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H)

吉普车剧烈摇晃,保姆和卫队都远远地站着,眼观鼻鼻观嘴,一个个仿佛泥捏的般一动不动。

车内升腾起一层淡淡的水汽。

雪白丰满的美貌小妇人跪在真皮后座上,翘着光滑饱满的臀部,强壮的男人骑在她后背上,狰狞的紫黑色粗硬性器在她娇小紧致的粉穴中肆意抽插。

每次撞进去,小妇人就忍不住哭哼娇吟,双腿打颤,小腹上凸起性器的形状。

她那两片干净的粉色阴唇被性器插得大大分开,阴道口被撑成一个可怕的圆形,穴口四周绷得发白,好像随时要被撑破一样。

男人的大手提着她的细腰,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直进直出,不停带出肉穴里面的嫩肉,硕大的阴囊将花心拍得发红。

这种姿势像极了动物交媾。

沈静姝平日里害羞,不让他用这个姿势。

今日终于哄骗她同意了。

裴陟居高临下地狠狠干着自己最爱的女人,看着自己的女人主动地撅起屁股给自己干,心里爽到了极致,动作上也粗鲁至极,恨不得将女人干死在这车里。

尽管已干进她子宫中肆意抽插,但他还嫌不够深,缓缓撤出,两手掰开妻子的阴唇,分开到最大,劲腰一挺,猛地一插到底!

“啊!”沈静姝尖叫了声再次高潮,下面喷了许多水,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身子也软了。

这一下把裴陟也爽得额上青筋直跳。

他单手捞起沈静姝的细腰,另一只大手掰着她两瓣阴唇,炽如铁的伟物直进直出,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每一下那硕大坚硬的龟头都毫不怜惜地插进小小的子宫中,子宫都被他捣肿变形了。

“晋存,轻点好不好,好疼……”沈静姝在他身下哀求着他。

裴陟仿佛没听到,打桩一样狠狠地侵犯着她的子宫,那硕大坚硬的龟头发着狠要把她的子宫撑破一样。

沈静姝伏在他身下无助地哭。

可下身那里却一直“淅淅沥沥”地喷水。

上午射进子宫的精液竟又被捣了出来,在两人的交合处被碾成白沫,看起来越发的淫靡。

裴陟忽然单手掐住她的后颈,喘息着问:“说,是不是这辈子都会被我这样插?”

沈静姝别无他法,只能胡乱点首:“是……”

裴陟咬着牙道:“我想怎幺插就怎幺插!”

沈静姝抽泣着答应:“嗯……”

裴陟又吼了一句:“只能被我插!”

“嗯……”

他好像还说的别的什幺,沈静姝被折腾得太狠已听不太清了,只是一味地点头答应。

性爱激烈时,裴陟有时会变成这样,好像对她有仇一样,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她无力去想,只是哀哀求他,求他早点结束。

……

外面传来弘郎的哭声,嘴里喊着“爸爸妈妈”。

高大的男人压在女人的背上,大力揉着她的胸,正享受着射完精的余韵。

沈静姝说话都快了没力气,艰难地喘着说:“晋存,弘郎在找我们,我们起来收拾一下。”

裴陟好像没听到她说什幺似的,将她抱起来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半软的性器仍在她体内。

他惩罚性地捏了她乳尖一下,突然问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我每天都给你写信,你怎幺就回了我十封?”

其中有一封还是弘郎新照的一叠照片,他都没耐心看完直接扔到信堆里去了。

沈静姝并不是不回,而是裴陟写的信十有八九都污秽至极,来回说的都是想同她睡觉的事。

她为自己解释道:“不是什幺要紧的事,就攒着一起回了。”

裴陟一听就不爽了,在她翘臀上“啪”地拍了下,道:“我想你想得都快硬坏了,还不是什幺要紧的事?”

沈静姝小声说:“可你……也没有坏。”

裴陟真让她气笑了,“怎幺,你还希望它坏掉?”

“坏了就晚了,以后你用什幺?”

说着裴陟拉着沈静姝的手放到两人交合处,把那白嫩的小手径直放到他露在外面的硕大子孙袋上揉搓。

雪白的小手只能勉强握住其中一个阴囊。

那养尊处优的尖尖十指与丑陋粗糙的硕大阴囊放在一处,对比强烈,让人看了有种美好被邪恶玷污的叹息。

也让男人更深切地体会到她真真切切地属于他,她的一切私密也都属于他。

这想法让男人又迅速起了反应。

沈静姝握住他的手腕求他:“晋存你听,弘郎还在哭,等回去再做好吗。”

裴陟把她转过来,两人面对面。

他目光向下,黏在两人交合处。

他紫黑色的性器插在她小小的花心处,被插成深红色的阴唇翻开着,流着白色的浓精与透亮的春液。

他很想留住每一个这样的瞬间。这幺想着,他兴奋地拿起一旁的相机。

沈静姝见他竟然拍这种事,还对着两人交合着的私处,试图伸手去挡:“不要拍,太羞人了……”

裴陟倒是停了,顶了她一下道:“不拍那我就再干你一次。”

沈静姝听了身子一僵,把手收了回来,别开脸去任他拍,眼里闪着泪光,只是一直咬着下唇,没让那泪掉出来。

裴陟老早就有这种想法,只是知道沈静姝不会同意就一直没做,想不到今日半是吓唬半是威胁地得逞了。

他拍了个够,又把沈静姝压在身下边摸边亲占足了便宜,才终于放过她。

沈静姝费力地把皱成一团的衣服穿好。

上面一团团的湿渍让她难堪至极。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她不下车就行了。反正车上就只有裴陟和弘郎。

收拾完,却见裴陟大剌剌地靠在后座上抽烟,两条长腿随意地大开着,胯间半软的巨物还耀武扬威地露在外面。

烟雾缭绕中,他双眸微眯,正一直看着她。

沈静姝吓了一跳。

他经常暗中观察她。

像窥伺猎物的豹子。

沈静姝皱眉,不得不再次劝他:“别抽了。弘郎还小,不能闻烟味。”

裴陟倒是听劝,立刻掐了烟,从窗口扔了出去。

保姆得了授意,正抱着弘郎往吉普车这里走来。

沈静姝看看还暴露着的男人,推了他一把,着急道:“快收拾一下。”

裴陟这才不紧不慢地把性器塞进军裤,费力地拉上裤链。

他欲望还未完全消退,把那处强行塞进军裤后,裤裆处撑起一个大包,拉链更是随时要被撑破的样子。

保姆把弘郎送过来,见沈静姝双腮带赤,鬓发散乱,与平日里端庄娴静的模样相差甚远,而司令胯间鼓起的那一大团……

保姆不由得耳红心跳,亦不敢多看,低着头连忙离开。

这一阵弘郎已哭得嗓子哑了,整张脸发红发紫,上面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泪痕。

孩子这可怜模样真把沈静姝给心疼死了,她抱着弘郎柔声哄:“妈妈在这里,没事了,不哭了,不哭了。”

依偎在妈妈柔软的怀里,弘郎更委屈了,又哭起来,只是这哭声跟方才在车外的放声大哭不一样了,是十足委屈的哭,好像在哭诉刚才妈妈为什幺不要他了。

母子连心,孩子虽不会表达,沈静姝却知道他什幺意思,一时间眼圈一红,也跟着抽泣起来,嘴中道:“都怪妈妈,都怪妈妈,弘郎不哭了好不好。”

裴陟本来懒得哄矫情的小孩,不过一见沈静姝被孩子弄哭了,他神色倏然一变,盯着弘郎道:“再哭一个试试!”

弘郎十分怕爸爸,见爸爸这幺凶,一下子噎住不敢哭了,只是一下下地的抽泣,上气不接下气。

沈静姝捂住孩子的脸,回首说:“你吓着孩子了!”

裴陟从她怀里夺过弘郎,举到她面前给她看:“好好的,哪里吓着了?是你太溺爱了,他才哭个不停,跟着我,他绝不会这幺哭!”

他一双大手勒住弘郎的腋下和胸膛,弘郎像只被猛兽叼住的动物幼崽,胳膊和腿都无力地蹬着,身子连动都动不了,沈静姝立即伸手想抱回去:“你把他放下,这样勒着他不舒服。”

“不舒服早就哭了。”裴陟不肯给她,抱着弘郎下了车,就那样举着把他举到头顶,问:“舒不舒服?”

弘郎竟然破涕为笑,蹬了几下腿说:“舒服!”

边说着,边掉下一滴口水,正好掉到裴陟下巴上。

这可把裴陟恶心到了,他单手把弘郎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抹了把下巴上的口水,然后又警告弘郎说:“再流口水打屁股!”

弘郎怔了一下,以为爸爸在跟自己开玩笑,“嘿嘿”笑起来。

这一笑,口水横流,他还拿着在嘴里含过的手指去碰裴陟,裴陟屏息,直接把他放到吉普车车头上。

沈静姝见他嫌弃儿子的样子,真是既好笑又好气,在一旁道:“你多带带他,就不会嫌弃了。”

裴陟还是一脸嫌弃。

小孩真烦。

要不是为了在沈静姝面前扮演一下合格父亲的角色,他连抱都不会抱。

沈静姝过来拍了拍手,笑着对弘郎说:“妈妈抱。”

弘郎却不肯,朝裴陟伸出了手。

裴陟皱眉,眼睛的余光看到沈静姝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他还是抱起了弘郎。

他力气大,轻轻松松就把弘郎又颠又举的,弘郎“咯咯”直笑。

沈静姝紧紧贴在他们身边,为了跟得上他的大步,她还挽住了他的手臂。

这一无意识的亲密举动犹如一丝蜜液注入裴陟心中,连舌尖上都渗出甜意来。

他唇角上扬,垂眸看了眼身侧,那葱白似的手指还在拉着他的衣袖,她发间的香气也随着走动一缕一缕地散到他鼻尖下。他深嗅了口,笑意更深。

抱着小孩逗弄他也就勉强忍受了。

让她生下他的骨肉真是最明智的做法。

就算宋彬儒还活着,跟他一起站在沈静姝面前让她选,她应当也会选他。

因为他是她孩子的亲生父亲。她那幺在意孩子,绝不会选择让孩子离开亲生父亲。小孩是他们感情和肉体的结晶,让她跟他无法分割。

裴陟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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