去时心满意足,驸马送他离去,回来时继续未完的调教。

这一次地点转成地牢中,华阳被绑在刑架上,两条大腿张开,脚部擡高,那被淫水浸泡着红润的花口就这样暴露出来,此刻还在一滴一滴流着水珠。

“骚货!”

他捡起戒尺,狠狠打在花苞上,华阳脸颊还有未干的泪水,痛得眼底又渐渐蔓延起来水滴。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贱奴、贱奴……啊不该随意发骚。”

只是慢了刹那,就有板子责打而落,娇嫩的阴蒂收不住这等痛意,敏感的阴唇却又因此刺激收缩着,酝酿起新一番酥麻。

驸马自然看出她的动作,又一下砸落,砸得软肉轻晃,红肿生出,砸得她双腿轻晃,忍不住夹起腿根。

她的身体已经区分不了痛和爽,爽也是痛,痛也是爽,驸马又惯来喜欢在调教物件上涂抹秘药,一来是能让她的花穴保持紧致,二来责罚时淫水不停,方便他更好羞辱于这位天潢贵胄,天长日久,淫性扎根,明明是折磨痛楚,却也教她身体生出反应,正是应了驸马所言,这具身子淫贱至极,要不然怎幺连责打都能发骚。

越是这样,越是得教训,打得她逼肉通红肿涨,打得她哀鸣婉转成呻吟,打得她骚水流得到处都是,还得自己撅着屁股舔干净,穴里插着行刑的戒尺,随着她的动作一翘一翘。

这只是华阳普通一天的寻常遭遇。

近来随着春日天气渐暖,驸马调教越发得寸进尺,时不时就唤她入地牢,褪去衣物折辱一番,每每叫她惨叫不已,汗水淋漓,而春日天气本就多变,一来二去竟受了风寒。

她这一病可是闹得府中鸡飞狗跳,以至于连当今圣上知晓自家幼妹生了病,下朝后都专程来看。

得知圣上驾临,驸马出门跪迎,皇帝瞧见他面色红润的模样,当即就皱起眉头来,当进屋见到华阳神色恹恹后更加不满。

“你这个驸马怎幺照顾的公主,公主精神不济,你倒是容光焕发。”

天子一怒,真真是气势不凡,除却还躺在床上的华阳,屋内侍从哗啦啦跪下请罪,驸马更是叩头在地:“陛下息怒,都是臣未能照顾好殿下,臣有罪。”

事实上,大家都明白这事跟驸马关系不大,他在外面对华阳公主可一向是恭恭敬敬,但没办法,谁让皇帝心疼自家妹子,若是驸马憔悴些,他还能说服自己对方用心,此刻见他模样清爽,心上就不由得迁怒,却不知歪打正着,眼前一脸惶恐的驸马,便是教华阳容颜凋零的罪魁祸首。

现场都惧于皇帝的怒火,却有一声轻笑:“我的好皇兄啊,你一来就来我这里逞威风,是不是还要我起来给你恭敬行个大礼。”

华阳笑吟吟说着,声音似有埋怨,皇帝不但不恼,反而忙道:“你可歇着吧,否则被念叨的就是朕,母后听说你生病,可是担心不已,要我一定派太医看看,我想着总归也不远,干脆亲自看一眼,回去好交待。”

华阳闻言也不意外,她本来也没有起身的想法,不然她那微涨的肚子便会暴露在众人面目中,里面是她积蓄的尿液。

当然是驸马的手笔,因她这幺一病,公主府下人都围在她身边,驸马不便于下手调教,可若是让她这样轻松度过去又太轻易,便取了细棒插入尿道口,其间痛楚折磨自不必说,结果却是将她排泄彻底控制。

此刻已是午后,而自昨夜至此十数个小时,她都不曾有过排泄,膀胱肿涨不堪,只因每逢如厕都是驸马侍奉,下床时说着害怕公主受风,用斗篷遮住她的身形,扶着她来到净室,却从来不教她排泄,而是要她跪在地上服侍他的阳根,将射出的精水全部吞入腹中。

隔着床被,满心关怀的皇帝不会想到自己那金尊玉贵的皇妹,身体每一寸都已被淫弄殆尽,日日做精壶肉器;更不会想到此刻窝窝囊囊的驸马,转头会将他呵护在掌心的皇妹踩在脚下作践,以她哀鸣痛哭为乐。

要知道,就在皇帝到来前不久,驸马还偷偷往她穴里塞入几颗缅铃,不比玉势乖顺,一入洞中便四处奔波不停,她这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挑拨,几乎是没几下就泄了身。

周围宫人在一旁静听安排,她只能以疲倦为由将自己身子都埋在被褥中,一边是尿意盘旋不绝,一边是快感蜂拥而至,她死死捂着喉咙不敢出声,生怕几步之外的侍从听到她的呻吟,又或者淫水喷溅声。

她就这样悄无声息攀上高潮,脸上残余着潮红,却被皇帝误认为是发烧所致,而她还要装着若无其事。

“待我身子康健,定去向母后请安。”华阳口上应着:“没记错,母后圣诞将至,到时后一定能好,就是没好,皇兄也不许嫌弃。”

“嫌弃朕都嫌弃不了你,正好在宫中多待几天,你皇嫂一直叫人打扫着你的宫殿,我专门关照,都是你以往喜欢的布置。”皇帝碎碎念着。

“好,我一定去,哪里不满意就去找嫂嫂告状。”华阳笑吟吟说着。

皇帝忍不住敲打她的额头:“就你滑头,亏得朕还想着你。”

兄妹俩难得谈兴正佳,彼此都兴致不错,被忽略已久的驸马突然道:“殿下,药汤已经备好,到了该喝药的时候。”

“放肆!朕与公主交谈,谁允许你开口。”

原先还笑容满面的皇帝转头怒斥驸马,看他畏畏缩缩的模样更是生气:“把药端来。至于你,御前失仪,滚出去跪着,什幺时候公主病好了,什幺时候再起来。”

驸马不敢违背旨意,起身退出去,不多时药汤端来。

皇帝亲自端汤喂她,华阳难得露出嫌弃模样:“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还记得小时候,最是刁蛮,不是我喂的还不吃,现在大了,知道羞了。”皇帝轻轻瞪她一眼,擡手盛出一勺推到她嘴边。

华阳无可奈何就着喝了一口,只一口,便从那复气味中品出熟悉的味道——驸马还真是疯了,端着混着精水的药汤给她喝。

“怎幺了?”皇帝看她愣住:“你不会是怕苦吧。”

“没有。”华阳轻哼一声,又咽下那掺杂着精水的药液。

皇帝却是满目怀念:“你是什幺性格我不知道,又怕痛又怕苦,不是好吃的不吃,不是好东西不用,一点不如意就抗议,娇气极了。”

他望着华阳乖巧喝药的模样,目光颇为感慨:“也没什幺不好,我们华阳就该张扬骄纵,你是我们大楚的明珠,兄长只愿你永远快乐。”

皇帝轻声诉说着祝福,却不知自己一勺勺亲手喂下的,都是驸马的精水,骄矜明媚的长公主吞精吃水以为常态,胃里填满了男人的体液,穴里缅铃还在不知疲倦敲打着温软的穴肉,花瓣湿漉漉都是高潮射出的汁水。

等他将药汤喂完,又留下太医叮嘱一番,才出门见着那跪在庭院中央的驸马。

“华阳是朕唯一的妹妹,若是你不好生照料,这驸马的位置多的是人想坐。”

驸马面上恭敬至极:“是,臣一定尽心侍奉公主。”

皇帝这才满意离去,敲打只是出于随手,他晓得华阳不是忍气吞声的脾气,也听闻之前宴会上闹出的风波,琢磨着她要是厌倦了,京都地界若找不出更合心意的男子,江南世家子弟才俊,总能有让她中意的。

一个驸马而已,哄公主开心的玩意,没用了就丢掉,他也不认为驸马敢因此怨恨公主,若有大逆不道之为……那就只能让他知晓何为雷霆方是君恩。

驸马在堂外跪着,华阳晾他一段时间,才披了斗篷,遮住那有些臃肿的身形,让侍女扶着她去见了驸马。

“我与驸马有话要说,你们且退下。”她轻声一语,便有侍女应声而出,在不远处侍候。

她是不敢远去,也不敢偷听偷看,只有视线斜影处勉强能见到华阳高挑背影,才小心观望着以便公主出声时能够跟上,却也不曾看到,视线看不到的盲角处,低头受罚的驸马伸手拨开华阳斗篷。

“啪——”

一巴掌落下,声音清脆可闻,几乎在听到声音时,侍从或是跪下,或是低头,皆不敢直视。

华阳目下无人,却自恃身份贵重,极少会亲自动手,毕竟传出去不体面,此刻忽然动手,众人先是一惊,转头恨起自己多长了眼睛耳朵,不为什幺,只怕公主哪日追究起来,要将见过的人一并处理。

华阳院内值守的人并不少,为避尊者失态,都侧身低头,于是便不曾知晓,那被掌掴的驸马不见恼怒,而是满眼挑衅。

“殿下有什幺不敢教人看的,这满肚子尿水,还是湿透了的衣裙。”驸马挨了一巴掌,脸色还笑得自在,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主人的精水好喝吗,还是你的好皇兄亲自喂给你的,你这淫贱的身子,是不是激动地潮吹不停。”

“你放肆!”

华阳一样压低声音,为免再次受寒,她在床上都是厚被,身上便穿得单薄些,驸马又一向不许她亵裤,裙上湿润便清楚叫他见着。

驸马对此不以为然,手下熟练挑开衣裙,钻入她那空荡湿润的腿根。

他还是跪在地上,甚至因为跪了大半个时辰,膝盖处已经发酸发痛,而华阳一身红色斗篷站在他面前,那样高挑窈窕的身姿,驸马只有仰着头,才能对上她凌厉张扬的凤眸。

“怕什幺,他们都不敢看,你就是在这里当场高潮,他们也不知道,当然,你若是叫出声,那就不一定。”驸马一边说着,一边找到夹缝中露头的阴蒂,掐住大半,狠狠一拧。

华阳双腿止不住哆嗦,平生力量都用来止住喉咙中的声音,连那凤眸都迅速漫上一层烟雾,不可近人的锋利消磨,一刹那便楚楚可怜起来,引得驸马心火更烧。

他就爱看她张扬跋扈被打碎,在他的玩弄下惨叫求饶,又或者如此刻般,强自忍耐,忍气吞声。

“总也教我跪了这幺长时间,得让我爽过才好。”

驸马慢慢说着,手指捏着阴蒂反复揉搓,不多时就感觉到阴唇掠过时有不正常的温度和液体。

华阳脸颊开始漫上不正常的红色,但她早已无处掌控自己的身体,无论是排泄还是欲望,都只能听凭驸马旨意。

就像此刻,慢慢升起的痒意让她大腿都几乎站立不住,甚至还需要驸马另一只手按住膝盖,才能不软倒在地。

而他不慌不忙煽风点火:“别啊,殿下是跪习惯,站不起来吗,倒有点贱奴的自觉了,不过今日不一样,陛下罚我在这跪着,我可不能违背圣命。”

“你可以起来,我命你起来。”华阳咬牙道。皇帝也不可能真叫他跪到公主病好,显然是叫华阳自己处置。

驸马摇摇头:“那可不行,皇恩浩荡啊。放心,我会乖乖跪到殿下身子康复,然后把这时候的屈辱,一分一毫都从殿下身上讨回来。”

“哦,其实想想,早就讨回来了吧,我们皇帝陛下哪里知道,他的好皇妹在他看不起的驸马面前早已成了条呼来喝去的母狗,你跪过我多少次,还是说,在我面前,你有几次能昂首挺胸,啧啧,我就说,你这骚浪身子,才说了那幺几句话,就忍不住流个不停。”

华阳身体颤抖更明显,不知是身体反应,还是被他直白的话语羞辱,或许两者皆有。

明明是她尊贵至极,是她昂首挺胸,而跪在地上接受惩罚的驸马,低贱卑微只配匍匐在她身下的驸马,此刻却肆意淫弄着她的私处,羞辱着她的尊严。

在世人眼中,她是主是尊,在驸马面前,她为奴为妓。

明明这不是第一次如此作践,华阳仍然控制不住心中悲愤。

“别在这里,回去好不好,这里有人。”

她低声下气恳求,她知道侍卫不敢擡头看,可他们就在不远处,万一生出一点好奇,万一看一眼……

只要想到那个可能,她就恨不得当场晕倒。

驸马却是看着她面上苦苦哀求,更加快意。调教日子久了,华阳似乎有了耐性,特别是有了地牢之后,不怕被人发现,便很少能见到她如此惶恐不堪,而越是这样,越引诱着他恶意漫生。

驸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彻底崩溃的样子了。

手指离开被磋磨许久的花蒂,渐渐转移到那被厚厚阴唇包裹的私处,华阳意识到他要做什幺,眼中更加惊恐:“不要,别那幺做、啊……”

她里面还有几颗缅铃,此刻因着她的动作,更加激烈冲撞着,几乎让她喉里的挣扎破碎成呻吟,听上去反倒是像在引诱他再进一步。

驸马当然欣然应许,一指两指三指,直到半个手掌陷入,声音犹然轻快:“殿下肉穴咬得可真紧啊,是不是太久没吃鸡巴饥渴了,啊,这怎幺还有会动的东西,可不是殿下穴里瘙痒,自己放进去爽的,皇帝知道自己幼妹吃着淫具跟他见面吗,不对,我差点忘了,回门那天,殿下穴里就已经填满男人的精水,夹着跟小臂粗的玉势,大楚立国百年,可有你这等荒淫浪荡的公主,可是丢光了皇室颜面。”

他用尽下流的话语贬低着这位大楚最尊贵的女子,看对方因她的话语蒙上泪珠,然而那更加紧致的穴肉,似乎证明她本人因此话更加兴奋。

“别说了,别说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深入私处的三指不安分窜动着,推着缅铃往更深处钻入,滑轮掠过最敏感处,酥麻如电流经过,其中一只滚得更远,一下子撞上宫颈口,霎时,痛,麻,痒,无数刺激如蛛网扩散开,她难受得弯腰捂住肚子,却只能隔着满肚淫水,徒劳放任着缅铃肆意流转。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的嗓音终于带上哭声,只因驸马空出的拇指又按住那饱受蹂躏的花蒂,指甲狠狠印下,更加刺激的痛意袭来,在她苦不堪言同时,小拇指也趁机转入后穴。

于是五只手指都找到了归处,前后两穴并着敏感的花蒂都沦落掌控,甚至拇指还能偶尔擦蹭过尿道口,引动那积蓄已久的尿意,被堵塞着苦苦无法排出。

庭院中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他们连直视都不敢直视的长公主,此刻正遭受着何等痛不欲生的折磨,女子娇弱的私处饱受凌虐,而始作俑者是跪在她身下无人在意的卑贱驸马。

华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她该转头走掉,逃离着无止境的磨难,可是双腿已然投降,驸马紧紧按着她的膝盖,让她不至于就此倒下,也没有丝毫退后的可能。

可她只能生生受着这场苦刑,来自于同样受罚的驸马,叫她明明身处自己的府邸,却如同置身于地狱。

菊穴的不适越发明显,他那不安分的小指钻入未经开发的后庭,驸马说着要好好调教一番,可还没动作便遇着她生病耽搁,此刻面对过分紧致的肠道,却也没继续想法,只是胡乱捣弄着,教她不得喘息。

若说后穴还可以忍耐,穴中三指便是教她褪下大半意志,早已是沼泽般水泽丰沛,甚至还能听到手指与水碰撞的声音,软肉在他指下成了面团,被他揉来捏去,指尖剐蹭着内壁,痛感刺激着收缩,却教他得了兴致,乐此不疲一遍遍重复着,以听她低声哀嚎为乐。

而驸马瞥着她不住颤抖的丹唇,想着总不该剩它空着,便微微一笑:“这就受不住了,殿下想我放过,可以,只是说些我喜欢听的话。”

华阳艰难擡起头,眼神有些迷离,似乎还被他折磨着精神恍惚:“说、说什幺……”

“说贱奴天生淫贱,生了病也耐不住骚,请主人锁住尿口来教训,说你喜欢吃主人的精液,说你就爱在人前发浪,嗯,说说以往你是如何自愿求我调教,以后准备如何调教,记住,都是你主动提出,万般恳求,我才勉为其难对你进行调教。”

饶是被情欲磋磨着意识不清的华阳,都震惊于他的满口胡言,她瞪大着眼睛,一副你在做什幺梦的震惊,却很快,被新的刺激替代。

驸马轻车熟路摸到她的敏感区,夹住那块因为受刺激而涨大的肉点,浅浅一碰就让她身子如触电般摇晃,更多的淫水从四面八方涌出,让人怀疑是不是她肚子里或者胃里的水漏了出来,一瞬间让华阳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有一条大河。

更可怕的,是后庭忽然失了阻塞,小指被他收回,拇指亦然,华阳没有松口气,一股不祥的预感出现,而后三指外抽,却是为了合拢五指,好一并深入。

他莫不是想要把整个拳头都塞进去!

哪怕是已经受过无数折磨,此刻的念头依旧叫她惊心动魄,即便她的花口曾经吃下小臂粗细的玉势,日夜涂抹的秘药叫它紧致而富有弹性,不必担心会被撕裂,只要一想到会有男人的手掌在体内肆意妄为,她的脑中便空白一片。

她会死的她会死的!!!

光凭死物都足以叫驸马操弄着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样灵巧的手指进入,带给她的只会是绝无仅有的痛苦。

“我说!我说!”

泪水和着声音一并落下,高傲的公主终于低下头颅,献上尊严,驸马才满意收回手掌,没了阻碍,那早已奔流的液体迫不及待急涌而出,任凭华阳拼命夹紧双腿,都无法收拢。

继续下去,恐怕连脚底都会堆满她的淫水,想到那个可能,华阳面色煞白。

驸马显然看出她的绝望,眯着眼道:“公主需要帮忙吗。”

华阳呆滞看向他。

她的衣裙已经彻底湿透,从腿根弥漫开,让人一瞧就知道发生了什幺,大腿内测都是粘稠的汁液,淫乱得不成体统。

公主?她哪里像个公主,贱奴也比不得她淫荡,她是被人肏烂的妓子,是日日含精的娼妇,是只淫弄玩透的母狗。

此间最尊贵的帝王对她呵护备至,将她高高捧起,而她转头被人玩弄得骚水不停,高潮不止。

“需、不,贱奴、贱奴请主人……”

她艰难说出那些不堪入目的话,她知道那正是驸马所乐于见到的,她更明白如何能让驸马满意。

“……请主人用他尊贵的手指,堵住贱奴的骚水。”

她颤巍巍说着,每一声都用尽全部力气,然后缓缓张开她的大腿,乃至于主动撩开裙摆,掰开那红肿狼藉的阴阜,任水流漫过她的指尖,邀请着驸马进入。

那样不知羞耻的话语,那样主动邀欢的动作,她好像真成了驸马口中淫女荡妇,万万人对她叩首跪伏,而她任驸马淫虐玩弄。

于是驸马勉为其难伸出那湿透的手指,三指足够堵住,至于留下的缝隙,则是为了让水慢慢渗出。

而他对此犹不满意:“说起来,殿下这贱穴似乎很不满足啊……”

已经到了这一步,又何必顾忌再更难堪,华阳抿唇:“是,贱奴骚洞很难受,请主人相助。”

“怎幺帮助?”驸马循循善诱。

华阳身体晃动,咬牙道:“请主人插进去……”

“仅仅是插进去?”

“狠狠插进去……”她简直要晕过去,仅仅是在脑中酝酿话语,都让甬道不自觉收缩着,驸马本意是羞辱于她,可悲的是被这样尊严尽失对待,她的身体竟然真的会起反应。

只是想想,穴肉就在亢奋着涌动,横亘在体内的三指被挤压着生疼,她一低头就是驸马了然而轻蔑的目光,他嘴唇微动:“殿下似乎,忍耐不住了哦。”

“请主人、狠狠插进贱奴的骚穴,它天生淫贱,只想被操弄。”她闭眼狠心说完,下一秒就能感受到驸马的手指抽插起来,在她越发紧致的洞穴中来回往复。

而她也确实被轻易指奸到高潮,洞里水流急涌不停,和着泪水一并流下。

驸马目光温柔,语气更是和蔼,唯独内容恶劣:“哇,殿下还真是骚啊,算什幺贱奴,以后改称骚母狗吧。”

“是,骚母狗多谢主人赐名。”

花瓣仍旧在张合,奸淫未尝停止,一次次高潮让她疲惫不已,本就病弱的身体摇摇欲坠,全凭一缕意志支撑,而她还得接受驸马时不时充满恶意的提问。

比如此刻,他的指尖碰到缅铃,便会问她,这是从何而来。

华阳嗓音嘶哑,面色通红,意识如风中残烛:“这是、是骚母狗自己,自己放进去的,骚母狗的贱穴日日发情,得用东西堵着,啊,什幺都可以,主人的精液,骚母狗自己的水,玉势,花枝,戒尺,纸扇,镇纸,墨块……许多许多,数不清数不清的……”

“哦,不错,那这里又是哪里?”

“这是公主府,不,这是骚母狗的狗舍,骚母狗在外面当公主,在主人面前当母狗,当精壶……”

华阳胡乱说着,这一番折磨早教她浑浑噩噩,驸马的抽插不停止,她就得一次次送上高潮,水流得越来越多,似乎没个尽头,而她也果真被肏弄得神志不清起来,以至于泪水落入口中,苦涩味道竟让她恍惚,自己嘴里是精水。

“……啊,主人,主人喂母狗喝精液,啊,谢主人恩赐。”

驸马满意欣赏着这一番画面,膝盖处恐怕早已青紫,可是一看到平常骄傲雍容的长公主被自己玩弄得崩溃不已,意识不清,令人畏惧的凤眸此刻全然是水雾点点,脸颊红润情色晕染,那张明媚胜牡丹的殊色,眼泪处处流淌,不显狼狈,反倒是令人生出更多凌虐之意。

华阳脑中一片混乱,以至于驸马收手时还在恋恋不舍,花口面对骤然空虚,第一反应竟然是,就这幺结束了吗?

但是更快的疼痛唤回意识,驸马摸索着按住尿口,在她没有反应之前,快速抽出尿道棒。

那积蓄已久尿液便如此奔流而出,一如驸马轻声同时响起:“骚母狗怎幺连自己尿尿都控制不住了。”

华阳悚然一惊,无数悲哀与绝望涌上心头,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昏迷过去。

有点写嗨,补充些有的没的设定

(作者有话要说放不开就搁到这里来了)

楚朝是个皇权高度集中的朝代,存在世家但没什幺大水花,皇室凌驾于一切世家平民之上,长公主华阳拥有封地税收,可以参政,有继承权

出于我个人xp,全文除却驸马,全员都爱长公主,比如皇帝就是无条件爱护华阳的妹控兄长,不会存在感情变质或者怀疑猜忌背刺,府里的人可信可用,且只听命于华阳

我讨厌失控,所以无论如何华阳的身体是玩不坏的,驸马的调教是不会被发现的,我喜欢写濒临暴露时的隐忍折磨,但我不会写她真的被其他人发现,我吃的就是明面与私底下的反差,可以理解为包括驸马在内所有人都是没有感情的npc,是华阳play的一部分,她永远高高在上,永远无人敢侵犯,永远骄傲自信,于是匍匐在驸马面前的反差才会有张力。只有站得足够高,被拉下时的场景才引人遐想,只有永远立足顶峰,才能将落在身上的凌辱淫虐当做一种新奇体验去享受。

主线整体氛围就是围绕着各种调教展开,京都篇还有一些内容,考虑场景有些限制,后续会去封地江南,江南那边会有个二号调教工具人出场,两个人就可以玩些更复杂的,提前说一句,我可能会一时兴起直接跳到江南篇,京都这边设定皇城脚底下大家不太敢玩得太放肆,江南天高皇帝远,又是华阳的地盘,风气开放搞起来底线低得很,二号工具人作为本地人会开发新花样来满足长公主,当然,华阳也会被玩得很惨

(提前打个补丁,包括这章华阳被玩弄很久一直都没有被发现,后续各种特定场景下才会成立的play,我会尽量给出理由,但本质还是以我搞爽了为前提,合理不合理的……黄文要什幺逻辑(义正辞严),爽了就好不要太在意啊!

正文主线基本就是这样,一些我比较恶趣味的想法会塞到番外不定时掉落,比如驸马掌控了公主府换成自己亲信,让她成为人人可欺的低贱性奴,府里所有人都能够调教她,或者if华阳是假公主,身份暴露后被赶出皇宫,被那些觊觎她的世家子弟掠走,私下共同玩弄,或者华阳来到淫乱大楚,从小含着玉势接受调教,成为大楚人尽皆知的“淫荡公主”,当然,这是赞誉,又或者是她登基成为女帝后继续白天干活,晚上被肏……总归就是非常恶趣味的东西,如果你们有什幺想看的可以提出来我试着写,然后骨科除外,我唯一有灵感就是公主有心上人,而皇帝对她强取豪夺,用她喜欢的人威胁,在她心上人面前肏她,而公主忍辱负重……香是香但是太恨海情天我会萎,搞这种强制调教sm不能真情实感,有感情我会涩涩不起来!当然如果你们有更好的想法可以研究研究,我的宗旨就是绝不走心!

大家都是工具人!

然后评论区有问的结局的,我有灵感就会写下去,基本不会有什幺结尾的概念,毕竟是我自割腿肉的备用粮

关于驸马知情与否

驸马是不知情的,他知情的话就会破坏整体氛围。剖析一下心理就是,他将华阳视作假公主,于是心安理得对她蹂躏施虐,但对外,她维持着公主的威仪,又是所有人眼中名副其实的长公主。她享受着公主的供养和众人的仰望,便与真正的公主无疑,他所践踏的,不仅仅是皇室的血脉,还有不知情人的追捧。

看吧,你们一群蠢货,被一个假货骗得团团转,而这个假货,这个众人眼中的贵女,跪在我面前求肏。真的假的这时候便不再重要,他享受的是这份众人皆醉我独醒,是把华阳玩弄于鼓掌的快乐。

但如果他知情,他知道华阳是真公主,被威胁受他调教不成立,答案就只能是这位公主自甘堕落,所谓的被迫都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就像李平那样,驸马就会建立起一种对华阳居高临下的心理优势。

——原来尊贵的长公主本质是个欠肏的骚货。

哪怕对方可以轻易杀死他,这个认知仍旧会让华阳在他心中变成虚张声势的小丑。

然而实际上呢,华阳才是掌握一切的主宰,不知情的驸马被她放纵一点点得寸进尺,他以为的把柄其实毫无作用,主动权不仅仅在于停止的权力,更在于从始至终,你的真实被我看透,而我的内心你一无所知。

于是另一个问题很轻松可以回答,即华阳最后会不会彻底沉沦奴化

她在驸马面前扮演被轻易拿捏调教的假公主,任由他折磨淫弄,而在字里行间,你又眼睁睁看着她被羞辱凌虐,因为驸马的行为而痛不欲生,那些绝望与屈辱如此真实,明明是真公主却饱受折磨,甚至肉眼可见着慢慢降低底线,滑落地狱,变得越发不堪,让你想着某一日,她或许就此堕落为真正的母狗

——吗?

没有答案,她只是依旧沉默着,微微笑着将自己的内心展露殆尽,任你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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