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瓦上散落了一地宣纸,罗汉床的木几歪歪斜斜,趴伏在上面的女子露着颤抖香肩,襦裙被扯了垫在身下,两条雪白丰腴的腿分开跪着。
刚刚被疼爱过的肉穴馋得翳张,里面没了东西便只觉得空虚,馋得掉出滴滴答答的水来。帝王的黑色皇袍半敞,露出紧实健壮的肌肉,带着热气俯身压了下来,扶着龙根抵在那小肉唇中。
“啊——”
那粗大的肉棒顶入到深处,浑身汗湿的雨露仰起头长吟一声,纤纤玉手用力抓着木几的边缘。还没等适应痛楚,便被搂抱在身后的男人滚烫的胸膛里,顶的她身子摇晃着向前,连带着那木几也更歪斜了,发出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响声。
“慢点——陛下——不行——不行了——”
雨露跪得膝盖又麻又痛,汗湿的发丝凌乱不堪,被拨到了她前肩,帝王握着她柔软的腰肢横冲直撞。不消片刻,胯下女子仰起头来,裸露的雪背绷紧了,下身痉挛着喷出水儿,稀里哗啦得淋湿了被垫在腿下的襦裙,淡淡的梅香混着腥骚气味蔓延在暖室。
楚浔紧压着她才没被那咬紧的肉户挤出来,擡手一模她胯下,接了一掌心的湿水,往她身前沉坠的两团玉兔上抹。
他有意给她舒缓,但即使放慢了动作,也是一下下往最深处狠杵。雨露身下痉挛不止,惊觉自己这身子像是被他疼爱得彻底醒了,只被干那幺一会儿便会淫荡地去了。
楚浔的手上有常年握兵器的茧,大力揉按着她那柔嫩的雪脯,指尖拨弄着那两点殷红。他喘息着吻她的后颈和肩胛骨,听着宠妃被撞出一声一声的娇吟。
“舒服吗?”他咬着她耳垂问,声音沙哑。
“陛下轻点——”雨露满面潮红,虽腰上有力,却顶不住他这样从身后冲撞,几次差点被连带着木几一起撞翻了,呜咽着呻吟:“舒服——呜——”
一滴热汗从耕耘的男人额头掉落在那雪肩,雨露被惊得抖动一下,身子猛地夹紧了内里龙根,激得楚浔差点交代,便擡手狠狠打了一下正揉着的玉乳,打出一声脆响。
“夹什幺?”他骂道,“想被朕弄死?”
两团奶子被他揉的红肿,又被打了一下,雨露疼得想哭,跪着向前爬:“痛——好痛——”
“还敢躲?”楚浔只用一只手便将她捞了回来,掐着她的腰加速狠撞,直撞出一片此起彼伏的粘腻水声。
那潮液湿滑,龙根抽送得畅快些许,可那饱满娇嫩的肉户还是像会咬人似的,紧实得厉害。
听着胯下女子的呻吟带着惹人怜爱的哭腔,他闭上眼睛享受被那肉洞一口口吞咬的快意,忍不住按着她的腰温哄:“呼…乖…腿再分开点…”
他声音称得上温柔,雨露听得心神飘忽,乖乖将双腿分得更开,腰也塌了下去,微微偏头向身后看,想要一个吻。腰若春柳的小美人眼波沁水,楚浔看得失神,挺腰顶到她身子深处,吻上她的微张的红唇,将那呜咽和呻吟悉数吞下。
湿吻狂热至乱人心魄,涎液在唇舌间交融一遍又一遍,帝王的吻如本人一样霸道,舌头在她口腔中扫荡攻掠,亲得雨露眼前发黑,好一会儿才停下。
雨露跪着的双腿直发颤,若不是有木案可扶,早就瘫倒下去,浑身汗湿着发抖,被撞得花枝乱颤。
楚浔从她身上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胯下雌伏的妃子,开始毫无顾忌地冲刺,爽得不住喟叹,大手揉捏着那两瓣雪臀,时不时擡手打一巴掌。
“呜啊——啊啊——”
女子尖细的呻吟出口,那极致的快感让人眼神发黑。雨露承着帝王的疼宠,身子被顶得向前却又因惯力后坠,她听着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喟叹,咬着唇借力,向后迎合那粗壮的龙根。
身子被撑满的满足感,和知道男人因为她身子而舒坦的幸福感混在心里,她一时竟想要男人更舒坦些,听他更失控的声音。雨露塌下软腰,主动将跪着的双腿分开到极致,随即微微起身撑在木几上,用力向后吞吃着男人的肉棒,低头看向自己身下两只红肿跳脱的玉兔,那里有楚浔动情时留下的指印。
这动作让龙根能更轻易地顶入深处,楚浔被她勾得失神,低声骂她一句:“浪荡东西……”
帝王纵横驰骋,一向沉稳的声音果然更加低沉沙哑,呼吸也越发紊乱,时不时低声闷哼喟叹,听得出是舒坦到了极点,还控制不住地狠掐她腰臀。
肉薄骨并,天昏地暗。
——“啪啪啪啪啪啪”
赤裸身体碰撞出不停歇的闷响。
像战马奔腾,也像马鞭拍打胯下坐骑。
宠妃越发娇媚高昂的呻吟声掩盖住君王的粗喘,从门窗缝隙传出屋子,让人心惊肉跳的欢爱声不绝于耳。
守院的侍卫和宫女虽看不见屋内,却能听见声音,看见影子。那罗汉床正对着窗,妃子诱人的曲线映在上面,身前两团饱满玉乳的黑影也展露无遗,还被那健硕帝王的影撞得上下跳脱着。
宫女们没想到平日沉稳冷淡的帝王宠幸妃子时是这般勇猛,脸红不已,侍卫更在心里胆大包天地肖想那诱影的主人,听得胯下也热胀起来。
又是快一盏茶的功夫,那娇声忽得变成哭叫,稀里哗啦的水声一阵阵响起,更有十余下激烈到极致的啪啪声。只听帝王一声短促的低吼,那窗上映出的一双影子颤抖着停了动作,双双扑倒了那木几。
呻吟声终于慢慢小了,那两个影子缠在一起。
屋内,无力趴倒在罗汉床上的雨露被身后男人捏着下巴亲吻,跨间半软的龙根还未退出,龙精却被那涌出来的水带了出来。
楚浔抱着她,意犹未尽地挺腰撞了两下,不愿退出她蜜处那销魂肉户,便就着结合姿势将人翻了个身。龙根在穴里碾过一圈,雨露长吟一声,身下又抖着喷出一股水儿来,浇在男人小腹。
她浑身湿透了,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瘫软着大口大口喘息,好不可怜。楚浔低头望她片刻,瞧着身下女子气若游丝的模样,便痴迷地一下下吻她的唇。
活像个妖精,楚浔想。
他从未有过这样失控的时刻,看着她裸露的瓷白皮肤上遍布的吻痕和淤青,竟开始后悔自己的粗暴。
“你叫雨露,”他吻着她的唇含糊着笑,手掌摸着胯下交合的泥泞之处,用气音暧昧地哂她:“确是相配。”
雨露羞地合腿,夹住了他作乱的手:“陛下笑话臣妾。”
楚浔又忍不住低头吻她。
气息交融,缠绵悱恻的吻,亦是难得的温柔缱绻。雨露心跳得厉害,擡手抱住他脖颈笨拙却认真的回应,却被楚浔加重力气吻到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吻了她许久,楚浔微微偏头退开,又去爱怜地吻她额头的汗和眼下泪痕,恍然觉得自己像被她勾走了魂,明明已在这娇柔身子上发泄了两次,还是意乱情迷。
“家里人怎幺叫你?”他抵着她额头轻声问,“雨露……露儿?”
雨露听得一愣,随即微微点了头。
这是从前爹娘喊得乳名,自与家中人离散,这名字只有楚渊会叫。楚渊也不总是这样叫她,只是偶尔哄她时会这样唤,眼下竟是又多了一个人。
她鼓起勇气,在他耳边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呵气如兰。
——“楚浔……”
帝王挑了挑眉,应了这声:“怎幺?”
她被他压得身上发僵,略动了动腰,才发现体内那灼热的物什还没有退出去,脸上刚褪去些的红云又浮了上来:“您——”
“别乱动。”楚浔按住她,轻呼一口气,眸色意味不明:“知道朕今夜为什幺来吗?”
若是想要她,明明是可以翻牌子叫她过去的,雨露茫然地问:“为何?”
楚浔摸着她的软腰,在她耳边哑声道:“若在金銮殿有彤史在外,此时必要催朕,还怎幺疼你?”
雨露听得心乱,羞得偏过头躲他的吻,擡手推他胸膛,红着脸说:“陛下是该节制,都,都两回了……”
“两回怎幺够?”楚浔吻着她耳后轻叹,“她们该聪明些,朕三年来从没这幺纵情过……”
她由他吻着身子,出神着想起楚渊说过的话。楚浔是知道后宫的人各有心思,才少宠幸妃子。可他越这样抗拒,越是有人想费尽心思往龙床上塞人,如楚渊将她送到他身边。
后宫和前朝必得有些瓜葛,楚浔是免不了俗的。
她好像朦胧中触碰到君心,或是心虚,又或还有些怜爱,主动沉了沉已酸软酥麻的腰,将双腿缠上了帝王健硕的腰肢。
这一下,体内巨龙便有了复苏之势,胀大几分。
楚浔闷哼一声,看着她的眼神浮现吓人的欲望。
雨露算是主动求了欢,眼波如水微漾,羞得不敢看他挑起的凤目,攀在他耳边小声呢喃:“陛下快些……唔……臣妾想出去看雪……”
“快不了……”楚浔用大掌拖她腿根,沉腰进得更深,看见她难耐地仰起下巴娇呼出声,垂首吻她额头:“想看雪,便带你去看……”
话音刚落,还没等雨露反应,忽得被他抱了起来,吓得盘紧他的腰。楚浔抱着她从乱成一团的罗汉床上起来,直走向窗边。
雨露反应过来,惊得直推他:“陛下不要——会被看见——”
楚浔将她抱上那扇低矮木窗的短台子上倚着,擡手扯下了架子上挂着的那件玄色龙纹大氅,裹住她大半身子,薄唇微扬:“朕也不想你叫人看见,所以露儿委屈委屈,雪,朕替你看了。”
他擡手推开了窗,呼的一声,雪夜的风裹挟着梅花香吹进来。雨露惊呼一声,身子悬空了挂在他腰上,后身倚在了木窗框架上。
园中白雪皑皑,几个侍卫站在不远处的门边,正能瞧见打开的木窗之上,一向沉稳冷淡的帝王衣裳半敞,压着被大氅裹住的御妻拥吻,被挡住的一半肌肉紧绷着在那御妻身上起伏,开始了殷勤地耕耘。
帝王的动作激烈时,直撞得御妻凌乱长发和瓷白香肩都从大氅里露了出来,斑斑红痕遍布如雪中红梅,又随着狂风摇晃不止。
耳闻勾魂娇吟阵阵,又眼见此美景,侍卫们正胯下发胀,却忽见帝王凤目扫来,眼神像野兽般带着对怀中女人的占有和对他们的威吓,擡手将那美景重新遮住,又低头在御妻耳畔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