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对姐姐的感情复杂且特殊。
一方面,是青春期萌动的性意识,他时常幻想姐姐充满诱惑的身体。另一方面,是亲情的延伸和依赖,父母去世后,他与姐姐共同掌管家庭,两人在这个过程中相互依靠,产生了类似夫妻的情感。
这种情感逐渐变得扭曲,最终发展成为乱伦关系,可在他们所处的孤立无援的“水泥花园”式家庭中,似乎又显得有其内在的逻辑和必然性。
何煦阳与杰克相似却不相同。
他的家庭环境温馨美好,没有经历亲密关系缺失,更没有矛盾与纷争,可他就是喜欢上了孪生姐姐,他也极其欣然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并且他想,就算没有那次懵懂的插入,他也一定会走上同样的情感道路。这或许就是刻在基因里的遗传性性吸引。
所以,姐姐写下的“他”是谁,不言而喻。
合上书的那一刻,何煦阳像是长久跋涉在荒凉沙漠的旅人,突然遇见一泓清泉,又似在寒冷冬夜里踽踽独行的浪客,被温暖拥入怀中,惊喜与幸福填满了他全身。
然而,狂喜之后,他意识到现实的壁垒屹立在他与姐姐之间。
但这不算什幺,移山只需要交给时间,现在开始,他所做的一切,都要为日后与姐姐在一起的生活作铺垫。
何煦阳将书放回原处,退出了房间。
十一点,姐姐快要回来了,为了让高涨的情绪平静下来,他跑去浴室用冷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另一边,何雨芊因为打球没状态,心不在焉,提前离场回家,她进门时恰好就撞见了从浴室出来的只穿着睡裤的何煦阳。
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人眼里都闪过惊慌,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何煦阳飞快回房间换上衣服,出来时姐姐正坐在餐桌前。
“姐姐。”
何雨芊淡淡地“嗯”了一声,擡眸看向他,但这一眼,她忽然觉得弟弟看她的眼神里,有什幺东西不一样了,可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姐姐,怎幺了?”
她摇了下头,清除方才的思绪,“妈说店里有点事,中午让我们去外面吃。”
“噢,姐姐想吃什幺?”
“冰箱里还有菜,我不想出去,你呢?”
“姐姐做饭吗?”
“嗯。”
“那太好了!”何煦阳眼睛一亮,“好久没吃过姐姐炒的菜了,我现在去煮饭!”
这态度,和几个小时前完全不一样。
何雨芊暗暗扶额。
她倦于探究缘由,拿好肉和菜便前往厨房,弟弟按好电饭煲后也屁颠屁颠地挤进来打下手。
小小的厨房里容纳了两个大大的人,显得更加狭窄。
“姐姐,青菜洗好啦。”
“嗯,你去冰箱里拿两个鸡蛋打了。”
“好~”
“姐姐,肉解冻好了,要我切掉吗?”
“嗯。”
“好嘞!”
何煦阳处理完食材,倚在门框上柔情地注视着姐姐,恍惚间他想起了初一那会儿,学校组织了感恩父母的演讲,结束时姐姐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回家后还神秘地拉着他在厨房捣鼓,要给爸妈做一顿晚餐。
那是姐姐第一次做饭,怕溅油,放了很多水,每一碗菜都被她炒成汤了,出乎意料的是口味还不错,不咸不淡。后来姐姐对做饭有了浓烈的兴趣,三天两头让他尝试她的新菜品。
“姐姐。”
正在翻炒青菜的何雨芊闻声回头,“怎幺了?”
何煦阳歪头一笑,“没什幺,我好饿呀。”
“菜很快就炒好了,你去看看饭还有多久。”
“好~”
吃饱喝足,弟弟负责收拾餐具,姐姐舒坦地躺在沙发上吹风扇。
爸妈房间有空调,但何雨芊不喜欢吹,人一旦进了空调房就会再也不愿意出来,所以她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去的。
何煦阳都随姐姐,但今天他却主动钻进了空调房里,“姐姐,我热得头有点晕,我去睡一觉。”
何雨芊看着弟弟的面色没有不对劲,便没询问,“嗯,你去吧。”
夏日的午后,日光滚烫,立式风扇发出嗡嗡的哀鸣,风也是烫的,裹挟着燥热,老挂钟不知疲惫地滴答作响,任谁在这氛围里,都扛不住困意。
沙发上躺着的人儿和卧室里躺着的人儿,都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
何雨芊再睁眼已是下午五点多,睡了近三个小时,她迷迷糊糊点开了微信,爸妈都发来了信息:
今天店里有点忙,好多客人,晚饭也带弟弟出去吃吧。
熄了手机,她又躺了会儿,才起来去叫醒弟弟,“何煦阳,你醒了吗?”
无人回应,何雨芊推开了房门。
只见何煦阳四仰八叉地躺着,T恤卷到了胸口,肚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冷空气中。
“何煦阳,起来了。”
依旧没有回应,何雨芊走近,准备拍醒他,可当手掌心触及他的脸时,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怎幺这幺烫。”她赶忙关掉了空调,“醒醒,你发烧了。”
何煦阳被拍醒了,他头昏眼花,嗓子干哑,“姐……水……”
何雨芊扶着弟弟靠在床头,掀来一角毛毯盖住他腹部后迅速去倒了一杯温水,还顺手拿了体温计。
“你怎幺开这幺低,还不盖着毯子,现在好了,发烧了。”
“姐…姐,对不起…”
“你对不起啥呀,真是的,我给你测个体温。”
何雨芊甩好体温计,从他领口伸手进去,把东西夹在腋下,其间不小心蹭到了他胸口凸起的乳头。
何煦阳闷哼一声。
她无心理会,“夹好,等五分钟,我去找找感冒药。”
转身之际,何煦阳抓住了姐姐的手,“不要走,陪我……”
“我去找药,等会儿就来陪你。”
“不要,现在就要陪我。”
“姐姐,我好冷,你别走嘛……”
何雨芊心软软,“好,我不走。”
“姐姐…抱抱我吧?好冷…头好晕,好疼……”
“好难受……”
他声音虚弱极了,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崽儿,姐姐心疼地答应了他的请求,坐在床边,把人搂进怀里。
狗崽子把头埋到姐姐的颈窝,蹭了几下,接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美美地闭上了眼睛。
差不多五分钟过去,何雨芊取出体温计,38度,还好不是高烧,她松了口气。
“好点了吗?我去给你泡药。”
何煦阳发出哼唧的拒绝声,“没好,要一直抱着。”
“我先去给你泡一杯清热颗粒,再来抱你好不好?”
对于生病的弟弟,何雨芊总是极其包容。
“好吧……姐姐要快一点。”
目送她出房门,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何煦阳才收起了虚弱样,他擡手捂脸,回味着姐姐的触碰。
她的手指是凉的,塞体温计时碰到了他的乳头,几乎是瞬间,他就有了反应。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味,感受着她怀里的温度,下体越来越胀大,毯子被顶出了一个弧度。
“头这幺疼吗?”何雨芊端着药进来,“我给你揉揉?”
他擡起头,向姐姐伸手,“不要,就要你抱抱我。”
何雨芊握住手顺势坐下,“先喝药。”
他抿了一小口便皱着眉头嘟囔,“药好苦,不想喝。”
“不苦啊,听话,把药喝了。”
“不想喝,你尝尝,是苦的。”
姐姐无奈,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嘴角留了一点点残液。何煦阳替她揩掉,把指头凑到自己嘴边舔了一口,“好吧,是甜的。”,然后他就一口气全喝了。
“姐姐,抱我。”
动作之利落令何雨芊不由愣了一瞬。
他不满地贴过去,“姐姐,你说过的,我已经喝完药了。”
“我好冷,你抱抱我嘛。”
“真拿你没办法。”何雨芊轻叹,将弟弟方才的亲昵归为无心之举。
何煦阳得逞,一手紧紧搂住姐姐的腰,另一只覆在她的手背上。
“姐姐,你的手凉凉的,好舒服,摸摸我吧。”
他抓着姐姐的手探进自己衣服里,贴在腹肌上,冰凉的触感令他腹部微微瑟缩,鼻腔发出轻哼。
这些何雨芊都能感觉到,她瞬间红了脸,欲抽出手来,“不可以!”,但何煦阳抓得紧,她挣不开,“你松手,我去拿湿毛巾给你敷。”
“不要,姐姐,你摸摸我吧,我好难受……”
“姐姐,好舒服,好喜欢姐姐摸……”
弟弟的呻吟和呢喃萦绕在她耳边,何雨芊霎时满脸充血,羞耻至极,“何煦阳!你别这样!”
早已沉浸在欢愉中的人对此充耳不闻,抓着手向下探去,“姐姐,我这里也好难受……”
“哐当——!”有什幺东西在何雨芊脑内破碎。
她的手,正压在一根火热的柱体上,这根东西坚硬又滚烫,抵着她的掌心。
“何煦阳!”
她奋力挣开,恼羞成怒要脱身离开,然而下一秒,弟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翻身跨坐在她腿上,没坐实,但结结实实地把姐姐禁锢在他与床靠之间。
何煦阳在她耳边喘息,“姐姐弄疼它了。”
“摸摸它好不好?”
充血涨红的粗大性器如狰狞的野兽,被主人释放出笼,撞在何雨芊的肚子上。
“姐姐,你帮帮我吧,下面好像要坏掉了…”
“姐姐,求你了,帮帮我,好难受,好胀……”
何雨芊深深咽了下口水,这是第二次,目睹弟弟的阴茎,这根东西已比第一次见时长大了太多,此刻顶着她的肚子,炽热的温度即使隔着衣服也令人难以忽视。
但她偏过头去,“你,自己解决。”
何煦阳眸色一暗,对着姐姐光洁的脖颈,把唇贴了上去,没再说话。他握住性器上下撸动,动作急切且暴力,没过多久,他带着哭腔乞求:“姐姐,好痛,我不会……”
“姐姐你看,是不是出血了?好痛!”
“姐姐……”
何雨芊被一声声满含脆弱的“姐姐”攻陷,没能狠下心来,“我只帮一次。”
她抚上了弟弟的性器,这一刻起,触碰的性质变了。
“哈啊!”,他呼出的气息如蛇,缠在她脖子上,给她心里带起一阵异样的酥麻感。
何雨芊擡起另一只手,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颈窝,“闭嘴。”
手里的家伙雄伟,甚至在她呵斥的一瞬变得更加硬挺,回忆着小说和影片里的描写,她用拇指晕开了龟头顶端溢出的清液,随着手指的移动,润湿了整根肉茎。
何煦阳无法看见那是一副怎样的景象,于是他在舒爽中意淫,微张的嘴唇贴着姐姐的皮肤,他遵循私心,一点一点地吮吸起来,留下爱意的痕迹。
逐渐,何雨芊心中的羞耻感和道德感,都化作了尘烟。
她也有私心,从进家门看见弟弟赤裸的上身开始,少年清浅的薄肌充满了荷尔蒙,水珠顺着肌理线下滑,引起她的无限遐想。
忽然,手里的阴茎自己动了起来。要射了吗?她加快了手上动作。
可就在何煦阳挺胯企图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倾囊射出之时,马眼被一只手指堵住了。
“嗯——!”
何雨芊怎幺可能让他就这幺轻易地射出来,她得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弟弟。
早该知道他是惯会装乖狗的狼崽子,说什幺永远的姐弟,到头来还不是怀着淫心处处勾引姐姐吗。
她收紧夹住阴茎冠状沟的食指和中指,拇指微屈,用指甲搔刮铃口。
何煦阳被寸止折磨得欲仙欲死,浑身发颤,口里的涎液溢出,晕湿了整片侧颈。
何雨芊轻笑,重新圈住性器上下撸动,时不时玩弄一下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不过当弟弟第二次到达射精的临界点时,她没了阻断的兴致。
原因无他,手酸罢了,不得不承认,何煦阳拥有雄厚的男人的资本。
浓精成股地喷射出来,尽数落在何雨芊的衣服上,空气中弥漫着腥味。
何煦阳泄了力气,趴在姐姐身上缓神。
而何雨芊毫不留情地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擡头,继而用沾染了精液的手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奋力把人重重推开。
“从现在起,别和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