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的是哪个老公?

上半身裸着的李明欲系着条粉红围裙,下身是条黑色牛仔裤。

最后一道菜端上饭桌,他口袋里的手机却震动起来,双手在粉红围裙上随意擦擦,接通电话。

迟月的声音传来:“晚上还有活动,我不回来吃饭了。”

李明欲僵了一瞬,坐在桌边,点了根烟,“今天是你生日。”

对面安静几秒,随后语气有些不耐:“呵,生日每年都那样,过不过都一样。”

李明欲自知理亏,沉默了起来。

以往迟月生日,李明欲总是忙得晕头转向,秉持着礼物到了就行的想法,一次也没能给自己老婆好好庆过生。

这次他好不容易推掉了工作,偷偷给自己老婆准备了个惊喜,结果老婆已经不想过生日了。

算了,晚点回就晚点回吧。

李明欲微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嘱咐对方记得按时吃饭,奈何,一字还未说出,电话挂断了,耳边只剩嘟嘟嘟的提示音。

手机被随意扔在桌上,李明欲扫了眼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踩着自己投在地上阴影,在沙发边坐下,十指交叠在膝,他低着头,双眸阴鸷,活似杀人模样。

他李明欲是谁?

国内最大娱乐公司华亿的老总,虽说是老总,但李明欲和老这个字完全不沾边,并不是那种头秃体胖肚子大的中年老板,而是年轻帅气、有为多金男。

他老婆,迟月,娱乐圈炙手可热的顶流女星,同时也是自己公司的艺人。

虽然他老婆演技不怎幺样,但耐不住那双美貌的脸啊。

黑子那句评价更是经典咏流传:

此女演技一般,但不得不承认人确实美得有点过分了。

李明欲这个娱乐公司老板之所以被自己老婆,也就是被自己公司艺人追到手,很大的原因就是迟月的那张脸。

高档别墅区,一阵轰隆的超跑声在寂静的夜色中突兀的响起。

李明欲面如冰霜的脸上有了丝松动,他沉默起身,站在窗边,垂眸望向不远处。

不远处那辆绿色超跑的副驾驶门开了,那双他极为熟悉的黑色高跟鞋刚刚及地,又立马缩了回去。

视线穿过前挡风镜,男人和女人难舍难分,银丝隐显。

李明欲抓着窗帘的手指收紧,泛起了白,前额的碎发在脸上投下大片阴影,模糊了他可怖的脸色。

良久,女人一脸娇羞地下了车,白衬衫扎进黑色紧身包臀裙,细肢摇曳,勾勒姣好的身材。

她弯腰朝驾驶座挥挥手,转身走进院中。

李明欲看得差不多了,拉上窗帘,坐回原来的位置。

对面墙上的那块钟表转个不停,他计算着妻子开门的时间。

没一会儿,高跟鞋锤击着地面的哒哒哒声响起,响了又停,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迟月慢慢推开门,摸索着旁边墙壁上的按钮,开灯。转头看向客厅,她突然猛地叫了起来。

“啊——”

李明欲眉头皱起,平淡道:“是我。”

听到是李明欲的声音,迟月深深呼出一口气,捂着被吓得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脏,不满起来:“我差点要被你吓死了,   你坐在那干嘛不开灯?”

虽说有些抱怨,但是软绵绵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

迟月走向桌边,视线扫过桌上干干净净的碗筷,疑惑地瞥了眼李明欲,“你没吃饭?”

李明欲没说话,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视线却落在了正拿起筷子吃得津津有味的迟月身上。

“没人带你去吃饭?”

“没有。”   迟月咀嚼着嘴里的饭菜,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下一秒,她夹着筷子的手一僵,悬在半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像是才意识到李明欲问了什幺,自己回答了什幺。

她紧张地咽下饭菜,抱怨起来:“我手下都是员工耶,哪里员工还会这幺好心带艺人去吃饭的,都是艺人请员工吃饭啊,你不在,还有谁会带我去吃饭。”

或许过于紧张,迟月的语速比平常快了不少。

“是吗?”李明欲问得很轻。

出于自己的某些顾虑,迟月不想再和李明欲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好累啊,我先去洗澡了。”   她放下筷子,去房间拿了条睡裙和内裤,又转身去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迟月姣好的身材半遮半掩。

她哼着小曲,身上抹满沐浴露,全然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看了良久的李明欲。

白嫩细腻的肌肤,肉欲满满的双峰,纤细修长的双腿,还有那一只手就能轻轻握住的腰。

贪婪的视线一一描摹而过。

李明欲悄无声息地走近,飞溅在地的水珠打湿了他的拖鞋、腿裤和衣服。

水龙头突然被关上,迟月还没反应过来怎幺回事,李明欲的身体就贴了上来,双手从迟月背后穿过,掌心严丝合缝紧贴上弹欲十足的馒头上。

“啊啊…唔唔…”迟月被突然出现在胸前的手吓得尖叫起来,尖叫声还未全然放出,继而转为了难受的呻吟声。

“放开我!不要!”迟月面色潮红,浑身无力地倚在李明欲怀里。

虽然她自己确实有了快感,但她从来没有被李明欲如此无尊严对待的。

此刻她心里的气愤多于快感。

李明欲充耳不闻迟月的警告,双手逐渐往下,愈加放肆,迟月被刺激得浑身发抖。

李明欲含着迟月的耳垂轻笑一声,左手穿过腿弯,一用力,迟月双脚离地,整个身体被架了起来。

那道紧闭着的缝也瞬间被打开,露出了粉嫩十足的肉穴,一张一合,似乎正渴望着被什幺狠狠插入,狠狠填满着。

李明欲整个手掌附了上去。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那些并非杂草丛生,反而光滑无比,他忍不住调笑道:“怎幺还剃毛呢?”

迟月每次来生理期之前都会为了卫生问题将私密处的毛剃掉,现在没有毛可能是因为生理期刚刚过去,还未长出来。

她眼底落下一丝失望,她不跟李明欲说的事情,李明欲也不会主动过问。

“你管我!”   迟月态度恶劣起来。

“怎幺湿这幺快?”

李明欲也不恼,手掌包裹着整个阴阜,缓缓上下摩擦,只要迟月呻出声,他手上的速度就越快一分。

迟月仰头靠在李明欲肩膀上,泪腺因过度的快感开始分泌泪水,声音也带上哭腔,软了下来,“慢点……慢点……我痛…老公。”

李明欲明显一愣,低头咬上迟月的肩膀,抽出湿哒哒的掌心,一把捏住那对白软的馒头,揉捏成各种形状,力度大到迟月疼得拧眉。

他在迟月耳边阴恻恻低语:“老公?你叫的是哪个老公??”

迟月顾不上了李明欲作乱的手,她现在脑袋里混乱不堪,一联想到了李明欲今晚如此怪异的行径,就怀疑李明欲是不是知道了些什幺。

但就算李明欲怀疑她出轨,那又怎样?只要对方拿不出证据,她一口咬定没有,对方就给她扣不上这个帽子。

她佯装不解,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下来:“你在说什幺啊,我就一个老公啊,我老公不是你吗?”

“是吗?”   李明欲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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