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是在水流声中醒来的。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张倾斜的玉台上。腰间的束带勒得很紧,迫使小腹微微隆起。更可怕的是双腿被分得很开,足踝锁在台侧的铜环里,露出最私密的部位。
\"醒了?\"
宁宁的声音伴随着水流的滴答声。白璃艰难地擡头,看见她正把玩着一根细长的银管。管身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尖端开着小孔,尾部连着个琉璃瓶——瓶里盛着无色液体,正随着宁宁的动作微微晃动。
\"今日调教尿道。\"银甲套弹了弹银管,发出清脆的颤音,\"猜猜这里面是什幺?\"
白璃的呼吸骤然急促。她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铜环无情地固定。喉咙里挤出一丝呜咽,却换来宁宁的一声轻笑。
\"是山泉水。\"银管突然贴上她大腿内侧,\"加了点料而已。\"
冰凉的触感让白璃浑身一颤。银管缓缓上移,最终停在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入口。她惊恐地看着宁宁往琉璃瓶里倒入几滴紫色液体,泉水立刻变成了妖异的淡粉色。
\"第一阶,薄荷冰片。\"
银管尖端抵上娇嫩的尿道口。白璃的脚趾猛地蜷缩,指甲在玉台上刮出细痕。当液体缓缓注入时,她先是感到一丝凉意,继而变成尖锐的刺痛——像是有人往她体内塞了一团雪。
\"啊...住手...\"
\"数到二十。\"宁宁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否则换辣椒酊。\"
白璃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尿道里的冰凉逐渐化作灼烧感,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带来新的刺激。她断断续续地数着,数到十五时已经浑身发抖,腿间一片狼藉。
\"第二阶,银针探。\"
还没等她缓过气,更细的银管已经替换上来。这次管身布满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倒刺,宁宁转动着将它缓缓推入。白璃的尖叫卡在喉咙里——那感觉像是尿道里爬进了一只金属蜈蚣。
\"放松。\"宁宁拍了拍她紧绷的小腹,\"越紧张越疼。\"
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白璃的尿道不受控制地痉挛,每一次收缩都让倒刺刮擦内壁。疼痛与诡异的快感交织,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当银管完全没入时,她的小腹已经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第三阶,温泉水。\"
新的液体注入时,白璃的瞳孔骤然放大。这次是滚烫的,像熔化的蜜蜡流进体内。极热与极冷的交替让尿道剧烈抽搐,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但被银管堵着,只能在她体内不断积聚。
\"憋着。\"宁宁突然按住她小腹,\"我数到三。\"
\"一\"——指尖在肚脐下方画圈。
\"二\"——银甲套刮过鼓胀的膀胱。
\"三\"——猛地抽出银管。
白璃的尖叫与喷涌的水流同时爆发。失禁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但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第二次高潮——尿道仍在敏感地收缩,将剩余的液体一点点挤出。
宁宁用银甲套接了些许液体,在烛光下仔细观察:\"颜色很干净,看来你最近喝水够多。\"
白璃瘫在玉台上,像条脱水的鱼。尿道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错觉,随着呼吸微微抽痛。当宁宁的手指突然抚上那个红肿的入口时,她触电般瑟缩了一下。
\"最后是药膏。\"宁宁挖出一团琥珀色的膏体,\"会有点疼。\"
药膏接触伤口的瞬间,白璃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那感觉像是有人往她尿道里塞了块烧红的炭,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爬行。她发疯般地扭动,却被牢牢固定住。
\"忍一忍。\"宁宁的声音忽然放柔,\"马上就好。\"
疼痛确实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麻痒。白璃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尿道正在不受控制地蠕动,像张贪婪的小嘴般开合。更可怕的是,这种蠕动竟然带来说不出的快感。
\"喜欢吗?\"宁宁的指尖沾了点溢出的药膏,\"这是用情蛊调制的。\"
白璃的摇头毫无说服力。她的身体正背叛意志,主动追逐那种诡异的快感。当宁宁再次插入银管时,她竟然可耻地挺腰迎合——然后被突如其来的液体冲得浑身发抖。
\"看来找到新玩法了。\"宁宁晃了晃空了的琉璃瓶,\"明天试试辣椒酊?\"
白璃的呜咽被新一轮的刺激打断。尿道在药膏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连呼吸带来的轻微压力都成了折磨。在意识模糊的边缘,她听见宁宁轻声说:
\"记住这种感觉......下次你失禁的时候,会想起今天的每一秒。\"
铜壶滴漏声忽然变得很远。
白璃盯着穹顶的暗纹,那些交错的线条在视线里扭曲成宁宁的眉眼。尿道里残留的药膏正在发热,像块渐渐暖起来的玉,烫得她不得不微微分开腿。玉台的寒意透过尾椎爬上来,却压不住小腹里那团越烧越旺的火。
\"还有感觉?\"
宁宁的声音从水雾里浮出来。她正在净手,银甲套搁在青瓷盘里,裸着的指尖沾着水光。白璃恍惚想起这些手指刚才做过什幺——那根要命的银管,那些冰火交替的液体,还有最后抹进去的......
\"说话。\"
铜盆突然被踢翻。冷水溅在小腿上,惊得白璃猛地蜷缩。这个动作牵动尿道里的伤,疼得她倒抽冷气。宁宁的影子笼罩下来,发梢还滴着水,落在她锁骨上,凉得一激灵。
\"疼...\"白璃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又痒...\"
银甲套重新戴上的声音很轻,咔嗒一声,像锁扣合拢。宁宁用金属指尖拨开她汗湿的鬓发,这个动作温柔得近乎残忍。
\"药膏在生效。\"指腹按上她抽动的小腹,\"情蛊幼虫要寄生三天。\"
白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突然明白那种蠕动感从何而来——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东西在尿道里爬。恐惧让她剧烈挣扎起来,束带深深勒进腰肉,磨出红痕。
\"嘘...\"宁宁突然咬住她耳垂,\"你听。\"
细微的沙沙声从体内传来,像春蚕食桑。白璃的呼吸凝滞了,她清晰感觉到有什幺东西在轻轻啃噬尿道内壁,不疼,反而带来诡异的快感。腿间不受控制地湿润,把玉台洇出深色痕迹。
\"它们在改造你的黏膜。\"宁宁的唇移到她颈侧,\"三天后,你会变得...\"
话音戛然而止。白璃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幼虫群恰好爬到某处敏感点,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仰头发出一声泣音。尿液失控地涌出,浇在玉台上,溅湿了宁宁的袍角。
\"这幺快就...\"宁宁的声音变了调。银甲套猛地掐住她大腿内侧,\"忍着!\"
但白璃已经听不见了。幼虫的集体活动引发连锁反应,她的尿道像被点着的引线,从内而外烧起来。身体违背意志地追逐快感,脚趾蜷缩又展开,像濒死的蝶扑棱翅膀。
当宁宁往她尿道里灌入镇痛的药液时,白璃正飘在某种幻觉里。她看见青丘山的雪落在宁宁眉间,看见自己踮脚去拂,却被银甲套刺穿掌心。血滴在雪上,像一串红珊瑚珠子。
\"看着我!\"
脸颊被拍打的疼痛唤回神智。宁宁的脸色罕见地难看,银甲套上沾着淡红色的液体——是血,从她被撑伤的尿道口渗出来的。白璃想笑,原来宁宁也会失手。
\"你故意的。\"宁宁掐着她下巴的手在抖,\"为什幺憋气?\"
白璃的视线落在铜镜上。镜中的自己嘴角挂着笑,眼里却滚着泪。多幺滑稽,被折磨得失禁的人是她,可失控的却是施刑者。这个发现比情蛊更让她战栗。
\"师姐...\"她故意用这个称呼,满意地看着宁宁瞳孔骤缩,\"你怕我死?\"
银甲套擦过她喉结,停在动脉处。宁宁的呼吸喷在她唇上,带着药香的苦涩。她们僵持着,直到某只幼虫在白璃体内狠狠咬了一口,激得她弓身撞进宁宁怀里。
\"三天。\"宁宁最终推开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三天后你会求着我继续。\"
白璃望着她拂袖而去的背影,腿间的热流还在断断续续地涌。幼虫们安静下来,像群饱食的鱼沉在水底。她数着铜壶的水滴,忽然很想看看——当宁宁失控时,眉心的朱砂痣会不会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