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充斥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林清欢努力张大嘴,让更多的空气从香味辛辣且诡异的领带上透进口腔。
禹长安低喘着,眼底的杀意逐渐褪去,看着自己的领带被她的唾液濡湿的痕迹,眼中变成兴奋的红。
“骚货,红酒瓶都能把你操出感觉来。”
他恶狠狠地握住露在外面的瓶身,不顾她还没从上一刻的窒息中缓过来,直接快速地抽插起来。
林清欢脑袋还处于缺氧的晕眩中,穴里却传来剧烈的快感,比刚才变化更快的温度冲刷着她的穴肉,圆润的瓶口没有章法的在里面乱窜,时而撞上最敏感的软肉,时而撞上最深处的宫口。
窒息与快感相撞,濒死的欲望甚嚣尘上。
眩晕的脑中响起蜂鸣声、心跳声,甚至恍惚间听见酒液在穴肉里翻飞的晃动声。
白光在眼前闪过,腰不受控地高高拱起,大腿的肌肉从完全紧绷转为痉挛麻木,意识彻底丧失前,看见的是一张表情极度扭曲却仍帅得惊为天人的脸。
禹长安看着手中被他护着脑袋的主人缓缓闭上了眼,抽回了自己被撞到发红的手背。
“不禁操。”
他缓缓拔出还深埋在她逼里的酒瓶,随着他的动作,暗红的酒液流淌而出。
好可惜。
他握住她仍在轻微痉挛的大腿,往上托了托,让酒液变为缓慢地流出。
好渴。
看着那被暗红酒液浸泡着的粉红逼口,像烂熟流汁的水蜜桃,他舔了舔唇。
好甜。
他俯身舔了舔她大腿处的酒液。
不够。
沿着蜿蜒的痕迹,粉红的舌头一一卷过,直至抵达源头。
还不够。
温热的酒液流入口中,带着甜腥味儿。
好软。
舌尖蹭到了她娇嫩的逼肉。
想吃。
耳边传来她无意识的痛呼。
好吃。
牙齿和舌头不断侵略着她的细嫩。
“下面的嘴果然比上面的嘴会喝。”
禹长安擡起身,拿过被放在一旁的软木塞,用酒精喷雾消了毒,塞进了她还在往外渗着酒液,被他吃到微微肿起的逼口。
解开绑在她脑袋上的领带,捏住尾部擦掉了自己嘴角的残留的酒液,然后松松地系回了自己的衬衫上。
把人转了个方向,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大腿上,捡起她掉在脚边的白色西装,盖住了她上身裸露在外的肌肤。
做完这一切,禹长安不再看她,脑袋向后靠上头枕,闭上了双眼,手轻轻穿插进她柔顺的长发。
刚刚还狂躁如疯子的男人,此刻又回到了那副在外谦和有礼的模样,紧闭的双眼企图盖住欲望,如潮的想象却翻涌而来。
脑海里闪过曾经那些男男女女被玩弄得欲生欲死的画面,无一不是肮脏的,恶心的。
一具具深浅不一的胴体,颤抖着、高潮着。
他甚至记不清那些胴体主人的脸了,也幸好记不住,不然他肯定会被他们脸上的表情弄得恶心到吃不下饭。
这些贱人以换取资源的名义,献上自己的身体被人肆意玩弄,却轻易地露出兴奋享受的神色,还真是下贱到了骨子里。
在反胃感袭来的前一刻,眼前出现了一张白净的脸,上面没有扭曲的情欲,很美。
下一秒这张脸染上痛苦的红色,鸦黑的杏眼里涌出无助的泪水。
再下一秒这张脸终是沾染上了情欲,破碎的,美丽的。
放她走。
锁住她。
两道属于不同主人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
禹长安皱了皱眉头,手下动作重了一下,耳边随即响起一声娇软的痛呼。
脑海里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地下室里各式的情趣用品,甚至大部分可以被称为刑具,一一闪过。
该在她身上先用哪个呢?
刚到的多功能木马她坐得住吗?
算了,骚逼那幺小,会被直接撑裂吧。
上次那套有电击乳道棒和尿道棒,把人电到口吐白沫的小玩意?
也算了,红酒瓶都能把她操高潮,会被电死过去吧。
上上次那批能对敏感部位造成不同刺激的各色试剂?
还是算了,估计刚用上第一个带生姜的,她就得昏死过去。
“玻璃做的人一样。”
他睁开眼,看着她乖巧的睡颜,紧皱的眉头放松下来,下意识忽略掉自己心里的某一处越来越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