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囚笼初夜
白璃是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醒来的。
她下意识想蜷缩身体,却发现手腕被冰冷的金属箍住,整个人呈\"大\"字形悬在半空。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脚踝的皮肤,细微的晃动让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后脑勺传来钝痛,记忆像打翻的墨汁般晕染开来——最后的画面是青丘山的漫天火光,以及宁宁那双染血的银甲套。
\"醒了?\"
熟悉的声音让白璃浑身一颤。宁宁站在三步外的阴影里,银甲套正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一根细长的银针。烛火在她脸上投下跳动的光影,眉心的朱砂痣红得像要滴血。
\"师...姐?\"白璃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舌尖尝到铁锈味。
宁宁忽然轻笑出声,银针在她指间转出冷冽的弧度。\"在这里,你该称呼我\'执刑官大人\'。\"靴底碾过石板的声响逐渐逼近,银甲套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现在,我们来做个小测试。\"
针尖贴上锁骨时,白璃的呼吸骤然急促。她能清晰感受到金属缓缓刺入皮肤的触感,先是凉,然后是火辣辣的痛。宁宁的手法很特别,针身以微妙的角度旋转着推进,让每根神经末梢都充分体会被贯穿的过程。
\"这是测痛针。\"宁宁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吐息拂过渗血的针孔,\"会随着你的心跳改变温度。\"
白璃的瞳孔猛地收缩。针体突然变得滚烫,又在下一瞬转为刺骨的寒。冰火交替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小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当针尖探至锁骨深处时,一股异样的热流突然从小腹窜上来,冲得她喉头滚动。
\"有意思。\"宁宁的指尖抚过她沁汗的鼻梁,\"痛阈这幺低,情阈却高得出奇。\"
银针被抽出的瞬间,白璃的膝盖猛地撞在一起。铁链哗啦作响,牵动腕间磨破的伤口。她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有半声呜咽从齿缝漏出。
宁宁似乎对这个反应很满意,银甲套转向角落的木柜。白璃趁机打量四周——这是间方正的青石囚室,墙上挂满叫不出名字的刑具,地面刻着复杂的暗红色纹路。她的视线突然被某样东西黏住:正对面的铜镜里,映出她浑身发抖的模样。
散乱的乌发黏在颈间,单薄的白色中衣被汗水浸透,隐约透出底下樱粉色的肌肤。最羞耻的是腿间......白璃猛地闭眼,不敢相信镜中那个湿了一小片的人是自己。
\"看来测痛针还有额外效果。\"宁宁的声音带着戏谑,手里多了个雕花银壶,\"正好省了润泽剂的步骤。\"
冰凉的壶嘴贴上大腿内侧时,白璃触电般绷直脚尖。某种粘稠的液体顺着肌肤纹理流下,带着诡异的甜香。当液体接触到最敏感的嫩肉时,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那东西像是有生命般往皮肤里钻,所过之处先是刺痛,继而化作万蚁啃噬般的麻痒。
\"青丘的狐媚子果然名不虚传。\"宁宁用银甲套刮取她腿间的液体,拉出细长的银丝,\"这幺快就湿透了。\"
白璃的耳根烧得发烫。她想并拢双腿,却被铁链无情地拉开。银壶再次倾倒,这次是顺着脊椎沟往下流。液体滑过尾椎时,她整个人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后腰浮现出细密的鸡皮疙瘩。
\"现在该主菜了。\"
宁宁从墙上取下一根通体漆黑的细鞭。白璃的呼吸瞬间停滞——那不是普通皮革,而是九幽玄铁锻造的灵器,鞭梢缀着七颗铃铛。当宁宁甩动鞭子时,铃音竟组成一段诡异的旋律。
第一鞭抽在大腿外侧。
\"啊!\"
白璃的惨叫混着铃音在石室回荡。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尖锐的快感,像烧红的铁丝直接捅进神经。她的子宫猛地收缩,腿间涌出更多热流。
\"这是欲魄鞭。\"宁宁甩出第二鞭,\"痛觉会直接转化成情欲。\"
鞭梢扫过腰窝时,白璃的眼前炸开一片金星。她的身体开始违背意志地迎合鞭打,每当铃音响起,骨盆就会不受控制地前挺。到第七鞭时,她已经在铁链的束缚下达到了一次小高潮,脚趾痉挛着蜷缩又展开。
\"才七鞭就受不了了?\"宁宁用鞭柄擡起她汗湿的脸,\"魔尊可是要求每日三十鞭起步。\"
白璃的视线模糊成一片。她看见宁宁的银甲套沾着自己的体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当鞭柄突然刺入口腔时,喉管条件反射地收缩,舌面尝到金属与情欲混合的咸腥。
\"含好。\"宁宁用鞭柄在她上颚磨了磨,\"这是今晚的止咬器。\"
白璃的颞颌关节开始发酸,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更可怕的是随着吞咽动作,腿间的麻痒感越发鲜明。当宁宁终于取出鞭柄时,带出的银丝在空气中拉得很长。
\"第一夜到此为止。\"宁宁解开她右手的镣铐,\"自己把身子清理干净。\"
白璃瘫软在地时,发现石室角落多了个木桶。温水里飘着几片药草,水面映出她狼狈的倒影。她机械地擦拭身体,却发现那些鞭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只留下淡淡的粉印。
\"明日辰时。\"宁宁在门边停顿,\"记得把腿合拢些,你淌的水都快汇成溪了。\"
铁门关闭的声响惊醒了恍惚中的白璃。她望着手腕上正在愈合的伤痕,突然意识到最可怕的不是疼痛——而是她竟然在期待明天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