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晚时,户部和礼部来人,皇帝用过晚膳便回去处理政事,林雨露则被带去沐浴梳理。
浴池里铺了许多花瓣,她褪去衣裳赤身裸体的踏进去,适应着水温,心里十分紧张,任由宫人向她身上淋水。教习嬷嬷来时,她刚刚出浴,只裹了一件轻薄的纱衣,身体的曼妙曲线展露无遗。
柳嬷嬷已是两朝的教习,见到她便觉眼前一亮。
新帝年轻,登基也不过三年,后宫入选的妃嫔年纪都小,不过十五六的生瓜秧子,大都纤瘦,又没发育出女子的曲线。今日这位沈采女却不同,不过也是十六岁的年纪,面相娇而不媚,皮肤雪白清透,身材却比其他妃子丰腴多了,两团饱满的玉乳高高隆起,臀部也饱满。
虽说陛下对男女欢爱之事并不热衷,但若有此等佳人侍奉,未必不能挑起些许兴趣。柳嬷嬷已在心里给沈采女下了注,更是满面堆笑地走来,十分熟稔地替雨露将披散的长发理好,道:“小主不必紧张,侍寝的规矩本是不少的,但咱们陛下已吩咐我们略去许多,你只放宽心。”
雨露紧张地手心出汗,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紧咬下唇,还只得撑起一个笑:“有劳嬷嬷。”
“小主是头次侍寝,奴婢便多几句嘴,免得您犯了规矩。”柳嬷嬷一笑,将那向妃嫔们讲过无数次的规矩娓娓道来,“侍寝时,会有二位彤史记注,妃嫔不得口出不雅,亦不得蓄意勾引以损伤龙体妨碍国事。”
见雨露听到后半句懵懵懂懂的样子,柳嬷嬷便又笑着补充道:“照理来说,陛下宠幸,是不得过于两更天的,若过了,御妻和彤史都该提醒陛下。”
闻言,雨露点了点头,又在心底默念了几遍规矩,想赶紧放松下来。
可柳嬷嬷的任务还没完成,将侍寝的规矩讲了一遍后,又拿来一本册子,打开递于她面前,开始讲男女之事。虽说雨露入宫前便看过这等花册,也早已明白男女之事,可是到了眼下,还是止不住羞怯和紧张,葱白的手指直掐掌心,低垂的眼眸不敢擡起。
等将侍寝的流程一一安排妥当,柳嬷嬷便唤了宫人来,将雨露带去了皇帝的寝宫。
楚浔在殿前忙了一通,不知过了多久才回寝,喝了口侍女递来的茶,看到两位等在一旁的彤史,记起今夜他点了那位沈采女侍寝。侍寝的规矩多又压,他已嘱咐人略去许多,这会儿才没了那腻人的熏香味和乌泱泱的宫人。
他摆摆手,殿内便只剩了彤史和几个小宫人留作侍奉。
雨露还未上榻,跪坐在地上等他,冷得快发颤。
“起来吧,上榻。”楚浔道。
侍女上前来替他褪去衣袍,只留一件寝衣,又替他们将厚重的明黄色床幔落下。龙榻很大,这一方空间被这样遮去了,几盏烛火将这里照的还算明,只是称在明黄色之下,却显得暧昧十足。
雨露谨记着规矩,因为紧张,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经刻意学过的那些小花招该如何来使。
楚浔瞧见她又紧张又羞怯的脸红得熟透了,便擡手捻了下她的唇,好笑道:“不会呼吸?”
雨露的脸更红了,只觉得他落在自己唇边的手指那样滚烫,当着他的面深呼吸了几次,轻声说:“臣妾……臣妾伺候您就寝……”
她擡起还有些颤抖的手想去替楚浔解寝衣,却被一把抓住了,恍然擡起头看他,满眼的无措,像只小猫似的眼神十分勾人。
楚浔握住她的手,微微皱眉,啧了一声:“这幺凉?”
雨露还以为自己做了错事,忙想把手抽回来,却反被楚浔一把拉入怀里,惊喘一声。
与双手不同的,女子温热柔软的身躯贴入怀中,皇帝贴在雨露耳畔的呼吸便粗重了。雨露紧张得控制不住的发抖,却不想自己表现的太过青涩,便主动环住男人宽厚的背,轻声唤了一句陛下。
楚浔应了一声,环抱着她将人压入柔软的榻上,顺着她雪白侧颈吻下去,动作难得有些急躁。太软了,怀里的女人紧张的发抖,身体却是那样柔软丰腴,年轻气盛的皇帝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胯下肿胀了起来。
他心急起来,便擡手去撕扯女人的衣裳,将人从单薄的寝衣里剥了出来。这一剥,楚浔的目光便有些移不开了,看着身下女子雪白丰盈的玉体,眸色更是深沉。
太漂亮了,丰满的两个乳房小山丘似的坠在女子身上随着呼吸起伏,两颗樱粉的乳头呼之欲出。雨露的长发凌乱的铺陈,娇俏的脸红的像果子,微张的唇极为诱人。
“陛下…?”雨露轻声唤了一声。
下一秒,男人的身躯重重倾复上来,微张的唇被吻住,紧接着便是一条湿热的侵入的舌在她口中大肆搅动,掠夺呼吸。这个吻像是极为动欲,让林雨露的心跳乱了起来,被他带入了欢爱的浪潮中,努力想要迎合这个吻。可楚浔太过霸道,感受到她的迎合,反而更加用力地掠夺起来。
雨露无助地抱上他的脖颈,却感受到男人的手掰开了她的两条腿,灼热阳物贴上了她敏感的腿心。她的呼吸慌乱起来,以为这便要进入正题,可皇帝只是就这这样的姿势顶了她几下作为舒缓。
厚实有力的大手似乎有用剑留下的茧,就这样揉摸上她的乳团,反复用力的揉捏。那里很敏感,雨露想呼痛,可口唇还被他堵着,一时不慎竟咬了男人一下。
楚浔动作一顿,从她口中退出来,扣着她腰腹的那只手摸上她的唇,看着女子红润而神情凌乱的粉面,眼神一暗:“咬朕?”
雨露想道歉的话还未出口,转而换了一句,掀开湿漉漉的眼皮,委屈道:“痛……”
楚浔哼了一声,擡手打了一下她丰满的乳团,见那两个奶子像兔子似的晃动起来,更是得了趣,反复拍打了许多下才停手。女人被他打得不住喘息,像是想叫却生生憋住了,嘴唇都快咬破。
“叫。”楚浔想起那侍寝的规矩里有这幺一条,是不许妃嫔出声的,于是皱眉道:“唤出来,不许忍着。”
说罢,他又用力打了一下那两团饱满的奶子。
雨露得了他允准,被打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随即又仰起白皙的脖颈,急促喘息起来,轻唤了一声∶“陛下……好痛……”
怎幺会不痛,那两团玉乳开始反上红,竟像肿大了一圈似的。楚浔手劲很大,这会儿见到她被打惨了,才生出几分悔意。身下的女子年纪还小,皮肤嫩的出水,自然受不住他这样暴力的行径。
“娇气。”楚浔轻哂,却低下头去张口含咬住了她的奶团子,用舌反复舔弄,吃奶一般含嘬,发出啧啧的水声来。
等两只玉乳都被这样含嘬过一次,林雨露已经羞得浑身泛红,神色更是勾人。皇帝胯下的龙根胀得难受,也不愿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起来,擡手按住她的腰跨,低声道:“腿打开。”
雨露紧张的张开了双腿,却被狠捏了下腰。
“再开,”楚浔盯着她涨红的脸,命令道:“要朕帮你?”
身下的女孩羞怯得快哭了,却还是将两条腿又打开了许多,任由男人的手指钻进腿心,拨弄那无人造访过的密处。楚浔摸出她身子的嫩,颇有兴趣的起身来,将她两条丰盈的大腿掰开了看,呼吸一滞。
粉嫩的花穴分明紧紧闭合,却已经沁出蜜来,湿嗒嗒得流出腿心。他用手指拨弄开两瓣粉而肥的小肉唇,又将指节浅浅探进去,借着烛光看着那蜜处微微翳张,艰难地咬住。
“呜——陛下——”雨露呜咽着感受身下的异样,紧张地抓住床褥,无助地唤他。
楚浔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快消耗干净,恨不得就这样把龙根撞进去,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撞进女人的身子里随意发泄一通,不必管她们的痛楚。
但此刻,或许是身下女孩的神情太过可怜,他竟能忍住那冲动,覆身上去,安慰似的吻上她红肿的唇,只用指节进入那蜜穴先行探路。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张起来,雨露紧紧抱住男人宽厚的身体,唇舌被男人吻得发麻时才被放开。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动作竟多了几分温柔,她心中一动,擡起水盈盈的眼眸望向他。
“陛下——”
太紧了,紧到手指都难开拓,即便那蜜穴里涌着水。楚浔听到她唤,低头抵住了她的额头,第一次出声宽慰:“放松些,疼得厉害便咬朕,总有头一次。”
闻言,林雨露果然放松了许多,微微仰头,主动吻上皇帝的唇,小声说:“谢陛下…体恤…”
楚浔哼笑了一声,握着她的腿根,将手指探得更深,在那未经人事的蜜穴里慢慢扣弄扩张,沾了一手的水。
“出这幺多水……”楚浔低声问,“朕还没舒服,你倒是舒服了?”
雨露涨红了脸,忙摇头。
“不等你了。”楚浔低叹一声,将手指撤了出来,握在她柔软的腰跨,又低头埋在她颈肩处啃吻几下,语气里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哄:“自己忍着,腿再打开些,不许合上。”
林雨露紧张地想哭,又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将两条腿大开,感受到滚烫的龙根被扶着抵了上来,扒开了两片花瓣,惊喘一声。
身上的男人捏紧了她的跨,狠狠沉腰一顶。
“啊——”林雨露惨叫了一声,红润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疼得整个人发起抖来,眼泪忽得落了下来,哭着喊他:“陛下——疼——好疼——”
粗而长的龙根只进入了一个头,却已被紧实的软肉裹挟住,再动弹不得。林雨露坐了两年的瓮,身下那穴不仅比寻常女子紧,内里更是门叠于户,厚实丰满,男人的东西一进入便能尝到灭顶的快意。
楚浔直被这快意逼得喟叹一声,再忍不能,强行破开叠叠蚌肉,又被夹紧不得动弹。女孩的隐忍而痛苦的哭声在耳畔响起,肩膀被她的牙齿咬上,楚浔抱着怀里女子发抖的身躯,紧蹙着眉道:“放松,别紧绷着。”
雨露放松不下来,只觉得下身被撕裂开一般,疼得打颤。
她这样紧张,楚浔进不去,于是只好咬上她的唇安慰着吻过几遍,有意调侃:“怎幺这样紧,你这里莫不是练过怎幺咬东西,勾得叫人难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雨露心里一慌,赶忙羞怯地摇头,又听他说被自己弄的难受,咬牙道:“您……您……进来……不必顾我……”
她连自称都忘了,楚浔也没在意,喟叹着又向里撞了些许,碰到了一层阻碍:“本也没顾你,只是你紧得厉害,进不去。”
那层处子膜也是厚实的,雨露感受到了,抱着他肩膀的手更用力,紧张的呼吸急促。男人难耐地喘息一声,额头上浸出薄汗,试探着碰了碰那层肉膜,估摸着冲破它的力气。
虽说仍旧紧张,可雨露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这会儿也没起初那样难进。楚浔不再忍耐,紧抱着她的腰,挺身用力一撞,撞破了那肉膜,无视女孩从喉咙里溢出的哭腔,将整根龙根都送了进去。
“呜——”
被这一下弄的头脑发晕,雨露疼得快晕死过去,手指在男人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牙齿将那宽厚的肩膀咬破了,仍没能缓解被破身的疼痛。
年轻气盛的帝王她咬得欲火更甚,竟就这样抱着她抽动起来,胀大的龙根在那门叠肉户里被反复裹挟含咬。楚浔自还是皇子时经了男女之事,便从未有这样的感受,快意逼得他连连粗喘,那一瞬间竟就有了射意,强忍着缓下了。
怀中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更为勾人,楚浔吻着她的唇,终于得空爱抚她娇软的身子,哑声轻叹:“你这身子让人舒坦,里面像是会咬人……”
雨露被他说的面红心跳,知道他对自己的身子满意,也算是件好事。初经人事的女孩对要下自己的男人总是依赖的,她抱着帝王的肩膀,唤了几声陛下,又委屈地喊痛。
楚浔一边沉腰撞她娇嫩的身子,一边吻着她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了几处红痕。粗长滚烫的龙根每次进入都被那门户里的层层叠叠丰满紧实的肉裹挟,快意难耐。帝王咬着妃子的耳垂喟叹不已,直撞得那紧密交媾的地方响起此起彼伏的粘腻水声。
舒爽的快意和被进攻的痛感混杂在一起,雨露的脸上重新爬满红色,身子被帝王撞得直向上晃,止不住地娇喘起来,嗯嗯啊啊地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讨扰:“嗯——嗯啊——陛下——陛下慢点——”
然而她那身下如销魂窟一般,第一次尝到这滋味的帝王自是沉溺其中,连骨头都被她叫酥了。他用大手掰开她白嫩的腿根加快速度,像是从前在战场上厮杀一般,绷紧了小腹的肌肉,不管不顾地压在女孩身上起伏耸动。
一时间,整个寝殿里充斥着帝王的喘息和妃子娇媚的呻吟,肉体因激烈的动作碰撞拍打出沉闷的响,混杂着越来越粘稠的水声。
交缠的身体出了热汗,触手更加粘腻,身材健硕的帝王怀抱着娇小的女子,大手从她后背抚摸到柔软的腰腹,按着她往自己胯下贴合。龙根进得更深,直顶到蜜穴尽头的小口时,怀里的人顿时哭叫一声,全身都绷紧了。
楚浔顿了一下,被她瞬间缩紧肉洞夹得失神,擡手打了一下那丰腴的臀,打出一声脆响。
“浪什幺?咬这幺紧……”
他身下的雨露已被汗水染透了雪白皮肤,鬓边发丝湿漉漉的,面色红得更加媚人,一双沁着泪光的眼睛微眯着,口唇半开,春意浓浓。楚浔看着她,只觉得浑身气血都涌上了脑,在她那蜜穴里的阳物更是胀大了几分。
雨露羞赧地摇头,看他看向自己,含糊地哭喘:“陛下……不行了……臣妾受不住…呜……”
“谎话。”帝王从她身上起身,滚烫的大掌用力掰着她两条腿,低头看向那交合之处,喟叹着动了动龙根:“下面的水都流成河了,若将朕的褥榻打湿了,便治你的罪。”
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让雨露更是羞得浑身滚烫,没了男人可抱,只得抓上身下的褥子。而他的视线滚烫,从她随着动作摇晃的像兔子似的乳房,移到那已被撑到极致的肉穴,看着龙根一次次的抽送带起夹着血丝的粉沫。
娇媚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楚浔看她得了趣,动作便越发粗暴激烈,掰着她的腿根恶狠狠地快速冲撞,直撞得女孩的哭叫声越发失控,连求饶都断断续续。
“啊——啊——陛下——慢——嗯啊——”
痛,却又太痛快。林雨露没想过同男人交欢是这样难以承受的事,身体像是承受不来这样强大的痛感与快活,踩在榻上的足都绷紧了。
年轻的帝王御女无数,也从未尝过这升仙般滋味,只想让龙根将这销魂洞里叠叠饱满的软肉都撞开撞化。他头一次这样忍不住得想泄,只得俯下身去咬住那摇晃的丰腴乳团,用舌嘬弄那变得嫣红的乳头。
林雨露擡抱住身上男人的后颈,委屈地开口:“嗯——要抱——陛下——”
楚浔又吃了会儿她那对娇乳,才吐出口中嫣红,擡起头来吻上她的唇,又如她所愿抱了她,只是抱得紧,像要把人融在怀里。
将人热吻至呼吸困难时,他才将舌从她口腔退出来,沉声道:“娇气。”
雨露身上那两个乳团被他咬得很痛,眼睛也红了,擡手抱住帝王的肩膀,主动将已经无力的腿缠到他腰间,更是被撞得身子不住晃动。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是帝王,也是她的夫君,即便她是被另一个男人送到他身边,带着无法言说的秘密。林雨露都无可避免的依赖于他,渴望着他的疼爱。
听着耳边帝王的低喘声,她擡起湿润的眼,攀附在他肩膀艰难地问:“陛下——啊——陛下喜欢吗?”
男人狂热地吻着她发抖的身子,闻言将她抱得更紧,狠狠向上一撞,咬牙道:“感觉不到?要朕把你干死在床上吗?”
雨露的脸涨得通红,感受着他的吻从耳后蔓延到肩颈,又回到她前胸,浑身酥软在他怀中,身下的快意更是被堆积的越发强烈。她直觉有什幺不对,小腹酸的厉害,像是想出来什幺似的,指甲抓着帝王的后背娇喘:“陛下——啊——要——哈啊——”
楚浔抵着她额头,急促地喘息着:“要怎幺?嗯?”
她不明白那是什幺,被顶得变了音调,更是恐慌不已,又羞又急地咬他肩膀,不知道如何说,一边呻吟一边止不住地哭。
身下的女孩初经人事,楚浔却当然听得出她那越发甜腻高昂的叫喊意味着什幺,任由她咬着自己的肩膀,狠狠撞进那肉户深处去,简短地命令道:“抱紧了。”
雨露仰头哭叫一声,却乖顺地将他抱紧,两条腿也缠紧了帝王精壮的腰。
“呼……乖……”
楚浔吻上她汗湿的额头,手掌按住她的后腰,随即再不压抑自己的快意,绷紧了小腹,沉沉压着她,龙根开始在那销魂的肉户里冲刺耸动。
呻吟变成娇媚尖细的哭喊,雨露被他撞得魂飞魄散眼前发黑,听着身下传来肉体激烈的拍打声,还有帝王在耳边一声声的低声沉吟。终于在某一次被龙根撞到深处时被送上顶点,仰头叫了出来。
“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绷紧身子骤然痉挛几下,想逃却被按着后腰,交合处忽得喷出一大股潮液,喷湿了两人交缠的下半身。楚浔被她夹得失了神,埋在肉洞里不能动弹的胀大龙根像被泡在了温泉里。然而即便是被这样紧密的堵着,那淫水仍是溢了出来。
楚浔眸色更深,听着她的哭叫,也不顾她去时绞紧的穴,发了狠似得疯狂冲撞破开那喷水的蜜穴。
高潮时被这样对待,林雨露眼前发黑,觉得自己几乎快死了,被身上的帝王滚烫的龙根碾死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交合的身下一片难以启齿的濡湿。
而帝王动情太过,急促地粗喘低叹,终于在龙根不知多少次的抽送下达到快意巅峰,猛兽般低吼着,一边狠撞一边将阳精泄入了身下人湿热的肉穴。
一股热液浇在了体内,林雨露长长呻吟一声,不住地发抖。帝王卸了劲,倒在她娇柔的身子里喘息着休息。
好一会儿,喘息和微弱的呻吟渐渐平缓,楚浔从她怀里擡头望,瞧见身下人仍花枝乱颤的模样,擡手抚过她汗湿的鬓角,语调中难得露出一丝温柔笑意:“还抖?”
见林雨露抖得不受控制,他重新低头深吻上她的唇,唇舌交缠之间擡手抚摸着她的背一点点安慰,热吻了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慢慢平复不再发抖。
帝王第一次尝到在床榻之上意犹未尽的滋味,又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动了再要她几次的心思。雨露累得手指都擡不起来,由他摸着自己的身子,察觉男人重新燃起的欲火,迟疑了片刻,刚想开口便听到床幔外有道女声传来。
“陛下,已两更天,到时辰了。”
林雨露吓了一跳,羞得脸红到耳根。
楚浔从未被彤史提醒过时辰,于是才想起来还有这幺桩规矩,微微蹙眉,从她身上起来,握着她的腰侧退出。
林雨露抓着身下褥子喘了一声。
红肿起来的蜜穴涌出一大股清液,又顷刻间闭合,小口小口吐出混着血丝的浊白龙精。那娇嫩的花穴不再是含苞待放的模样,此刻更像是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湿漉漉的花瓣颤抖着微微翳张,已开成了朵红艳艳的花。
楚浔又无可避免地想起这销魂洞的滋味,眸色一暗,擡手拨了拨,雨露呜咽了一声。
云销雨霁后,舒坦过了的帝王披上一半寝衣,胳膊搭在一条屈起的腿上,慵懒地仰靠在一侧,擡手敲了敲雕龙纹的床柱。
这是结束的意思。
林雨露恍然想起侍寝后的规矩,强撑着起身。楚浔于是打量起她那吻痕遍布的身子,一对坠隆的玉丘上红痕遍布,连两侧腰间都被他动情时捏出了淤青。
“躺着。”他语调沙哑,眼神晦暗不明,却是没什幺表情地道:“在这儿擦过再回。”
这是于礼不合,但彤史却并未开口,林雨露重新躺回他身侧,轻声道:“谢陛下……”
楚浔哼笑一声,眼神若有若无向她身下看:“你还是第一个把朕褥榻弄湿的,倒是有天资。”
雨露顿时面上发烫,半点不敢看他。
床幔被掀开,殿中灯火漏进来,彤史上前来取走了那染血又湿透了的白帕,两个侍女端着盛满水的盆过来给他们擦洗。楚浔习惯了这事,合上眼睛闭目养神,林雨露却是头一次被人伺候擦洗私处,脸红透了,咬着牙忍住羞耻。
“小主,腿再打开些。”侍女说。
林雨露羞得浑身不自在,想抢了手帕自己擦,却听在他身侧的帝王开了口。
“打开,是要朕给你擦?”楚浔低声命令,睁开眼睛瞧她,像是知道她的不自在,又补了一句:“浪叫得满殿都听见,这会儿怕什幺羞?”
闻言,林雨露又羞又委屈,眼眶也红,像是又要哭,却不敢不听他的话,将腿打开给宫女用湿帕子擦洗。
“又要哭什幺?”楚浔啧了一声,皱起眉,看她被那湿帕子擦得发颤,无奈又烦躁地敲敲柱子吩咐:“你去太医院拿药膏,帕子给朕。”
侍女睁圆了眼睛,却根本不敢迟疑,赶紧退下了。
帝王接过帕子,将衾被盖上刚承过宠的妃子裸露的身子,用手指将那肉洞里的精液轻刮出来,又纡尊享贵地用帕子柔柔擦过一遍她腿心。林雨露抓着被子一声不敢吭,心底却一片柔软,乖巧地张着腿。
楚浔给她擦过,将那帕子甩到盆中,冷着脸别扭地吩咐:“下次水烧热些。”
宫人们不敢说话。
这水是掐算时辰烧的,若不是陛下这回破天荒闹到两更天过,怎会凉了。
“还不走?”帝王威严的眼神扫过床上的人,“等朕抱你?沈采女?”
林雨露赶紧松开被子撑坐起来披衣裳,下榻时却腿软地向下摔,被只滚烫而有力的手掌扶稳了。楚浔什幺都没说,她却已面红耳赤,回身遵照规矩行了一礼,便被侍女们扶着去换衣裳。
那人影终于离开视线,楚浔却莫名心烦起来,嗅着那若隐若现的残存香气。
胆子太大,他喃喃。
陈公公带着几个宫人回来替他收拾那女人弄湿的褥榻,满脸堆笑着道:“老奴斗胆一问,可还依惯例赐红花?”
皇帝今日破了好几例,看在陈公公这等老宫仆眼里,自然觉得这位沈采女是要一飞冲天,便多嘴问了。
楚浔手里捏着手串,斜扫他一眼,沉声道:“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