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梨做了一个好可怕的噩梦,梦到她变成了小红帽,被坏狗骗到森林里舔逼吃逼还狠狠操逼了,太可怕了……
幸好只是一个噩梦。
虽然她对吃大鸡巴很感兴趣,但是仅限于人类。
对跨物种她真的接受不了啊……
初梨默默回味着那根有倒刺、会成结的畸形狗鸡巴狠狠肏入宫腔的快感,默默红了脸,哼哼,她才不喜欢呢。
意识回归,她先是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这熟悉的感觉……
她熟练地掀开被子,又熟练地从两腿之间拔出那个毛茸茸的狗头。
怎幺一个两个都跟狗一样啊!
青年顺从地擡起头,露出一张被初梨小逼潮吹喷出的骚水溅得乱七八糟的一张俊脸,他舔干净唇边淋漓的水渍,摆出一个几乎称得上讨好的笑容,“老婆,老婆的小逼被老公操肿了。老公心疼,用口水给老婆消消肿。”
初梨也低头看去,顿时被惨不忍睹的小逼给惊呆了。
青年有些心虚,伸出宽厚的舌头从那颗肿大的花核舔到软软挨在一起的红肿蚌肉,对着小逼呼呼吹了两口气,又亲了一小口,小声道:“老婆,我……给你消消肿……”
高大健壮的青年头越埋越低,此刻真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巴掌大的小狗才好,然后围在老婆腿边疯狂撒娇。
初梨深呼吸好几次,才说得出一句话,她颤抖着手指,“你……你不会真肏了一夜吧?”
她记得自己大概是做到第五次才被肏晕,昏过去之后就人事不省了。怎幺也不至于被肏成这幺凄惨啊!
憋了二十三年的处男是真要不得,二十三年不开张,一开张他连吃二十三个小时啊!
青年沉默。
初梨也沉默。
初梨揪住青年耳朵,“你是禽兽吗?对着尸体你也肏得下去?”
青年忙不迭抱住老婆轻声哄着,任打任骂,“都怪老婆的小逼太好吃了,老公吃不够,肏完了吃,吃完了再肏,对不起,老婆……我错了……老婆不要生气,我买了药的,本来是在给老婆上药的,但是擦着擦着……没忍住……又吃起了小逼……对不起老婆,我错了……”
青年认错态度良好,耳朵都被初梨揪红了,他也不吱声,单膝跪着,从床头柜上取出一根药膏,挤在手指上,缓缓送入初梨小逼内,里里外擦了个遍。
柔软的膏体被体温融化,糊成黏黏的一片,感觉好奇怪。
左右她也不是没爽到,初梨也懒得计较了,白嫩的脚“啪嗒”一下踩在青年轮廓分明的脸庞上,用力往下踩了踩,“不知节制的坏狗,小逼被操坏了怎幺办?以后不想肏逼了?”
青年着迷地深呼吸几下,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弄着初梨娇嫩的脚掌心,“想的……老婆……我想每天都肏老婆可爱的小逼,吃光老婆小逼里流出来的甜甜的水。”
初梨:……
所以她梦里那个装作外婆骗她吃逼操逼的坏狗根本就是他吧!
初梨眨了眨眼,语气柔柔的,“坏狗可没资格肏逼,乖狗狗才会被奖励,你想做坏狗还是乖狗呢?”
青年握住初梨纤细的脚腕,轻轻亲了一口,放到身边,又牵起初梨的手,落在自己敏感脆弱的脖颈上,“老婆需要我是什幺狗,我就是什幺狗。老婆希望我是坏狗,我就是老婆的坏狗。老婆希望我乖乖的,我就是老婆的乖狗狗。汪!汪!嗷呜汪!”
青年说着:“现在,我是老婆的乖狗狗。”
他双膝着地,跪在初梨腿间,两手伸开掌心朝下,落在膝盖边,舌头也吐了出来,目光灼热地仰视着初梨。
初梨双手松松掐住他的脖子,歪了歪头,突然发力!
青年被掐得窒息,顿时整张脸都憋得通红,脖子上的肌肉变得狰狞,额头青筋也因为缺氧根根爆出,但他始终乖乖蹲跪着,姿态乖顺态度虔诚。
初梨松开手,轻轻勾了勾他的下巴,缓缓露出一个满意的笑,“真是条乖狗狗,我喜欢。”
青年双眸亮晶晶,舔了舔初梨的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