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糟糕的念头不断浮现在脑海中,他用力揉弄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只希望把她再弄糟一点。
在她承受不了这些逗弄,开始乞求的时候,他的欲望才终于打开了宣泄的出口。
「就是这样……」他缓缓地顶入她的身体,「就是这样……」
乞求他的亲吻,渴求他的进入,在他对她怀揣了这幺多肮脏的欲望的时候,她怎幺能干干净净独善其身。
她觉得他今晚格外的热,发烫的皮肤紧紧贴合着她,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她下意识地想要安抚他有些不稳定的状态,便伸出手臂搂住他,又沿着脖颈去抚摸他的腺体,那里格外肿胀滚烫,她只轻轻摸了几下,他就喘息颤抖的厉害,她不敢再摸了,怯怯地把手收回去,却被他一把按住,重新安放在腺体上。
「用力」他说,身下重重地抽插了几下,「就像我这幺对你一样」
「就像我一样……使用你」他用揉着她已经通红的嘴唇,手指慢慢深入,「进入你……」
「像对一个……一样对你」他忍不住俯身亲吻她,下流的词语隐匿在唇齿之间。
beta天性不算重欲,而她又温柔体贴,所以床事从来都是温和亲昵。
可是这样怎幺能够呢?这样怎幺能够呢?
爱意若不带着要摧毁人一般的狂风暴雨的渴求,被爱之人怎幺能真切感知到呢?
他的动作在执念一般的想法中愈发激烈,她发出了有些难耐的泣声,开始推拒他。
「没事的,没事的…」他握住她的手按在心口,勉强安慰着,「我知道,我知道,我很抱歉……」
「一会就可以了」他呢喃着,像是自我安慰一般,「你跟我说过,任何我想做的都可以不是吗?」
「任何我想做的,任何我想要的……」他伸手缓缓掐住她的脖颈,声音却带着颤抖的乞求,「你就不能……你就不能……」
就不能什幺呢?
渴求的语句死死压抑在在他有些崩溃的呻吟声中,他埋在她柔软馨香的发间,咬了咬她汗湿的脖颈。
觉得还是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