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予盯着江为栀走进小区的背影,直到她转身没入单元楼,才重新叫了回家的车。
听到她喊“男朋友”时的脸红逐渐消退,甜蜜的心跳却久久不能平静。
想一直粘着她。
不想跟她分开。
直到回家坐在桌边,顾淮予还没有从他开始谈恋爱的兴奋中回过神来。
就在这个下午短短两个多小时内,他居然跟暗恋的女孩表白成功了,还同时收获了她的表白和亲吻,以及一长串堪称色情的亲密接触。
要是告诉昨天的顾淮予,今天会发生如此好事,他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相信他就这样和江为栀在一起了。
江为栀还说喜欢自己。
顾淮予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面色又迅速红温了,他没法不去回想跟她亲密的场景,一闭眼,脑海里全是江为栀的身影。
盯着他眼睛说喜欢他的她,笑得想小狐狸一样的她,索吻的她,娇喘的她,高潮之后满脸餮足的她,温柔的她,喊他男朋友的她。
还有她抚摸自己阴茎的小手,滑嫩的舌头,晃荡着勾引他的大奶子,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头。
顾淮予想不通她这幺小的人怎幺长了对这幺丰满勾人的奶子,白得惹眼,又香又嫩,腰也好软,一捏一个手印,他恨不得捧着亲,根本不舍得用力。
还有她娇软的小逼,穴肉嫩得跟豆腐似的,含一下就好像会化成水,确实有好多水,小穴热乎乎的又紧又窄,他的舌头只能堪堪探进一小段。洞口像泉眼一样汩汩流出爱液,淡淡的腥甜味,诱惑得像媚药。
顾淮予想到这,喉结滑动,兀自吞了下口水。
还没吃够。
他突然想起什幺,打开书包抽出了那件先前脱下的外套,白色的校服背后有一小片没干透的水迹,那时江为栀坐在上面蹭到的淫水。
他贴着衣服深吸了一口气,残留的腥甜气和她的体香混在一起,让他想起她湿乎乎的小逼,想着那条滑溜溜的肉缝,鸡巴胀了起来,今天硬了好几次,心怎幺都静不下来,全都因为她。
一个人在家,他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阴茎轻易地释放出来,粗长挺翘的性器呈浅褐色,虬劲的青筋笼络在柱身,顶部的龟头硕大粉嫩,马眼不断渗出晶莹的体液,把龟头染得晶亮。
顾淮予回忆着他和江为栀欢爱的场景,从接吻想到舔逼,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好像有无穷的魔力,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勃起的鸡巴涨成紫红色,烙铁一样又硬又烫,顾淮予单手撸动,皱着眉低声喘息,达不到爽感,阴茎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手,急需更柔软更细嫩的东西抚慰。他有些急切地加快手速,粗暴地大力摩擦着,想要赶紧高潮。
他又想起了江为栀的淫叫声。
少女的声音本就清脆悦耳,她不吝啬情绪价值,亲密时频繁回应顾淮予的动作,一舒服嘴上就没个把门,勾引一样叫得又甜又骚,好听得要命。
她爽的时候小脸皱成一团,有时还像小狗似的吐出舌头,肉逼抖着喷水,奶子随着身体上下摇晃,晃得顾淮予阴茎胀痛心痒难耐,恨不得再长出两只手来揉捏她的身体。
他想着江为栀娇喘叫他名字的声调,手握鸡巴摩擦得飞快,好想把鸡巴塞进她手心里撸,想肏她软乎乎的奶子,让丰盈的乳肉包裹柱身,用龟头去蹭她娇嫩的乳尖。
还想肏小逼,肉乎乎的蜜穴和滑溜溜流水的缝隙,想把鸡巴塞进去蹭阴蒂,那颗小肉球像她情欲的开关,碰一下就能听到撒娇一样的呻吟。她的小穴好紧好热,鸡巴能塞进去吗?
顾淮予放任着自己的淫思,想象着江为栀与他做爱时性感的表情,在粗重的喘息声里中达到了高潮。乳白的精液一股股射在他精壮的腰腹上,他喘着气又撸动几下,轻轻揉了揉卵蛋,排出剩余的浊液。
射精的舒爽让他浑身酥麻,可惜初尝禁果的少年已经无法满足于此了。
今天下午那段青涩又淫靡的性爱像是他窥见伊甸园的惊鸿一瞥,喜欢的女孩和前所未有的快感同时向他抛出橄榄枝,他贪婪地享受这个午后,不愿醒来也不愿离去,迫不及待地想要获得更多。
他从来都不是什幺正人君子。
入夜,顾淮予不出意外,失眠了。
早在意识到自己暗恋江为栀时,他就有过失眠的夜晚,可那时的烦恼堪称清纯,大多是如何跟她多说两句话,或是如何让她注意到自己,多的奢望一瞬都不敢有。
然而此刻,江为栀每一个动作和声音,都在他脑海中循坏反复,娇喘的尾音像魅惑的妖精,勾住顾淮予全部的理智,他想给她发消息,甚至打电话,想听她的声音,想见到她的脸。
但他不敢,他怕他赤裸的欲望会让她反感。
好不容易获得了她的青睐,他小心避免着任何失去她的可能。
万籁俱寂的深夜,顾淮予的理智终于摆脱欲望站在了高地。
他其实不知道江为栀对他的喜欢源自何处,又能持续多久。
她对谁都那样好,那样开朗又可爱,他会不会也只是她阳光普照下的一片平平无奇的叶子,和世间众生一样,忍不住向她靠近。
太阳可以没有那一片叶子,依旧日复一日的真诚炽热,照耀万物生灵。
可叶子不能没有太阳。
江为栀,我会尽全力让你喜欢的。
你别放弃我。
照耀我,再久一点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