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被下药了

这两天林安与跟着陆砚深去出了差,

办完事对方特地在当地的会所准备了招待,盛情难却。

林安与不爱凑这些热闹,早早回酒店休息了。

“陆总,来,今儿这酒,是特地给您准备的。”

那人笑得殷勤,把一杯颜色略深的酒放到他面前。

陆砚深擡眼扫了对方一眼,没说什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眉头微皱——酒很甜。

甜得不对劲。

但周围人都在看着,他也没露出异样,第二口刚碰唇,脑子里却莫名开始有点胀。

环境昏暗,他悄悄在腿侧掐了一下自己,硬生生逼回一点神志。

下一秒,会所包间的门被打开。

“陆总,您不是说今天有点累嘛?来,给您安排的放松,两个小姐姐都是金牌的,漂亮、会哄人,还特别乖——”

“出去。”陆砚深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

“哎呀别生气嘛,陪您聊聊天也行——”

话语间,两位被推来的公关小姐一左一右坐到了陆砚深身旁,有一位甚至快把腿架到他身上了。

很快燥热的感觉从骨缝里烧了起来,呼出的气都滚着火。

身体的反应比他想象得还快,差点就要被生理本能牵着走。

陆砚深眼神一凛,整个人站起身来,一把打掉酒杯,酒液溅到地毯上。

”不出去是吧。“

”那我走。“

那几个字冷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没再看她们,只冷着脸拎起外套,脚步带着压抑到极致的躁热,一言不发地推门而出。

回酒店的路上,车窗降下半截,夜风吹进来,他还是觉得身上燥热,连呼吸都不太稳。

很明显——他被算计了。

脑子有残余的清醒,身体已经发烫得恨不得要把衣服都脱掉,吹吹着凉爽的夜风才感到舒服。

陆砚深手指捏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偏偏这个时候,脑子里蹦出来的,是林安与的脸。

那被压在他身下时,眼眶红着又倔得不肯求饶的表情。

她摸上去很软、一有反应就蜷成一团,可就是不肯叫、还总爱回嘴。

他心头的火一下子窜了起来,连手指都在发烫,皮肤像烧起来一样,每一寸都在叫嚣。

脑子开始发胀,最后一点克制都开始溃散。

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上了电梯,也没意识到自己按下的,就是林安与所在的楼层。

可他不觉得奇怪。

——他现在根本控制不了。

脑子一片混乱,却只剩一个念头:

“现在就要压着林安与干上几回,狠狠操到她眼泪汪汪、浑身发抖、抱着我求饶……”

他知道这种想法太疯狂,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叮——”电梯停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她房门前,用的几乎砸门的力道。

几秒后,门被拉开。

林安与穿着酒店的浴袍,头发还有些乱,刚刚肯定在睡觉,眼神半睁不睁:“……陆总?”

话没说完,一记毫无预兆的亲吻,没给她留任何撤退的空间。

灼热又暴烈、几乎压制不住的力道。

林安与本能地挣了下,“唔……”

陆砚深没放开,甚至吻得更狠了。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整个人被吻得晕乎乎的,

浴袍松松垮垮,领口歪到一边,露出锁骨一小块肌肤,“陆、陆总……”她气息不稳地喊他。

陆砚深没应,直接伸手把门“砰”地一声关上,反锁。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抵到门后。后背贴着冰冷的木板,

前方却是男人浑身炙热的温度——像是被团团的火焰围住了,退无可退。

林安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醉。”他声音发哑,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只是……太热。”

他的额角有汗,西装外套已经被扯松,领带歪在一侧,眼神却还带着一丝清醒——偏偏这丝清醒里,裹着极致的危险感。

林安与心跳砰砰跳,“你先坐下,我去倒水——”

她刚想转身去拿水,手臂却被猛地一拽。

一个踉跄跌进里了陆砚深怀里,力道重得几乎让她站不稳,腰被一只大掌死死按住。

“陆总——”她的肩膀一凉。浴袍的系带,被陆砚深一把扯开了。

他一只手扣住她后颈,低头压上来,吻落在她锁骨上,一路往下,呼吸里全是克制不住的火热。

“你……你干什幺……”她声音发抖,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按住手腕举到头顶。

陆砚深没回话,眼神赤红,嗓音低哑得像火烫过喉咙:“我忍不住了。”

她被陆砚深一把抵到墙上,陆砚深低头咬住她肩头,声音嘶哑又狠:“别乱动。”

她忍不住轻声喘出来,陆砚深手按在她胸上,不顾她的反应,粗暴地揉压着每一寸柔软。

“陆……陆总……”她声音轻得像在请求,想逃开,却根本没挣脱的余地。

她还没来得及喘匀,浴袍就被他扯得彻底散开,几乎褪到腰间。

“陆总……你、你冷静点……”她声音发颤,刚说完,就被陆砚深一手掐住了大腿。

“冷静?”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廓,语气已经带了明显的暴戾,

“林安与,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什幺都忍不了!”

说完就猛地擡起她的双腿腿,搭在自己腰上,像是把她举到了墙上。

林安与的对面有一面镜子,她看到自己被高高擡起,浴袍垂落、腿被掰开羞耻感一下子漫上头顶,而陆砚深低着头,眼神漆黑,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腿,另一只手往下按了什幺。林安与下意识低头一看,然后就彻底愣住了。

她第一次看到他那地方。

明明灯光不算亮,可她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早已硬得发胀,甚至还透着一点惊人的红,线条流畅得几乎不真实。

她下意识瞪大眼,喉咙像被什幺卡住了。”你……”她话没说完,陆砚深腰身一沉,顶了进去。

“啊——!”她猛地倒吸一口气,整个人直接被迫往墙上缩,手指几乎陷进他的肌肉里。

太深了。

也太突然了。

她脑袋一片空白,几乎要断片,眼前还回荡着刚刚那一眼。

“怎幺?”他嗓音低得可怕,带着一丝明显的笑意,“第一次看见?”

她耳根烧红,连说话都结巴:“你……”

“看傻了?”他打断她,嘴角轻轻一勾,眼神又沉又暗。

她腿还架在他肩上,整个人被钳在墙和他之间,彻底脱了力,只能靠他撑着。

陆砚深压根没给她缓的机会,进来的瞬间就开始一下一下狠撞,每一下都重得像是要把她钉进墙里,撞得她整个身子往后颤。

“啊……陆、陆总……太、太快了……”她连气都喘不过来,手指拼命抓住他的手臂,却根本止不住他那股疯劲。

他好像听不见一样,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深、更猛。

“疼……我、我有点疼……”她忍不住发出带哭腔的声音,眼尾红了,声音都抖了。

可陆砚深根本没停,反而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疼你也忍忍。”

他动作比之前猛太多了,撞得她只能整个挂在他身上,被掐着腰,硬生生扛下每一下冲撞。

猛烈的撞击让不知道自己在喊什幺,有时候喊“陆总”,有时候什幺都叫不出来,只剩“嗯啊”的呜咽。

“叫出来。”他低声发狠,擡手掐住她下巴,“不许闷声。”

她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像是钉在那儿的标本。

腰被死死箍着,双腿高高架着,快被撞碎了也毫无还手之力。

“啊、陆总……慢点……我真的有点疼……”她说话带着点哭腔,指尖想去推他的肩膀,却根本推不动。

他的身体像一座山,死死压着她。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腿在他肩头上抖得厉害:“可是我、我真的不行了……”

她是真的想推开他,明明前一秒还在梦乡,此刻被他困着根本逃不了,动一下都是白费力气。

他嵌在自己的身体里,每一下都深得吓人,连双腿都合不起来。

林安与靠在墙上,喘气都断断续续的,泪水不知什幺时候滑下来,顺着脸颊沾湿了陆砚深的肩膀。

陆砚深终于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眼尾红得像染上的颜色,唇瓣已被他咬得发肿,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哭了?”他声音还带着喘,低低地问。

林安与没说话,眼泪还在往下掉。

他的力道或许是大了点,陆砚深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轻轻的,像哄小孩。

可下一秒,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呃啊!”她被撞得身子抖了一下,眼泪直接被顶出来,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完整的叫声。

小河虾林安与情绪突然像是被哪根弦拉断了。

她哽了一下,泪水一下子砸下来,不是委屈,是生气,她只恨自己没办法一巴掌把陆砚深扇出去。

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嘶吼:“……陆砚深你是不是有病?”

“你到底是怎幺了?!发什幺疯啊?!”她哭着拍他肩膀,却连打都打不动,

“我到底哪儿惹着你了你告诉我行不行?!”

她嗓音有些哑了,眼泪止不住地掉:疼得要死你还在……你在发什幺疯啊!”

她是真的急了,声音一重一轻,带着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陆砚深顿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这通哭骂砸得清醒了半秒。

但肯快他俯身堵住了林安与的嘴,不是那种勾起人情欲的吻,是带着偏执的啃咬。

好像林安与的求饶,更激起了他的兴致。

几秒后他松开,鼻尖贴着她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在撒娇:

“今天让我一下,好不好?”

“我真的……忍不住。”

林安与听到这话,还没缓过来,整个人就又被掀起波浪,后背贴着墙,身体再一次被推得发颤。

他没说话,动作却越来越猛,默认接收到了许可,每一下毫不讲道理,一整晚的克制被全部撕裂。

“啊——!”

林安与整个人一下弓起,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面上,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往上顶了一寸。

……太胀了。

胀得她脑子都空了。

胀得她怀疑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就炸开了。

“太……太满了……”她终于断断续续挤出一点声音,“我……我受不了……”

陆砚深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死死按住她腿弯,根本不给她夹上的机会。他低头贴着她脸,动作却一刻没停。

“你以为我比你好受?”他贴着她耳边说,声音里全是火。

他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碎了,撞得她连喘气都在发颤,哭也哭不太出来。

她真的快不行了,脑子里全是乱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来、有没有抓伤他、头有没有被磕到……只知道,她快被撑到没知觉了。

陆砚深终于在某个瞬间一声闷哼,然后狠狠埋进她怀里。

林安与也跟着一震,整个人都快被撞得散了架。她眼前一阵发黑,手指软软地滑了下来。

她不知道陆砚深泄了,只觉得下腹被什幺灼热地扫过一瞬,有些还粘在腿上。

她脑袋靠在他肩上,耳边是自己的喘息声,整个人已经脱力到不想说话。

夜已经很深了,眼皮沉得像压着千斤重的铁锤——她真的好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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