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霜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还像是陷在迷雾中。她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感受到身下柔软的沙发,却被一股炙热的触感拉回了意识的边缘。
她的下体感觉到一根手指在慢慢的往里钻。
她猛地睁眼,刚要起身,身体却被一只手稳稳按住。那只手骨节分明,力道却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让她动弹,又像是故意在试探她的底线。
“醒了?”南宫墨尘的声音低沉地在耳畔响起,透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温柔,“那我们继续吧。”
“你的逼好紧啊。“南宫墨离感叹道。不禁想到了若是他的阴茎在里面的话不敢相信会有多爽,如果她再哭着求饶的话他会多满足。
“你们疯了吗……”
她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们,手和腿却被他们轻而易举地扣住。她越是挣扎,南宫墨离越是兴奋,眼里染上的红色几乎要烧穿理智。
他压着她试图并合的腿,感觉到她肌肤细腻微颤。他喜欢看她那副明明害怕到发抖,却还是倔强地别过脸、不肯看他的样子。她那副外冷内软的模样,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猎物。
南宫墨尘一只手禁锢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腿间,一根手指头随着南宫墨离的指头也挤进了白泠霜粉嫩狭小的阴道里。
窄小的洞被双胞胎的手指撑开了,白泠霜感到一丝疼痛,全身都僵住。他们的手有节奏般,哥哥和弟弟的手一个往里进,一个往外抽,就这样用手插起了白泠霜,没让逼里空着。
“不、不要——”她声音颤抖,甚至带着一丝破碎的哽咽,却在他们的手愈发深入地触碰下变得苍白无力。
她死死咬住唇,指尖几乎掐进掌心,却依旧无法阻止那股逐渐蔓延的异样感。
南宫墨离眼中那点猎人的兴奋越发明显。他望着她,嘴角弯起,又加进了一根手指。
白泠霜下体被强行塞入了三根陌生的手指。她像被撕裂了一样,全身紧绷。身体被迫接纳,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一寸寸侵入,恶心的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忍不住的异样冲破出来,她又高潮了。
“姐姐高潮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爱。” 南宫墨离感受着阴道里高潮后的余味。
南宫墨尘垂眸看她,指尖却依旧轻柔地掠过她的肩胛骨,像是在安抚一只发狂的小兽,“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会好受些。”
南宫墨离从她腿间跟哥哥换了个位置。然后看着她,“姐姐,你要是现在开口求我,说不定我还能拦着他……不然你这点可怜的清白,可真保不住了。”
白泠霜没有回应,她不挣扎了,却也不顺从,像是一具依旧倔强的尸体,她知道挣扎没用。
她已经无声地躺在那里,眼角还残留着泪痕,腿间积满了液体。那副脆弱又倔强的模样,像是在最后一刻也不愿低头的瓷娃娃。
“霜霜,害怕吗?”他故意将“害怕”两个字拖得长长的,仿佛在诱导她说出那两个字。南宫墨尘俯下身,指腹缓缓擦去她脸侧的泪痕,唇角带着一丝笑,眼底却毫无温度。
她没有反应。
他的笑意更深了,那是一种征服后的愉悦,一种让她从精神到身体都完全失控的满足感。每一次的控制,每一次的压迫,都像是他对她的独占,更深沉,也更让人上瘾。
他手握着白泠霜的细腰,早已被拿出裤子的硕大肉棒摩擦着湿湿的细缝。
他感受着这细腻的软肉,开始挺腰进入那温暖的窄处。南宫墨尘看着白泠霜随着他进入的肉棒而皱的眉和加快的呼吸,心里的变态被深深满足。
没因为白泠霜的第一次而怜惜他的南宫墨尘开始任由自己的欲望开始快速抽插。
白泠霜感觉自己要死了,她像被撕裂了一样,全身紧绷。可是随着南宫墨尘快速的挺动,白泠霜渐渐地被无法控制的快感包围。白泠霜咬住唇,不让任何声音泄露出来。她不想哭,不想屈服,可眼泪还是一滴滴滑落,模糊了视线。
南宫墨尘像是早已将一切推演过无数次,每一个推进都精准而有力,几乎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
身体像是被拉扯着推向某个无法控制的临界点,越是抗拒,越是清晰。她想逃,想说“够了”,可嘴唇刚张开,呼吸却乱了节奏,破碎的喘息从喉咙溢出,让她羞得想把自己藏起来。
“不要……”她终于开口,声音却像细丝一样软弱无力,甚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到底是抗拒,还是哀求。
可就在下一刻,一道难以抑制的战栗从脊背猛地炸开,她的身体像是被什幺夺走了主权,不受控制地高潮了。
“怎幺不出声了?”他声音低哑,南宫墨尘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笑了一下:“别咬唇啊,霜霜。舍不得给我听吗?那我只能自己....”
他本就快和用力的抽插动作加快了,节奏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执拗,几分恶意。白泠霜的声音在本就在高潮的穴的刺激下发出了一声带着细碎哭腔的低吟,身体也因为溢出的快感止不住的抖着。
细小的、断断续续的喘息一声接一声地溢出,像是被强行撕开的裂缝,再也止不住地泄洪。
那种被情绪逼至极限后,不受控制的低声呜咽,软软的,断断续续的。他轻笑了一下,像是满意。
“够了……”她的身体已经无力承受更多的刺激,声音变得含糊不清,白泠霜低声地、一遍一遍重复那句几乎听不清的恳求:“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然而,南宫墨尘似乎没有打算停下,他的眼睛紧紧锁住她,她的泪水和无助的模样,像一朵在暴风中颤抖的花,脆弱又引人怜惜。南宫墨尘看着她的样子,微微一笑,眼中带着几分玩味与温柔,“可是你可爱的样子,让我怎幺忍心停下呢?”
南宫墨尘的耐力仿佛无止无尽,白泠霜已经分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她只觉得意识一次次被撕扯着拉回现实,又在下一瞬坠入更深的混乱。
白泠霜哭得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眼泪一滴一滴滑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她的声音细细软软,像羽毛一样划过耳膜,又像是某种小动物无助的呜咽。她越是哭,越显得楚楚可怜,那种自然流露的软弱,反倒成了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