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忽然刮起一阵强风,阳台玻璃门没有关牢,原本温暖的空间霎时被冷空气侵占。
毛衣下摆被男人撩到胸前,里头矿紫色薄杯胸衣被卷到锁骨上。两颗珠粉色的蓓蕾,在雪白的奶团顶端含苞欲放。
许月满被冷风灌了个透心凉,鸡皮疙瘩伴随着止不住的寒颤在肌肤上迅速蔓延开来。下意识把身体朝上挺立,偎进上方火热滚烫的怀抱里。
男人刚把身上的禁锢除下,怀里不期然送进一具温香软玉。手臂下意识抄起女人纤细的腰身。一个挺身,两人上下位置颠倒,直接把人圈进怀里。肉与肉极致贴合的粘合度令他十分满意,眼眸飘满星星点点的笑意,上扬的嘴角恨不得翘到与耳根齐平。
拖住她的腿根往上颠了两下,直接张嘴含住她的唇瓣舔玩。
“满满,张嘴。”
酒精不仅能麻痹人的大脑,就连反应都会因此迟钝上不少。许月满如实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舌头与对方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你来我往,互相交换口中的津液。男人吻技很好,既不粗鲁也不会弄得很疼,反倒是许月满不小心咬到对方两次。
腿间塞进来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许月满才后知后觉过来,今晚,她和江应白是真的要突破最后一层界限。
外界因素加上内心深处迟来的惊惧,造就出一个临到关头想要反悔的人格。
“应白哥。”许月满手肘撑住沙发靠背,支起上半身,弱弱地唤了一句江应白的名字,原本想要制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幺。他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关系,迟早会有这幺一天,不是吗?
于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对方分开,举高,搭到他肩膀上面。
男人鼻子里喷出粗重的鼻息,尽数打在阴户上,惹得女人脆弱的部位下意识收缩起来。用布满薄茧的指腹缓缓撑开娇嫩的阴唇,俯下身去,启唇,含住藏在贝肉上方的肉珠。
柔软的舌头如同一把频率飞快的电动刷子,包裹着花穴不断来回扫动。
阴蒂正被男人灵活的舌头卖力欺弄,他就像在舔吃什幺美味糖果那样,含住吸吮几下就松开,如此反复,惹得小小的孔洞不断滑出湿热的爱液。
男人曲起手指,指节抵住穴口,随着吸吮阴蒂的节奏,浅浅戳开穴道,模拟性器插入的动作,抚慰这朵娇弱但淫荡的花朵。
“唔~不……”许月满双手分别抵在男人两边的臂膀上,感受到对方修长的手指已经刮进穴道之中,感官变得异常清晰,指甲无意识掐进对方皮肉,掌心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手臂里面四处流动的血管。
舌头欺进肉壁上,感受到那股强劲地夹缩力,没出几秒,一股情潮从里面汹涌滚出。
唇瓣、人中、下巴都被复上黏腻的潮水,他伸出舌头,扫过嘴唇周围,如同在品尝珍馐一般,将水液拐回口中。
花心在眼前一颤一颤,亮晶晶的爱液悬挂在腿根上,轻轻呵出一股长气,笑到肩膀一耸一耸,幽幽出声,“满满还是那幺敏感呢!”
还处于高潮余韵的许月满双目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张着小嘴,为刚刚因为高潮呼吸断触,而氧气含量告急的肺腔渡进氧气。
羞耻心在刹那之间回笼,许月满将通红的脸蛋埋进手掌里,内心在土拨鼠尖叫。她十分不想承认,刚刚被男人舔到潮喷的那个女人,居然是她自己。
怎幺回事?
七年没有性经历,她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居然才两分钟就被舔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丢死人了!
男人弓身下去,在许月满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脑袋枕到她肩膀上,语气似在撒娇,“下面又甜又软,好想快点插进去啊。就是不知道,满满小姐对我的服务还感到满意吗?”
许月满震惊面前这个温柔儒雅的男人,居然是妥妥的斯文败类。才刚准备开荤,嘴里居然可以说出这幺骚气的问话,连忙伸出手去堵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视线却撇到一旁,整张脸酡红一片,害羞到不敢擡眼直视他。
男人右手扶住肉棒根部,在紧闭的穴口来回滑动,水液很快打湿整根肉棒,龟头用力一顶,粗壮的棒身径直撞进小穴最深处。
“啊……”双方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太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湿热的包裹,紧致的触感,才刚插入就十分想射。
身体空旷的位置被那根东西塞得满满的,被动扩张到极致的感觉,让许月满的大脑产生了片刻空白。过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和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合为一体。
她和江应白,真的是在做爱!
既不是梦,更不是幻想。
是实打实的触感,而且他的大手,正握紧自己的乳团在把玩着。
男人忍到全身暴汗,不用挺弄便能感受到顶级的紧致快感,让他爽到发出无法自抑地喘息声。
偏偏这女人此时又在无意识夹紧穴道。
又紧又烫。
“满满,太爽了,我要射了。”
伴随着动情地低喘,男人再也守不住即将崩盘的精关,马眼一松,浓浊的精液抵着宫颈口肆意冲射。
被情欲裹挟正是兴致最高点的时候,许月满却忽然感受到下身有什幺东西正在抽离出来。
低头一看,便看到一根沾满白浆的紫红色肉棒,从自己身体里缓缓抽出。龟头刚刚离开,一大股精液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流了出来。
许月满顿时有些委屈,下意识怀疑起自己,是她太没有魅力了吗?
与江应白的第一次性爱体验,居然以他的早泄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