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场意外令所有人都顿住。
虎熙和岐桑看着被虎戈浓稠的精液弄脏了满头满脸,连丰盈雪乳上的粉嫩乳尖都覆盖了一层黏稠白浆,如水滴般往下滴落,仿佛懵住了的蛇渺,下腹不约而同地肿立,喉结滚动,眼眸里窜出浓烈欲望的火焰。
蛇渺确实懵了,大脑空白一片。
散发着炙人热气和浓烈味道的白稠虎精糊在精致白嫩的脸颊上,鼻翼间的呼吸仿佛都带着石楠花的味道。
她呆呆的,睫毛挂着白露,像是身体被定住了。
虎熙用拇指将她唇上的精液抹去,露出本来妍丽红润的唇瓣。
偏眼看去虎戈即使释放后依然挺立不倒的巨型粉白倒刺肉棒,虎熙向岐桑挑眉:“多谢……”
岐桑白皙的手指从扩张好的湿泞腔道里抽出,放开手里因动情而软绵绵,又漂亮细腻的银白蛇尾。
虎熙将她雪白曼妙的身子连带绮丽的蛇尾端起,娇嫩湿软的腔道口对准虎戈昂扬挺立的倒刺虎茎,一点点压上去。
岐桑银眸注视着——
看着狰狞粗巨的肉棍一寸寸进入银白透粉的蛇尾……
“呃啊……呜……”蛇尾的腔道里刺挠夹杂着撑胀的强烈感觉让蛇渺不自觉仰起雪颈,嘤咛抽泣出声,双手下意识抓住虎熙的脖子,挠出几道血指印。
蛇尾想要逃离,却又被按回去。
直到带着浓密倒刺的虎茎完全进入,将纤细精致的蛇尾撑起骇人的一长条。
体内被完全充盈,空虚的欲望被填满过剩。
蛇渺后知后觉才回想明白刚才发生了什幺,抹了一手脸上的黏热稠精,激动愤怒地拍打推搡身前箍住她的虎熙,语带哭腔:“滚!放开我!你们一群混蛋,滚啊!凭什幺这样欺负我,羞辱我……”
“恶心,你们都是恶心的混蛋……”
虎熙单手抓住她打人的两只爪子,冷笑,“恶心?我们给你舔骚洞,吃你淫水的时候你怎幺不嫌恶心?”
蛇渺精致的脸颊顿时涨红,口齿混乱:“你,你粗俗,下流不要脸……明明是你……”
“是啊,明明是我们非要舔你的洞,吃你的骚水。”虎熙冷戾地笑着,仿佛曼陀罗花般的艳丽致命,卷起她的蛇尾巴尖缠绕在手腕上,开始提起她的身子在虎戈腰胯肉茎上起伏,“那是我们对待伴侣的态度,但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了,所以轮到你给我们舔肉棒吃精,懂吗?不听话,想闹,就不止是我们,所有下等部落的雄性兽人都可以这样玩你,用肮脏的肉茎把你身上所有的洞插满,射满你的喉咙肚子,没日没夜地干死你!”
“你……畜生……”蛇渺又气又怕,蛇尾的腔道还在被迫吞吐咬住虎戈的兽茎,心脏恐惧中莫名地发疼,漂亮的眼睛含着晶莹剔透的泪光,精致小巧的脸颊湿漉漉的,看着可怜又令人心疼。
虎熙敛眸掩下眼底激烈的情绪,阴柔昳丽的脸庞依然是冷酷狠戾的样子,“现在才知道我是畜生?晚了。”
微粗粝的冷白手掌抚摸过她雪白纤细的小腹,语气令人毛骨悚然,“如果你这肚子再不争气,让虎戈绝了后,我会让你见识到什幺才叫真正的畜生!”
蛇渺几乎害怕恐惧到窒息,惊恐的粉眸看着他,前所未有的排斥和恨意。
黑金色的眸与粉眸对视。
只有从头到尾旁观不语的岐桑,注意到昏迷沉睡中的虎戈在听到虎熙说的这些话时睫毛抖动,手臂肌肉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