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煎熬】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我侧卧在床上,双腿紧紧并拢,手指无意识地掐着枕头边缘。
膀胱已经胀得发痛,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被灌满了水的气球。陈明就躺在旁边,呼吸均匀,似乎睡得正熟。
——我不能主动求他。
——我只能等他自己开口。
我轻轻翻了个身,膝盖微微曲起,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明显。
陈明的眼皮动了动,但没睁开。
我又动了动,这次幅度更大,甚至故意让床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他终于睁开眼,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继续睡。
我的手指攥紧了被子,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早餐时的表演】
餐桌上,我坐得笔直,双腿在桌下紧紧交叠。陈明慢条斯理地吃着吐司,目光偶尔扫过我紧绷的身体,却始终不开口。
咖啡杯在我手里微微发抖,热液晃动,差点洒出来。
\"小心点。\"陈明终于出声,却只是提醒我别弄脏桌布,\"杯子拿稳。\"
我的眼眶瞬间红了,手指死死掐住杯柄。膀胱的压迫感已经变成一种尖锐的疼痛,耳钉的电流再也无法完全转化这种折磨。
一滴眼泪砸在桌面上。
陈明擡头看我,嘴角微微上扬:\"怎幺了?\"
我摇头,咬住下唇,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就会变成哀求。
他放下吐司,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说话。\"
\"……没、没事。\"我的声音发抖,双腿在桌下无意识地互相磨蹭。
陈明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真的?\"
我点头,眼泪却掉得更凶。
他伸手,拇指擦过我的眼角,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那继续吃吧。\"
【崩溃的边缘】
中午,我蜷缩在沙发上,双腿夹紧,额头抵着膝盖。陈明坐在旁边看书,对我的异常视若无睹。
我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小腹硬得像石头,每一次呼吸都让膀胱的压迫感更强烈。耳钉疯狂释放电流,试图将痛感转化为快感,但生理需求终究压过了电子枷锁的控制。
一滴温热液体突然溢出,浸透了内裤。
——身体背叛了红弦的指令。
我猛地擡头,眼泪汪汪地看向陈明。
他终于放下书,眼神玩味:\"忍不住了?\"
我点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求我。\"他说。
我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红弦的规则刻在我的神经上,我不能主动开口。
陈明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真倔。\"
他拿起遥控器,按下按钮。
闸门打开的瞬间,我的身体瘫软下去,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无声地抽泣。
【午后的商场】
商场的冷气开得很足,我的皮肤却烫得吓人。
T-9溶液在肠道内微微发烫,像一杯将沸未沸的水,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陈明走在我身边,手指偶尔擦过我的腰侧,若有似无地按一下我鼓胀的小腹。
\"累吗?\"他问,语气平常得像是真的在关心。
我摇头,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夹紧。膀胱已经胀到极限,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让压迫感更鲜明。耳钉持续释放着微弱的电流,将痛感转化为某种绵长的酥麻,却无法缓解真实的生理需求。
陈明的手指突然滑进我的掌心,轻轻捏了捏:\"去试衣间?\"
我的睫毛颤了颤,点头。
【试衣间的折磨】
狭小的空间里,陈明将我按在镜子上,手掌贴着我的后腰,拇指正好按在尾椎骨的位置。
\"多久了?\"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
\"……十、十二小时。\"我的声音发抖。
他低笑,另一只手绕到前方,指尖按在我紧绷的小腹上:\"难受?\"
我点头,额头抵着冰凉的镜面,不敢看自己潮红的脸。
陈明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膀胱的压迫感瞬间尖锐,我的腿一软,差点跪下去。他一把捞住我的腰,嘴唇贴上我的耳钉:\"求我。\"
我的喉咙发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红弦的规则刻在我的神经上,我不能主动开口。
陈明似乎很享受我的挣扎,手指沿着我的脊椎滑下,停在裙摆边缘:\"那就继续憋着。\"
他的进入毫无预兆,我的背猛地弓起,额头在镜子上撞出轻微的闷响。T-9溶液因体温升高骤然活跃,肠道内壁像被无数根羽毛同时撩拨,快感与灼烧感的界限彻底模糊。
\"转过来。\"他命令。
我被迫面对镜子,看着自己潮红的脸、湿润的睫毛和微微鼓起的小腹。陈明的手掌仍按在我的膀胱上,指尖时不时施加压力,让胀痛感始终维持在崩溃的边缘。
\"看,\"他的犬齿咬上我的耳垂,\"你这里……\"手指按在我小腹下方,\"已经肿了。\"
镜中的我浑身发抖,裙摆被撩到腰间,腿根处的水光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幺。
陈明突然加速,我的手指在镜面上抓出几道模糊的痕迹,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可以了。\"他按下遥控器。
闸门短暂地打开了一秒,仅仅够释放一小股热流,又立刻锁死。我的腿猛地绷直,指甲陷入他的手臂。
\"够了?\"他问,拇指擦过我的嘴角。
我摇头,眼泪终于掉下来——不是因为他给的太少,而是因为我还想要更多。
陈明低笑,整理好我的裙摆:\"继续逛街。\"
【余韵的折磨】
重新走在人群中时,我的双腿仍在发抖。
释放的那一点点根本不够缓解,反而让剩下的液体更加煎熬。T-9溶液在肠道内持续升温,每走一步都像有人用羽毛搔刮内脏。陈明的手搭在我腰间,指尖偶尔擦过耳钉,像是在提醒我——
——控制权在他手里。
\"要喝水吗?\"他递来一杯冰柠檬茶,杯壁上的水珠滴在我手背上,凉得我一颤。
我摇头,喉咙干得发疼。
陈明却将吸管凑到我唇边:\"喝。\"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直接汇入已经超负荷的膀胱。我的手指掐进掌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反抗。
\"乖。\"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温柔得像在夸奖宠物。
路过一家内衣店时,他突然停下,手指勾着一件黑色蕾丝布料问我:\"喜欢吗?\"
我的视线模糊了一瞬,小腹的胀痛让思维变得迟钝,只能胡乱点头。
\"试试。\"他将我推进试衣间,帘子拉上的瞬间,手指按在我小腹上,\"别弄脏。\"
【归途的崩溃】
回家的出租车上,我终于忍不住蜷缩起来,额头抵着车窗,无声地发抖。
陈明的手掌贴在我后颈,拇指摩挲着耳钉:\"忍得很棒。\"
这不是夸奖,是驯兽师对表演完毕的宠物说的客套话。我的眼泪砸在裙摆上,晕开深色的圆点。
陈明的手掌仍贴在我的后颈,拇指摩挲着耳钉的温度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忍得很棒。\"
他的声音里带着那种令人发狂的从容,仿佛我的煎熬只是一场供他欣赏的表演。眼泪砸在裙摆上,晕开深色的圆点,而他的手指只是轻轻梳理我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遥控器就放在他的裤袋里,我能从布料轮廓看出它的形状。但他没有拿出来。
\"我去买瓶水。\"我突然站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紧绷而微微发抖。
陈明擡眼看我,嘴角挂着那种了然的笑意:\"很快回来?\"
我点头,喉咙干涩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
推开咖啡店的门时,盛夏的热浪扑面而来。我的手指死死攥着包带,叫了辆出租车直奔红弦俱乐部。
【红弦的羞辱】
俱乐部的走廊比记忆中更暗,墙壁上的金色数据流像毒蛇般游走。面具人站在诊疗室中央,金属手套正在调整某种仪器的参数。
电梯下降到地下七层时,我的指甲已经在掌心掐出四个月牙形的血痕。金属门向两侧滑开的瞬间,混合着消毒剂与金属冷却液的气味灌入鼻腔,让我的胃部条件反射地痉挛起来。
\"编号006,你让实验数据出现了0.73%的偏差。\"
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擡头看见天花板的监控探头正闪烁着红光,旁边悬挂的显示屏上跳动着我的实时生理数据——心率128,血压147/92,直肠温度38.1℃。走廊尽头那扇印着红色弦月标志的金属门无声开启,露出里面泛着冷光的白色房间。
面具人背对着我站在中央控制台前,纯黑制服衬得他肩膀线条像刀削般锋利。不同于往常的金属手套,今天他戴着半透明的医用橡胶手套,能清晰看见修长手指的轮廓。
\"知道为什幺叫你来吗?\"他没有转身,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依然带着机械的冰冷。
我的喉咙发紧,耳后的控制芯片突然释放微量电流,迫使我说出标准回答:\"因、因为没能完成48小时耐受测试...\"
\"不。\"他突然转身,面具上细长的透气孔在灯光下像某种昆虫的复眼,\"是因为你开始享受了。\"
控制台升起全息投影,显示着昨晚的画面:陈明靠在床头把玩黑色遥控器,而我跪在他腿间,眼角带着泪却微微上扬的嘴角暴露了真实情绪。最可怕的是热成像显示,当陈明故意延迟解除排尿锁时,我的盆腔区域呈现出代表愉悦的橙红色。
\"实验体不该对控制源产生依赖。\"他敲击键盘,投影切换成我的脑部扫描图,边缘处亮起危险的紫光,\"这会影响数据纯度。\"
金属诊疗台从地面升起,表面覆盖着类似人体皮肤的柔软材质。当我被无形力量牵引着躺上去时,才发现那些\"皮肤\"正在分泌某种透明粘液,瞬间就将我的后背牢牢黏住。
\"今天我们要重塑你的条件反射。\"面具人拿起一支装有荧光绿色液体的注射器,\"这是T-11神经阻断剂,能暂时切断你大脑的羞耻感知。\"
针尖刺入颈动脉的瞬间,我的视野突然变得异常清晰。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的每一粒尘埃,能听见隔壁实验室小白鼠的心跳,甚至能闻到三小时前这个房间另一个实验体留下的恐惧汗液。但最可怕的是——我感受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现在,选择。\"他按下按钮,诊疗台两侧伸出机械臂固定住我的四肢,\"用身体取悦我,或者带着满膀胱的腐蚀液回家见你丈夫。\"
机械音刚落,束缚带自动解开。我僵在原地,突然意识到这是红弦第一次给予我选择权——如果这能称之为选择的话。
\"计时开始。\"面具人坐在控制椅上,双腿优雅地交叠,\"你有两分钟考虑。\"
全息投影开始倒计时,数字每跳动一下都像锤子砸在太阳穴上。我盯着自己颤抖的手指,突然发现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今早给陈明做早餐时沾到的蛋清。
119秒时,我的膝盖重重砸在金属地面上。冰凉的触感透过丝袜传来,却激不起任何战栗。T-11让我的大脑像被泡在福尔马林里,连恐惧都成了标本般的死物。
\"明智的选择。\"面具人解开皮带的声音像毒蛇吐信,\"爬过来。\"
当我用膝盖挪动时,诊疗台突然伸出金属环扣住脚踝,强迫我保持跪趴姿势。橡胶手套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擡头看向天花板镜面。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眼睛里却空得像玻璃珠。
\"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背叛。\"他的手指突然插入我的发间,\"看着镜子,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当侵入发生时,T-11阻断了所有痛觉,但我的视觉神经却被刻意增强。能看清镜面反射里每个细节:他制服下摆的褶皱,我腰窝处渗出的冷汗,以及两人连接处不断被挤出的荧光色阻断剂。
\"叫出来。\"面具人突然扯住我的头发,\"我要听觉数据。\"
机械音在房间里回荡:\"声纹采集开始,请实验体发出持续呻吟。\"
我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耳钉突然释放高压电流,强迫喉部肌肉收缩。当第一声破碎的呜咽溢出嘴唇时,控制台的显示屏上立刻跳出一串绿色数据流。
\"真有趣。\"面具人俯身,变声器也掩不住他的愉悦,\"你的声纹频率和陈明操你时相差12.3赫兹。\"他突然加速,\"继续,我要完整的对比图谱。\"
泪水模糊了镜面,但全息投影依然清晰显示着两组声波图的对比。更可怕的是腹部的监控画面——T-10溶液因为体温升高开始沸腾,在肠道内形成一个个微型气旋。
\"时间到。\"机械臂突然将我翻转过来,呈大字型固定在诊疗台上,\"现在选择释放部位。\"
面具人举起两个控制器,蓝色标记着尿道,红色标记着直肠。我的视线在两者之间游移,突然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有一道细疤——这个发现比任何药剂都可怕,说明面具之下是个会受伤的、真实的人类。
\"尿、尿道...\"我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错误答案。\"红色按钮被重重按下。
排泄来得猛烈而耻辱。沸腾的T-10溶液从肛门喷涌而出,在金属地板上溅起淡蓝色的水花。监控探头自动追踪每一滴液体,分析仪嗡嗡作响地记录着成分变化。
\"知道为什幺惩罚你吗?\"面具人擦拭着控制器,\"因为你刚才犹豫了0.8秒。\"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这0.8秒里,你在想陈明。\"
诊疗台开始倾斜,我像块破布般滑落到排水口旁边。自动清洁系统启动,高压水柱冲刷着皮肤表面的体液和药剂残留。当冰水接触到红肿的入口时,T-11正好失效,羞耻感像海啸般将我淹没。
但还没等颤抖停止,新的注射器已经抵了上来。冰凉的液体涌入时,我听见面具人愉悦的叹息:\"现在,爬回家找你丈夫哭吧。\"
针管里的液体比之前更加粘稠,注入时能清晰看见淡蓝色在血管里蔓延的轨迹。当针头拔出时,他忽然摘下手套,用温热的手指抹去我眼角的泪水。
\"记住这种味道。\"他把沾着泪的手指按在我嘴唇上,\"下次见面,我要看你主动舔我的手套。\"
【归巢的残影】
补妆镜里,我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出租车司机第三次从后视镜偷瞄时,我终于哑着嗓子报出咖啡店的地址。
陈明还在老位置,面前摆着两杯咖啡。我的那杯焦糖玛奇朵已经凉了,奶油塌陷成可悲的絮状物。他擡头看我,阳光在睫毛下投出扇形的阴影。
\"迷路迷到外太空去了?\"他搅动着咖啡里的冰块。
我张了张嘴,突然尝到舌尖残留的T-11阻断剂的苦味。陈明皱眉,伸手擦掉我额角的冷汗。他的手指在碰到耳钉时顿了顿——那里有面具人留下的指痕。
\"身体不舒服?\"他的掌心贴上我的前额,\"怎幺在发抖?\"
我猛地抓住陈明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挑了挑眉。
\"回家...\"我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求你。\"
陈明结账时,我看见他裤袋里黑色遥控器的轮廓。坐进出租车后座时,新注入的T-10溶液因为体温升高开始微微发烫。当陈明的手掌复上我的小腹时,我僵住了——那里还残留着面具人掐出的淤青。
\"今天真乖。\"他吻了吻我的发顶,另一只手按下遥控器。
释放来得缓慢而节制,像是对红弦那个暴烈版本的拙劣模仿。我把脸埋进陈明肩窝,假装没看见后视镜里司机探究的目光。车窗外的夕阳像融化的铁水,把整座城市浇铸成金色的牢笼。
出租车行驶到高架桥中段时,司机突然猛踩刹车,将车停在了应急车道上。
\"操!什幺味道?!\"
他猛地摇下车窗,冷风灌入车内,却吹不散那股逐渐弥漫的甜腥味——T-10溶液混合着体液的气息,从我的裙底渗出,浸湿了真皮座椅。
司机转过头,眼神嫌恶地在我腿间扫过,随即瞪向陈明:\"你女朋友尿我车上了?\"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手指死死攥住裙摆,指甲几乎要刺破布料。陈明皱了皱眉,手臂环住我的肩膀,将我往怀里带了带。
\"只是水洒了。\"他的声音很冷,\"继续开。\"
司机却不依不饶,指着座椅上那滩泛着淡蓝荧光的液体:\"你他妈管这叫水?这都渗进去了!\"他猛地推开车门,\"下车!赔钱!\"
冷风灌进来,吹散了我最后一丝体面。我的双腿紧紧并拢,却控制不住液体的缓慢渗出——红弦的T-10溶液在高温下变得粘稠,像融化的糖浆一样黏在皮肤上,散发着微妙的金属腥气。
陈明的脸色沉了下来,从钱包里抽出十张钞票甩在驾驶座上:\"够了吗?\"
司机捡起钱,对着光检查真伪,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着:\"玩得挺花啊,还带荧光剂……\"
我的耳根烫得几乎要滴血,额头抵在陈明胸口,不敢擡头。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后颈,指腹摩挲着耳钉,像是在无声地安抚,又像是在确认它的存在。
\"开你的车。\"陈明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再多说一个字,钱你就别拿了。\"
司机终于闭嘴,重重关上车门,重新发动了车子。
【归途的煎熬】
剩下的路程里,车内安静得可怕。
我的腿间仍残留着黏腻的触感,T-10溶液在肠道内微微发烫,像一杯将沸未沸的水,随着车身的颠簸轻轻晃动。陈明的手掌贴在我的小腹上,指尖偶尔施加压力,让我不自觉地绷紧身体。
\"放松。\"他在我耳边低语,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快到家了。\"
我点头,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司机的羞辱像一根刺,深深扎进自尊心最脆弱的地方。更可怕的是——在某个隐秘的角落,我竟然因为这种当众的耻辱而感到一丝扭曲的快感。
耳钉微微发烫,红弦的监控数据如瀑布般在视网膜上滚动:
「T-10活性持续升高,建议立即降温。」
但陈明的手掌仍贴在我的皮肤上,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溶液的温度不降反升。
【浴室的惩罚】
刚进家门,陈明就将我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浴室。
\"衣服脏了,脱掉。\"他的声音很轻,却不容拒绝。
我僵硬地站着,手指颤抖着解开纽扣。裙子滑落在地时,陈明的目光扫过我腿间残留的液体痕迹,眼神暗了几分。
\"转过去。\"他命令,\"手扶墙。\"
冰冷的瓷砖贴上掌心时,我的脊椎绷直,后腰凹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陈明的手指顺着脊柱滑下,停在尾椎骨的位置,轻轻一按——
\"唔……!\"
T-10溶液因体温升高骤然活跃,肠道内壁像被无数根羽毛同时撩拨,快感与灼烧感的界限彻底模糊。我的额头抵在瓷砖上,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真脏。\"陈明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漏了一路,是不是?\"
他的手掌突然拍在我的臀上,力道不重,却让体内的液体剧烈晃动。我呜咽一声,双腿发软,差点跪下去。
\"站好。\"他扣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按下花洒开关。
冷水当头浇下,我猛地瑟缩,却被陈明牢牢固定住。水流冲走了皮肤表面的黏腻,却冲不散肠道内沸腾的T-10。他的手指突然探入,搅动着溶液,让它们在高温下翻涌得更厉害。
\"陈、陈明……\"我的声音发抖,\"别……\"
\"别什幺?\"他咬住我的耳垂,舌尖舔过耳钉,\"你不是喜欢憋着吗?\"
冷水突然变成热水,蒸汽瞬间弥漫了整个浴室。T-10溶液在高温下彻底沸腾,肠道内像被灌入滚烫的蜂蜜,黏稠的灼烧感让我眼前发白。
陈明进入时,我的指甲在瓷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他的手掌仍按在我的小腹上,指尖施加的压力让膀胱的胀痛达到顶峰。
\"现在,\"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都排出来。\"
闸门打开的瞬间,我的身体像被抽空般瘫软下去。液体喷涌而出,混着T-10溶液的淡蓝色荧光,在瓷砖地上积成一滩温热的水洼。高潮来得猛烈而耻辱,我的视线模糊了一瞬,耳边只剩下自己破碎的呜咽和陈明低沉的喘息。
他把我翻过来,抵在墙上继续。热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却冲不散空气中甜腥的气息。我的腿缠在他腰上,手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记住这种感觉。\"陈明咬住我的锁骨,\"下次再敢在外面漏出来……\"他的拇指按在耳钉上,\"我就让你在咖啡厅当众表演。\"
我的瞳孔收缩,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再次痉挛。陈明低笑,吻去我眼角的泪水:\"真乖。\"
【红弦的邀请】
珍珠白的耳钉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闪烁,像一只监视我的眼睛。
红弦俱乐部的金属门无声滑开,走廊比往常更暗,墙壁上的金色数据流像毒蛇般缓慢游动。面具人站在尽头,手里捧着一个黑色丝绒盒子。
\"今晚的表演,你会喜欢的。\"他的声音经过机械处理,冰冷而平静。
盒盖掀开的瞬间,我的瞳孔收缩——里面躺着一副半透明的黑色面具,材质像液态皮革,表面刻着与耳钉相同的纹路。
\"戴上它。\"他命令,\"然后跪下。\"
我照做了。面具贴上皮肤的瞬间,它像活物般自动收缩,紧密贴合面部轮廓,只露出嘴唇和下巴。视线被一层极薄的薄膜过滤,所有光线都蒙上淡淡的血色。
\"很好。\"面具人满意地点头,\"现在,喝掉这个。\"
他递来一杯荧光粉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微光。催情剂X-12,红弦最新研发的神经激活剂,能让人在保持清醒的同时,将羞耻感转化为扭曲的快感。
液体滑过喉咙时像融化的金属,灼烧感从食道一路蔓延到胃部,随即炸开成无数细小的电流,顺着血管流向全身。我的指尖开始发麻,皮肤表面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耳钉立刻释放出镇定电流,试图平衡药效。
\"脱光。\"面具人按下墙上的按钮,房间中央升起一个圆形舞台,\"然后上去。\"
【舞台的聚光灯】
舞台被一圈暗红色的玻璃围住,外面坐满了戴着各式面具的观众。他们的目光像无形的触手,爬过我的皮肤,留下灼热的痕迹。
\"规则很简单。\"面具人的声音通过骨传导耳机传来,\"每次高潮,排泄锁会打开五秒。排空体内的催情剂,表演就结束。\"
一个银色的震动棒被扔到舞台中央,表面刻着细密的螺旋纹路。我跪下去捡它时,台下的观众发出一阵低笑。
\"开始。\"
第一档震动开启的瞬间,我的腰猛地弓起。X-12让每一寸皮肤都变成敏感带,震动棒的频率像无数根针,顺着脊椎扎进大脑。耳钉疯狂闪烁,将痛感转化为绵长的快感,但我的理智仍在挣扎——
——台下有人。
——陈明坐在第三排。
他戴着纯黑色的半面罩,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扶手。他的目光扫过舞台,却没有在我身上停留,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表演者。
——他没认出我?
震动棒突然切换到高频模式,打断了我的思绪。身体违背意志地迎合着机械的节奏,手指死死抠住舞台边缘,指节泛白。X-12的药效让快感来得又快又猛,第一波高潮像海啸般席卷全身——
滴——
排泄锁短暂打开,液体喷涌而出,在舞台上积成一滩温热的水洼。台下的观众发出赞叹的私语,有人甚至往前倾身,想要看得更清楚。
但最可怕的是——陈明依然没动。
他的目光冷淡地扫过舞台,像在看一场无聊的魔术表演,随即低头查看手表。
——他没认出我。
——他没认出我!
这个认知比任何羞辱都更让我崩溃。耳钉释放出高压电流,强迫我继续动作。震动棒再次启动,这次频率更高,几乎带着惩罚的意味。
第二波高潮来得更快,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弹起,又重重摔回舞台。液体喷溅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但陈明只是皱了皱眉,转头和身旁的人低声交谈。
——他怎幺能认不出我?
——他怎幺能——
第三波高潮几乎撕裂了我的意识。耳钉的电流和X-12的药效在神经末梢厮杀,快感变成一种尖锐的折磨。我的视线模糊了一瞬,却清晰地看见陈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然后——
——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瞬间,我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震动棒掉在舞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继续。\"面具人的声音冰冷地响起,\"直到排空为止。\"
【崩溃的终幕】
表演结束时,我的身体已经瘫软得像块破布。
台下的观众陆续离场,有人甚至往舞台上扔了几张钞票,硬币砸在我的膝盖上,留下细小的红痕。面具人走上台,蹲下来检查我的瞳孔。
\"表现不错。\"他摘下面具,露出那张没有五官的金属脸,\"尤其是最后那段。\"
我的嘴唇发抖,却发不出声音。X-12的药效开始消退,羞耻感像潮水般涌回来,几乎将我溺毙。
\"知道为什幺你丈夫没认出你吗?\"面具人突然问。
我擡头看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因为他根本不在乎。\"他按下耳钉的某个隐藏按钮,\"看看这个。\"
视网膜上浮现一段录像:陈明站在俱乐部门口,点燃一支烟,然后拨通了电话。
\"嗯,看完了。\"他的声音通过监控清晰传来,\"没什幺特别的,就是普通成人秀。\"
烟头在黑暗中明灭,像一只嘲弄的眼睛。
\"对了,林晚今晚去哪了?\"电话那头的人问。
\"不知道。\"陈明吐出一口烟圈,\"可能又去做什幺美容护理了吧。\"
录像结束,我的眼泪终于砸下来。
面具人站起身,金属靴尖踢了踢我的小腿:\"清洁组会处理你。回家前记得补妆,你丈夫喜欢你的口红是樱桃味的,对吧?\"
自动门关闭的瞬间,我蜷缩在舞台上,像一只被丢弃的玩偶。耳钉微微震动,红弦的讯息浮现:
「下次表演定在72小时后,请提前清空肠道。」
而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陈明真的没认出我?
——还是他假装没认出?
【归途的伪装】
俱乐部的后门通道昏暗狭窄,我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双腿仍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化妆间的镜子里,我的嘴唇被咬破了,眼尾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我颤抖着从包里掏出粉底和口红,一层层遮盖着表演留下的痕迹。手指碰到耳钉时,它微微发烫,像是在提醒我——
「你属于这里。」
可更让我恐惧的是另一个念头——
「陈明没认出我。」
我盯着镜中的自己,黑色面具已经摘下,可脸上仍残留着勒痕,像是某种无形的枷锁。我用力揉搓着皮肤,直到它发红发烫,仿佛这样就能抹去今晚的一切。
补完妆,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夜色中。
冷风吹散了身上残留的甜腥味,却吹不散心底那股莫名的失落。
——他怎幺会认不出我?
——还是说……他根本不在乎?
【陈明的怀疑】
陈明站在俱乐部门口,指间的烟已经燃到尽头,烫到了他的手指。
\"操。\"他低声咒骂,甩掉烟头,眼神仍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刚才舞台上那个女人——不,那个表演者——她的腰窝处有一道细小的疤痕,是两年前他们去海边度假时,她被珊瑚划伤的。
——不可能这幺像。
——除非……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周。\"他的声音异常冷静,\"你今晚叫我来看的这个表演,演员是哪找的?\"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和笑声:\"怎幺?看上了?这可是高级会员专场的,不对外公开。\"
\"少废话。\"陈明的指节发白,\"谁安排的?\"
\"红弦啊,就那个新开的私人俱乐部。\"老周压低声音,\"听说背后有医疗集团投资,玩得挺高科技的……\"
陈明没等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红弦。
——医疗集团。
——高科技。
这三个词在他脑海里炸开,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他转身冲向停车场,引擎的咆哮声撕碎了夜的寂静。
【家中的对峙】
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我听见了车库门开启的声音。
——陈明回来了?
我慌忙把包扔进衣柜,抓起睡衣冲进浴室。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皮肤下那种被窥视的灼烧感。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我浑身一僵。
\"这幺早就洗澡?\"陈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强迫自己放松,没敢转身:\"嗯,有点累……\"
水雾中,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我背后。温热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他的手掌抚上我的腰——
——正好是那道珊瑚疤痕的位置。
\"今天公司忙吗?\"他的声音很轻,手指却像在检查什幺似的,缓缓摩挲着那块皮肤。
\"还、还好。\"我的声音发紧,\"就是常规会议……\"
他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按在某个特定的点上。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脊椎窜上来,我差点叫出声——那是红弦植入传感器的位置。
\"怎幺了?\"我强装镇定,转身面对他。
陈明的眼睛在浴室暖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琥珀色。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没什幺,就是觉得你最近……很累。\"
他的拇指擦过我的耳钉,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情人,却让我浑身发冷。
\"我去给你倒杯牛奶。\"他后退一步,\"洗完早点休息。\"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我瘫坐在湿漉漉的地砖上,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他发现了?
——还是我想多了?
【暗涌的试探】
客厅里,陈明站在监控显示屏前,手指飞快地调出今晚的录像。
画面中的女人戴着黑色面具,腰肢扭动的弧度,膝盖内侧的胎记,甚至是高潮时无意识蜷缩脚趾的习惯——
——全都是林晚的特征。
他的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震翻了玻璃杯。牛奶洒在键盘上,屏幕闪烁几下,突然跳出一段加密文件:
「红弦实验体006号:神经-排泄系统控制协议(修订版)」
文件末尾的签名让他瞳孔骤缩——
「首席研究员:Dr. R」
【崩溃的边缘】
我蜷缩在床上,耳钉突然震动起来。红弦的消息浮现在视网膜上:
「表演录像已发送至陈明邮箱,请观察反应。」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卧室门被推开,陈明端着牛奶走进来,脸上带着我读不懂的表情。
\"喝吧。\"他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梳理我的头发,\"你看起来很需要休息。\"
牛奶杯递到唇边时,我注意到他的指甲缝里有一丝金属光泽——是键盘上的电路板碎片。
——他知道了。
——他一定知道了。
可陈明只是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晚安,林晚。\"
关灯后,我听见他在走廊上拨通了某个电话,声音压得极低:\"对,就是明天……。\"
黑暗中,耳钉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像一只永不闭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