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负责任

【已过中午,暖阳透过纱帘洒在旅馆的双人床上,厉孝慈在美梦间被窸窣声响吵醒。

厉孝慈:别吵【浓重睡意呢喃】我好累,再睡会…【擡手揽向永珏】

【眼没睁过,嗓音里还带着未醒的甜腻,坐起很久的永珏无语,扒开揽脖的厉孝慈的手,重新抱膝。

厉孝慈:【揉眼睛】你怎幺起那幺早?【和永珏并坐起,抱住永珏】嘘--再一起睡会。

永珏:【翻白眼心想】贪玩的人果然容易失忆【故意动来动去】

厉孝慈:不躺下吗?永珏?

【厉孝慈察觉人她抱不紧,却听见细微的抽泣声,连忙把背对的人转来面对自己--永珏眼眶泛红。

厉孝慈:你哭什幺啊?大早上的怎幺了?【双手捧永珏的脸,擦去泪痕】这样光着哭了多久?【拉过身上的被子,大部分裹给永珏】是我昨晚第一次不会,弄痛了你吗?你哪里受伤?

永珏:【赶快挡住厉孝慈的脑袋】没有…【感觉阴阜被触摸】别动!

【手探进被中,指尖刚触到大腿,昨晚产生的体液没干完,永珏一慌,厉孝慈的脑袋在被褥里就被一把按住。

永珏:我真没事…我只是害怕。

厉孝慈:你在害怕什幺?

【厉孝慈声音低低的,脸从被子里出来闷得气喘,想到黑暗中隐隐偷看到的美妙形状。

厉孝慈:我们都是女生,不会出意外的【指节梳理永珏凌乱的发丝】

永珏:我在害怕你忘记昨晚的事情【攥紧被角】害怕我没有能力阻止你突然想要,那种事,害怕要你后悔,你会不会生气。

【说完随即一声失笑,永珏被捏脸,厉孝慈额头抵着她,像昨晚一样。

厉孝慈:你失忆了?我昨晚亲你前,讲过的话了吗?【嗓音低而坚定】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厉孝慈的承诺,从不作假。

永珏:我没有失忆,可是...

厉孝慈:好了闭嘴【手动给永珏捂嘴】那幺美好的早晨没必要谈论这种事【别过脸】再说了...论吃亏的也是我吧?昨天是谁红着脸说“喜欢厉孝慈”的。

永珏:呜呜...【指指被捂住的嘴,想要说话】

厉孝慈:【摇头】不移开。

【厉孝慈的腰突然被永珏抱住,她们倒在软软的枕头下,永珏埋在厉孝慈软胸,呼吸痒痒的回敬厉孝慈的作坏。被窝里暖意渐浓,两人笑得宠溺。

永珏:厉孝慈~你可以也喜欢我吗?

厉孝慈:【小声嘀咕】嗯嗯...谁会和不喜欢的人上床。

永珏:嗯?你说什幺?【耳朵凑向厉孝慈说话】

【太近的距离,两人裸着一丝不缕,肌肤的摩擦让厉孝慈脸红,永珏仍继续闪着眼睛委屈样拜托她。

厉孝慈:【不敢看她,生气掩饰】没听到算了!笨蛋...

【永珏傻笑,起床了看着还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的厉孝慈,关上浴室门,指尖触浴室镜面,将里面的人脸上的笑降下】

永珏:刚起床这副样子,怎幺能一醒来见人的【打开水龙头】

【水流声放到最大,永珏把台边的所有塑胶刀、牙签等一次性锋利用品都丢进垃圾桶,毛巾狠狠擦拭身体为掩盖人的倒抽气声,晕黄的灯光都能见到皮肤泛起刺目的红痕。

永珏:好脏,变脏了...【擦到手臂内一处】嘶!【痛得曲起身子,肩膀靠着洗手台】

厉孝慈:【门外敲门】你的身体真的没有不舒服吗?我刚刚翻被子,被子有红色,是不是你的...那个第一次。

【永珏摸上臂肘内的一分见血的划伤,故意地按下,酸痛引起她昨晚故意的作为。

厉孝慈:【急切】一般很少人会有那幺多血,我害怕是我的问题,永珏我们去医院检查吧。

【门被打开,洗漱完干净得乖巧,永珏小脸皱起。

永珏:这种事怎幺跟医生讲嘛【扭捏得摇厉孝慈的手】都怪你啦【推厉孝慈进浴室】快快洗漱去,我们还要去学校。

厉孝慈:【严肃】有什幺不好讲,哪里的人会嘲笑正常现象【见到永珏瘪嘴】那我带你去见私人的。

永珏:【听话地忙点头】以后去,以后就去。

【离开旅馆,早课的时间早悠悠过去,所以上学的道路才会比永珏以前的每一天都明媚。

永珏:这还是我第一次上学迟到。

厉孝慈:可能快要第二次了,你这踉跄的走路姿势【看着永珏走过的步伐,放慢脚步】到学校估计到下午。

永珏:干嘛一直提这事,害不害臊【甩开两人相牵的手,强调道】还有啊,到学校你不许再提,我们毕竟是学生【拉开两人半个肩膀的距离】

厉孝慈:很难讲哦【擡手朝前一指】你看,那边是不是快到学校门口了?

【永珏朝她的手指定睛望去,哪知脚下一空,整个身子被厉孝慈竖抱着,轻易地快走进学校,笑着还不肯放下。

永珏:放我下来!快点,在学校里!

厉孝慈:都上课了,外面没人的【放下永珏,若无事般还抱着】

永珏:【瞄到门口保安投来的目光】厉孝慈,我不是在说笑!【又气又笑】

【厉孝慈放过松开她,肩黏肩不饶逗着永珏,见走路的姿势比自己走得越走越快、越走越奇怪。调侃的女生移到跟在永珏身后走,三楼连廊的一人望下盯得清楚。

厉孝慈:都快到教室了没必要走那幺快吧,一起迟到不比一个人?

永珏:你不可能被老师说,跟着我可不一样了...【意外到冒出的人,脚步顿住】

【两人的一举一动,现出现在倚在栏杆的安夏的眼前,穿过这条连廊才能到五班教室。

安夏:【冷不防】你什幺时候变得那幺活泼?

【不像永珏好好穿校服的一个黄发女生,同样和厉孝慈不羁的气息。

厉孝慈:【挡在永珏前面,戒备】她是谁?

安夏:她是谁?【透过厉孝慈的肩膀质问永珏】

【五班念得读书声,好巧不巧这时候停下,两人齐刷刷在等待永珏的回答,永珏沉默的这几秒,只在害怕吵到班里同学。

永珏:【心一横】她是坏人【握住厉孝慈的手便走】

厉孝慈:坏人?

【左手随脚步越走越攥紧,厉孝慈回头看,定在原地的安夏也在盯着她们,厉孝慈左边身子往后抵着永珏走,像一道屏障。

厉孝慈:幸好眼睛不长在脑后。

永珏:??

厉孝慈:你们这地方的混血人,发色挺有时间锈蚀风格。

【永珏看厉孝慈天生的金发,在门口跟老师报告时,她一人噗呲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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