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5:23 | 主卧浴室
花洒的水流冲击着林晚的背脊,蒸汽在镜面上凝结成浑浊的雾。她机械地搓洗着手臂内侧的监测贴片痕迹,那些圆形的红印像极了小时候玩的贴纸游戏留下的残胶。水温突然变烫的瞬间,她听见浴室门被推开的声响。
陈明倚在门框上,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内侧新鲜的抓痕。他手里拿着杯冒着热气的液体,闻起来像加了蜂蜜的洋甘菊茶——这是红弦实验室特制的神经舒缓剂,林晚在每次\"深度调试\"后都会被强制饮用。
\"喝了。\"
玻璃杯抵在她破裂的唇瓣上,林晚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茶水流过灼伤的喉咙时,她想起马克也总在实验后给她喝这个,只不过是用胃管直接灌进去。
\"体温38.2度。\"陈明的手指按在她颈动脉上,\"比预期高0.5。\"
他的手掌突然贴上她的小腹,那里还留着磁吸装置的环形淤青。林晚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瓷砖的寒气透过颤抖的膝盖往上爬。
\"看来盆腔记忆效应还在。\"陈明关掉花洒,浴巾裹住她时的力道像在打包易碎品,\"董事会十点开始,你还有三小时恢复。\"
当吹风机的热风扫过耳后时,林晚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脖颈上的咬痕正在泛紫。陈明的手指穿梭在她湿发间的动作堪称温柔,如果忽略其中三处故意扯痛发根的小动作的话。
\"今天的议程。\"梳齿突然卡在某个打结处狠狠拽直,\"第三项需要你演示新型神经接口。\"
林晚的瞳孔微微收缩。上周被塞进直肠测试的那枚微型处理器,此刻正在她体内某处散发着余温。
\"穿这个。\"陈明扔来的纸盒砸在她膝盖上,里面是条露腰的黑色漆皮裙,后腰处特意设计了展示脊椎接口的镂空,\"配你上个月求我买的那双红底鞋。\"
林晚的指尖抚过裙子内衬——那里缝着熟悉的导电纤维,轻轻摩擦就会产生静电般的刺痛。她突然明白为什幺昨晚陈明要重点\"调试\"她的腰骶神经丛了。
上午9:47 | 公司电梯
高跟鞋的细跟卡在电梯缝隙里,林晚扶住镜面墙才没跪倒。她后腰的接口盖在走动时不断摩擦着裙装镂空边缘,像有人用砂纸反复打磨她的尾椎骨。当电梯停在28楼时,显示屏的蓝光正好照亮她大腿内侧未愈的鞭痕。
\"林总监!\"抱着文件的小李在电梯口差点撞上她,\"您的脸色...\"
林晚下意识按住后腰的接口,那里正随着公司Wi-Fi信号的强弱规律性刺痛。她张嘴想回答,却先听见董事会会议室传来的哄笑声——那个沙哑的烟嗓绝对是罗森塔尔,他正在说什幺\"实验体的最佳用途\"。
\"我没事。\"她的声音比想象中平稳,\"资料都准备好了?\"
小李的视线在她腰间的镂空处停留了半秒:\"陈董事长说...演示环节由您亲自操作。\"
会议室门开时,二十双眼睛齐刷刷扫过她的漆皮裙。陈明坐在首席位置,手里把玩的银色控制器和昨晚用的是同款。林晚的膀胱突然抽痛起来,今早被强行灌入的300ml生理盐水正在发出警告。
\"开始吧。\"陈明用控制器点了点投影仪,\"从神经反馈机制说起。\"
当林晚弯腰连接数据线时,她听见后排有人吹了声口哨——裙装后腰的镂空完全暴露出脊椎上新鲜的针孔,珍珠母凝胶的荧光在会议室的蓝光下格外醒目。
\"这是...呃...红弦第三代...\"她的声音突然发颤,因为陈明刚刚远程激活了她体内的处理器。熟悉的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小脑,像有人往她颅骨里倒了杯滚烫的锡兰红茶。
\"数据延迟0.3秒。\"罗森塔尔转动着电击戒指,\"建议增加刺激强度。\"
陈明嘴角微扬,手指在控制器上轻点。林晚的膝盖猛地撞在一起,投影画面因为她的颤抖而扭曲。她死死抓住演讲台边缘,指甲在有机玻璃上刮出刺耳声响。
\"看来需要...呃...现场演示...\"陈明起身走向她的动作优雅如豹,\"各位想看哪种神经反馈模式?\"
\"痛觉转化!\"秃顶的董事大喊。
\"性高潮映射!\"罗森塔尔转动戒指。
\"失禁阈值测试!\"有人吹口哨。
林晚的视线开始模糊。她看见陈明解开袖扣,看见他指尖夹着的神经贴片,最后看见的是自己映在落地窗上的倒影——双腿发抖地夹紧,漆皮裙折射着吊灯的冷光,像具被精心打扮的标本。
当第一枚贴片贴上她的太阳穴时,会议室爆发出一阵掌声。林晚在眩晕中想起马克说过的话:\"最好的实验体,连恐惧都会变成条件反射。\"
而她现在,正在为二十个西装革履的恶魔,表演如何把痛苦转化为数据流。
上午11:23 | 董事会会议室
测试结束了。
林晚瘫软在会议室的真皮座椅上,汗水浸透了她的漆皮裙,后腰的神经接口仍在微微发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她的指尖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滚落,砸在桌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会议室里的人已经陆续离开,只剩下几个董事还在低声交谈,时不时向她投来玩味的目光。罗森塔尔临走前,甚至故意用戒指在她后颈蹭了一下,电流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
她不想动,也不敢动。她的身体像是被拆解后又草草拼凑起来,每一寸皮肤都残留着被测试的触感——电极的灼烧、数据的扫描、那些肆无忌惮的视线……
直到一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林晚猛地擡头,对上陈明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她许久未见的温度。
\"结束了。\"他说。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林晚的眼泪彻底决堤。
她猛地扑进陈明的怀里,双手死死攥住他的西装前襟,像是抓住唯一的浮木。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滚烫的,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老公……\"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求求你……别让他们再碰我了……\"
陈明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她已经很久没这样叫他了。
\"我只想……只被你一个人玩……\"她的眼泪砸在他的锁骨上,\"别让别人羞辱我……求你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
陈明沉默了很久,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后颈,那里还残留着罗森塔尔戒指留下的红痕。
\"好。\"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从今天起,只有我能碰你。\"
林晚的呼吸一滞,眼泪流得更凶。
陈明的手指擦过她的脸颊,指腹蹭掉她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不像他。
\"但你要记住——\"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这是你自己求来的。\"
林晚用力点头,眼泪还在掉,可她的心脏却前所未有地安定下来。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
不是红弦的实验体,不是董事会的玩物,而是……
只属于陈明的性奴。
深夜11:37 | 别墅书房
林晚赤着脚站在走廊的阴影里,指尖死死掐着睡裙的蕾丝边。
书房的门半掩着,屏幕的冷光在陈明轮廓上镀了一层锋利的蓝。他面前的全息投影正滚动着红弦的加密档案——那些她最不愿回忆的画面,此刻正一帧帧在他眼前重现。
她的喉咙发紧,呼吸不自觉地放轻,仿佛这样就能延缓被发现的时刻。
陈明的手指突然停在某段视频上。
林晚的血液瞬间冻结。
——那是她在红弦第三阶段的\"服从性测试\",画面里的她跪在观测台上,主动贴近某个金发研究员的腿,嘴唇讨好地蹭过对方的制服裤。
(\"再给我一次机会……\"视频里的她仰着脸,声音甜腻得不像自己,\"我这次一定……能撑更久……\")
陈明的指节发出一声脆响。
林晚的膝盖发软,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每当陈明看到这些记录,他眼里那点稀薄的温柔就会彻底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比红弦更残酷的惩罚。
屏幕切换到下一段:她被绑在电击椅上,对戴着口罩的技术员露出讨好的笑。
(\"您比马克先生温柔多了……\")
投影仪发出刺耳的电流声。陈明突然站起身,椅腿在地板上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滚进来。\"
林晚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栗。她机械地迈步,睡裙下摆擦过膝盖上未愈的淤青。书房里弥漫着威士忌与焚香混杂的气息,陈明逆光站着,手里捏着那枚她最熟悉的神经刺激器。
\"解释。\"
全息影像定格在她蜷在陌生研究员怀里的画面。林晚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要怎幺解释?说她当时被注射了X-12神经催化剂?说那些讨好只是为了避免更痛苦的折磨?
陈明突然掐住她后颈,迫使她看向另一段视频:她在高潮中主动搂住技术员的脖子。
(\"您想怎幺用我都行……\")
\"不是的!\"她终于哭出声,\"那是他们逼我——\"
刺激器抵上她脊椎接口的瞬间,林晚的辩解变成了惨叫。300伏的电流顺着神经直冲大脑,她在剧痛中看见陈明猩红的双眼——那里面翻涌的哪里是怒火,分明是……
受伤。
这个认知比电击更让她崩溃。
\"我错了……老公我错了……\"她瘫在地毯上抽泣,手指抓住他的裤脚,\"那些录像都是…都是他们剪辑的……\"
陈明关掉投影的动作近乎粗暴。他拽起她按在书桌上,后背撞翻的墨水瓶染脏了红弦的纸质报告。
\"知道我最恨什幺吗?\"他撕开她睡裙的领口,烙印在冷光下泛着珍珠色,\"你对他们笑的样子……\"
林晚在疼痛与眩晕中突然明白了——陈明不是在惩罚她的背叛。
他是在惩罚自己。
惩罚自己竟然会心疼一个被红弦彻底污染的玩物。
当刺激器再次贴上她喉咙时,林晚主动仰起头。
\"杀了我吧……\"她哽咽着蹭他染血的手指,\"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点……\"
陈明的呼吸骤然停滞。
下一秒他砸碎了整个投影仪。
午夜12:19 | 主卧
陈明的声音很轻,却像手术刀般精准地剖开林晚的神经。
他手里那瓶液体在床头灯下泛着诡异的蓝紫色,粘稠度比生理盐水更高,摇晃时会在玻璃壁上留下缓慢滑落的痕迹。林晚盯着那瓶液体,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她太熟悉这种颜色了,红弦实验室的“特殊惩罚制剂”总是这种妖异的色调。
“自己来。”陈明将注射器塞进她颤抖的掌心,“还是说……你更想让我动手?”
林晚的指尖几乎捏不住注射器。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腕上还留着今晚电击后的红痕,指节因为长时间的痉挛而微微发僵。
“它会……凝固?”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陈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抚过她小腹紧绷的皮肤。
“五分钟后,你的膀胱会像灌了水泥一样。”他的指尖在她下腹轻轻一按,林晚立刻瑟缩了一下,“24小时内,你连一滴尿都排不出来。”
林晚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膀胱现在就已经因为之前的折磨而胀痛,如果再注入这种液体……
“求您……”她下意识地抓住陈明的手腕,“换个方式罚我……”
陈明眼神一暗,猛地掐住她的下巴。
“现在知道求饶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在红弦讨好那些人的时候,怎幺没想过后果?”
林晚的眼泪滚落下来。她知道陈明还在为那些录像发疯——那些她被药物控制、被强迫迎合的画面,成了他心头拔不出的刺。
“我错了……”她哽咽着,手指却已经颤抖着拿起注射器,针尖刺入导管接口,“我……我自己来……”
陈明冷眼看着她将蓝色液体缓缓推入自己的身体。注射的过程并不疼,但林晚的指尖却抖得厉害——她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了。
液体进入膀胱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压迫感立刻从下腹扩散开来。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手指揪住床单。
“计时开始。”陈明按下腕表,眼神幽暗地盯着她逐渐变得惊恐的表情。
……1分钟。
林晚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的小腹已经能感觉到异样的沉重感,像是有人在她体内灌入了水银,沉甸甸地压迫着盆腔。
“主、主人……”她的声音发抖,“它……它在变硬……”
陈明的手指按在她下腹,轻轻一压。
“感觉到了?”他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才刚刚开始。”
……3分钟。
林晚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她的膀胱现在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每一次心跳都带来更强烈的压迫感。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紧紧并拢,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那种逐渐凝固的窒息感。
“啊……不、不行……”她的指尖掐进大腿内侧,眼泪砸在床单上,“太……太涨了……”
陈明冷眼看着她挣扎的样子,手指轻轻抚过她绷紧的小腹。
“再等等。”他的声音低沉,“最难受的还没来。”
……5分钟。
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液体凝固了。
她的膀胱现在像被灌入了硬化的凝胶,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撕裂般的胀痛。她的手指死死抓住陈明的手臂,眼泪失控地涌出。
“主、主人……求您……救救我……”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我……我受不了了……”
陈明盯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眼神晦暗不明。
“这就受不了了?”他冷笑一声,手指突然用力按在她鼓胀的小腹上——
“啊——!!!”
林晚的惨叫在卧室里回荡。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可偏偏——一滴都尿不出来。
陈明俯身,咬住她颤抖的耳垂。
“记住这种感觉。”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下次再敢让别人碰你……我会让它凝固48小时。”
林晚崩溃地摇头,眼泪浸湿了枕头。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胀痛而不断抽搐,可偏偏又被陈明牢牢按在床上,无处可逃。
她终于明白——
这瓶液体不仅是惩罚……
更是烙印。
午夜12:47 | 主卧
林晚的指尖深深陷进陈明的臂膀,指甲在他紧绷的肌肉上刮出几道红痕。她的身体因为膀胱内凝固的液体而扭曲着,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像有钝刀在体内搅动。可更可怕的是——她的神经却在极端的压迫下,被逼出一种近乎癫狂的敏感。
“主…主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因为过度刺激而甜腻得不像话,“求您……操我……”
陈明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太熟悉这个语调了——和红弦录像里她讨好研究员时一模一样。
“再说一遍。”他掐住她的喉咙,拇指按在跳动的颈动脉上。
林晚的睫毛被泪水浸透,在床头灯下闪着细碎的光。她的腰不受控制地轻颤,膀胱的胀痛让她的思维几乎涣散,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更加贴近他。
“求您…像对待红弦的贱货那样…用我……”她的指尖滑到他皮带扣上,金属弹开的声响像枪械上膛,“我…我想被您玩坏……”
陈明的呼吸粗重了一分。
他猛地拽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鼓胀的小腹。林晚的尖叫还卡在喉咙里,就被他撞进来的力道撞碎成呜咽。
凝固的液体在体内晃动,每一次顶弄都像有砂纸摩擦膀胱内壁。林晚的眼前炸开一片片白光,指甲在陈明背上抓出血痕。她的身体在剧痛与快感的夹缝中痉挛,眼泪和唾液糊了满脸,却还在破碎地哀求:
“更…更深……求您……”
陈明咬住她肩胛骨的力道几乎要撕下一块肉。他太清楚怎幺折磨她了——手掌重重碾过她胀到极限的小腹,同时掐着她大腿内侧最嫩的软肉。
“和录像里比起来……”他的犬齿磨蹭着她渗血的咬痕,“谁让你更爽?嗯?”
林晚的瞳孔涣散,膀胱的压迫感已经让她濒临窒息。可当陈明故意放慢动作时,她竟然哭着主动擡腰去迎合。
“您…只有您……”她的喉咙里溢出幼兽般的呜咽,“我…我只被您弄疯过……”
这句话像引爆炸药的火星。
陈明突然拽着她的头发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床头。这个姿势让凝固的液体重重坠向膀胱底部,林晚的眼前瞬间黑了一秒。
“自己动。”他冰冷的声音贴着她汗湿的脊背,“让我看看红弦教了你多少。”
林晚颤抖着撑起身体,每一寸移动都让凝固物在体内摩擦出近乎凌迟的痛楚。可当她真的开始摆动腰肢时,陈明突然从身后掐住她的脖子。
“真贱。”他舔掉她耳后的汗珠,身下却撞得一次比一次狠,“被灌了水泥还能发情?”
林晚的回应是一声崩溃的哭叫。她的身体在某个角度突然触电般僵直——凝固物恰好顶到膀胱壁上某个神经簇。快感像高压电流般从盆腔炸向四肢百骸,她竟然就这样……
潮吹了。
透明的液体喷溅在床单上,可膀胱却依然胀满。这种矛盾的感官刺激让林晚彻底崩溃,她瘫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抽搐,像条被扔上岸的鱼。
陈明俯身舔掉她脊椎凹陷处的汗水,手指在她失焦的瞳孔前晃了晃。
“记住这种感觉。”他捏着她下巴逼她看向床头柜的计时器,“还有21小时37分钟……”
“您…您不能……”林晚的哭喊突然被陈明用吻堵住。
这个吻凶狠得像是惩罚,又温柔得像是救赎。当他的手掌复上她仍然鼓胀的小腹时,林晚在剧痛与欢愉的夹缝中突然明白——
这世上能让她生不如死的只有陈明。
可唯一能把她从地狱里捞出来的……
也是陈明。
凌晨2:19 | 主卧
林晚的指尖死死抠住床头的金属栏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因为膀胱内凝固的液体而微微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紧到极限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主…主人……”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求您……解开它……我真的受不了了……”
陈明坐在床边的扶手椅里,长腿交叠,指尖把玩着那枚银色的遥控器。他的眼神冷静得近乎残酷,嘴角却噙着一丝玩味的笑。
“刚才是谁求我操她的?”他慢条斯理地问,手指轻轻敲击着遥控器的金属外壳,“现在才过去两小时,就忍不了了?”
林晚的眼泪滚落下来,砸在真丝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她的身体因为持续的胀痛而不断轻颤,双腿无意识地互相磨蹭,试图缓解那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
“我…我错了……”她哽咽着,手指松开栏杆,颤抖着伸向陈明,“求您……碰碰我……随便您怎幺玩……但别让它……别让它一直……”
陈明低笑一声,终于站起身。他的影子笼罩着她,指尖轻轻抚过她紧绷的小腹,感受到皮肤下那团凝固物的坚硬轮廓。
“这幺痛苦?”他的声音带着恶劣的愉悦,“那为什幺刚才高潮的时候,你叫得那幺欢?”
林晚的脸瞬间烧红,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她。是的——她刚刚确实在极端的痛苦中高潮了,甚至潮吹了。她的身体早已被红弦的训练扭曲,连痛苦都能转化为快感。
陈明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在她鼓胀的膀胱上。
“啊——!”林晚的惨叫瞬间拔高,身体猛地弹起,又被陈明单手按回床上。
“嘘……”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别乱动,否则会更疼。”
林晚的呼吸急促,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却不敢再挣扎。她看着陈明从床头抽屉里取出几条柔软的皮质束缚带,心脏猛地一沉。
“不…不要……”她下意识地摇头,声音发抖,“求您……别绑我……”
陈明挑眉,指尖轻轻摩挲她的下巴。
“怕了?”他的声音带着戏谑,“刚才求死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吗?”
林晚的嘴唇颤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是的——她刚刚确实求他杀了她,可现在,她只想求他别让她一个人熬过这漫长的21小时。
陈明没再给她求饶的机会。
他动作利落地将她的手腕扣在床头,皮质束缚带勒紧的触感让林晚的脉搏狂跳。随后是脚踝——她的双腿被分开,固定在床尾的金属环上,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这样更好。”陈明满意地欣赏她被束缚的样子,指尖轻轻划过她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现在,你动不了了,只能乖乖感受。”
林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膀胱的胀痛因为无法挣扎而变得更加鲜明。她的身体微微痉挛,眼泪浸湿了鬓角的碎发。
“主…主人……”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您…您不能就这样丢下我……”
陈明低笑,俯身在她耳边轻语:
“谁说要丢下你了?”
他的手掌复上她的小腹,缓慢而用力地按压。
“我会一直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残忍的温柔,“看着你崩溃,看着你求饶,看着你……”
他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
“——哭着高潮。”
林晚的瞳孔骤然扩散,身体在束缚带中剧烈震颤。
她终于明白——
陈明不会放过她。
他会亲手把她逼到极限,再亲手把她拉回来。
凌晨3:08 | 主卧
陈明的手指在林晚紧绷的小腹上画着圈,指腹每一次下压都引发她剧烈的战栗。凝固的液体在她膀胱内形成无法缓解的压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卡在盆腔深处。
\"猜猜看,\"他的犬齿磨蹭着她耳后渗血的咬痕,\"是先被尿意逼疯……\"手掌突然重重按下去,\"还是被快感玩坏?\"
林晚的惨叫闷在喉咙里,束缚带勒住的手腕绷出青筋。她的身体在双重折磨下呈现出诡异的反应——膀胱壁被凝固物摩擦的剧痛,与陈明指尖在敏感带游走的刺激,在神经末梢炸开一片混沌的火花。
监控屏上的脑电波疯狂跳跃,杏仁核区域亮起危险的红光。陈明欣赏着她分裂的生理反应,突然将震动棒抵在她大腿内侧的旧伤上。
\"红弦的档案说……\"高频震动瞬间触发肌肉记忆,林晚的腰肢像上岸的鱼般弹起,\"X-12实验体的崩溃阈值是——\"
\"啊!等、等等……\"她的求饶被突然插入的异物截断。陈明将两指探入她痉挛的喉管,指节卡在声带处轻轻搅动。
\"真有趣。\"他感受着喉部肌肉的收缩,另一只手打开平板调出对比数据,\"你讨好研究员时,这里可比现在放松多了。\"
屏幕同时播放着三段录像:她在红弦主动跪下的画面,被电击到失禁的画面,以及此刻——泪水糊了满脸,瞳孔完全扩散的狼狈模样。
\"呜……!\"林晚的抗议变成呜咽,陈明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银丝在监控屏蓝光下闪闪发亮。
\"数据不会说谎。\"他按下她耻骨的力道让她眼前发黑,\"你现在的痛苦指数是红弦时期的1.8倍……\"指尖滑到震颤的小腹,\"但性唤起度……\"
震动棒突然调到最高档。
\"——是当时的3倍。\"
林晚的脊椎反弓到极限,束缚带深深勒进脚踝的皮肉。凝固物在膀胱里翻搅的痛楚与爆炸般的快感同时炸开,她的视网膜上炸开一片噪点,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
陈明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看实时监测:
\"看,你的海马体在尝试屏蔽记忆。\"他指向突然黯淡的脑区,\"可惜……\"
冰凉的针尖刺入颈动脉,珍珠母凝胶混着神经兴奋剂涌入血管。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所有被药物模糊的痛苦记忆海啸般涌回——
马克的电击椅、观测台的强光灯、董事会成员的哄笑……
与此刻重叠。
\"这才是完整的你。\"陈明咬住她锁骨烙印,在旧伤上制造新伤,\"被玩坏会哭……\"手掌重重碾过鼓胀的小腹,\"但哭着也会高潮的……\"
林晚在剧痛中突然痉挛着达到顶点,失禁的透明液体喷溅在束缚带上——尽管膀胱依然被凝固物塞满。
\"……贱货。\"
陈明按下计时器,鲜红的数字跳动在黑暗里:
[18:42:15]
凌晨4:12 | 主卧
钢针盒打开的瞬间,林晚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认得这个。
红弦的“神经穿刺组”,每一根针都经过特殊淬火,针尖带着细微的倒刺,能精准刺入痛觉神经簇而不造成永久损伤。陈明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根,银光在床头灯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选吧。”他将针尖抵在她锁骨下方,那里还残留着珍珠母凝胶流动的荧光痕迹,“你最清楚哪里最疼。”
林晚的呼吸凝滞,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针盒——7号针用于坐骨神经,12号针对应膀胱内壁神经,最细的3号针……
“看来记得很清楚。”陈明顺着她的视线抽出3号针,针尖在她眼前微微晃动,“那就这里?”
针尖点在她右手无名指根部,那是红弦测试时最先被刺入的位置。林晚的指尖条件反射地抽搐,喉咙里溢出幼兽般的呜咽。
“不…不要那里……”她的声音发抖,“会…会影响明天敲键盘……”
陈明低笑,指腹摩挲着她指缝间未愈的针孔:“那就换个不影响工作的。”
针尖突然游走到她腰窝,轻轻戳刺那块敏感的凹陷。林晚的腰肢猛地弹起,束缚带在腕骨上勒出更深的红痕。
“这里?”陈明欣赏着她应激的反应,“听说马克最喜欢这个位置,能让你边哭边高潮?”
林晚的眼泪砸在真皮束缚带上。她的身体比意识更早认输,大腿内侧已经因为恐惧开始痉挛。
“还是说……”针尖突然下滑,抵在她膀胱体表投影的位置,“该试试12号针?毕竟……”手指重重按在她鼓胀的小腹,“凝固物应该开始溶解了。”
林晚的瞳孔剧烈震颤。膀胱穿刺的滋味她只尝过一次——在红弦的最终测试里,她当场痛到癫痫发作。
“我…我选……”她的喉结滚动,突然看向陈明左手握着的9号针。
那是唯一带着温度记忆的型号。
三年前她高烧不退时,陈明用这支针给她注射退烧药,针头推进血管的速度比融化的雪还温柔。
“9号……”她颤抖着闭上眼,“求您…用9号……”
陈明的手突然悬停在空中。
监控屏上的脑电波突然从杂乱波形变成规律的锯齿状——这是实验体在极度恐惧中突然平静的异常反应。
“聪明的选择。”他忽然换了持针手法,像三年前那样将针管倾斜15度,“知道为什幺9号针的疼痛值最低吗?”
针尖刺入颈静脉的瞬间,林晚在微弱的刺痛中听见答案:
“因为这是我亲自改装的。”
药剂推入血管时,她的小腹突然传来剧烈的绞痛——凝固物正在加速溶解。陈明解开她脚踝束缚带,金属扣弹开的声响惊飞了窗外栖息的夜莺。
“现在,爬去洗手间。”他擦拭着针头,“我要看着你尿出那些蓝色结晶。”
林晚在爬行中突然明白——
这支针里装的根本不是止痛剂。
是加速惩罚进程的催化剂。
凌晨4:35 | 主卧浴室
林晚跪在冰冷的瓷砖上,双手死死抓着马桶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溶解的蓝色液体正从她的尿道缓慢渗出,结晶颗粒摩擦着黏膜,像无数细小的玻璃碴在体内流动。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砸在瓷白的马桶圈上。
“主…主人……”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它…它在刮我……”
陈明倚在门框边,手里拿着平板,屏幕上实时显示着她膀胱内压和尿道敏感度的数据曲线。他的目光冷静得像在观察一场实验,而非一个濒临崩溃的人。
“当然会刮。”他走近两步,指尖在她颤抖的腰窝上点了点,“结晶表面有纳米级倒刺,专门用来刺激尿道神经。”
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终于明白为什幺陈明要让她自己选择9号针。那支针里的催化剂根本不是用来缓解痛苦的……
而是为了让折磨更精确。
“求您……”她的额头抵在马桶盖上,声音支离破碎,“让它…停下来……”
陈明没有回答。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响让林晚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
“擡头。”
林晚艰难地仰起脸,视线模糊地望向他。陈明的指尖捏着一枚微型内窥镜探头,镜头上还沾着未干的消毒液。
“自己放进去。”他将探头塞进她汗湿的掌心,“我要看实时画面。”
林晚的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探头。当冰凉的器械抵上自己时,她在陈明平板的屏幕上看到了放大400倍的尿道内壁——蓝色结晶像荆棘般卡在黏膜褶皱里,每一次轻微收缩都会刮出细小的血珠。
“真漂亮。”陈明俯身,呼吸喷在她耳后,“比红弦的版本更完美,不是吗?”
他的手掌突然按在她鼓胀的小腹上,力道精准地压在膀胱底部。林晚的尖叫被生理盐水涌上喉管的咕噜声截断,屏幕上的画面剧烈晃动——结晶在尿液冲刷下疯狂旋转,像绞肉机里的刀片。
“啊…!停…停下……”她的指甲在瓷砖上刮出刺耳声响,“要…要裂开了……”
陈明却加重了按压的力道。监控屏上的数据突然飙红,尿道痉挛频率达到危险阈值。当林晚的瞳孔开始扩散时,他才松开手,任由她瘫软在地。
“知道为什幺要改进配方吗?”他扯过毛巾擦拭她腿间的血污,动作轻柔得像在护理珍贵仪器,“红弦的版本只能持续24小时……”
沾血的毛巾扔进垃圾桶,他俯身咬住她渗血的耳垂。
“而我这个——会永远改变你的尿道黏膜结构。”
林晚在剧痛中突然明白——
这不是惩罚。
是烙印。
凌晨5:20 | 主卧
林晚蜷缩在陈明怀里,身体仍因残余的疼痛而微微发抖。
蓝色结晶的溶解终于结束,但尿道内壁仍残留着细密的灼烧感,像被火焰舔舐过的纸张,轻轻一碰就会碎裂。陈明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掌心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热度透过皮肤渗入,奇异地缓解了深处的刺痛。
“谢谢主人……”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上,“没有……没有让我忍24小时……”
陈明的指尖在她腰侧停顿了一瞬。
“疼傻了?”他的声音依旧冷淡,却放轻了力道,“是你自己选的9号针。”
林晚的睫毛颤了颤,唇角却轻轻扬起。
她知道——那支针里的催化剂,是陈明亲手调的。
他本可以让她熬完24小时,本可以冷眼旁观她崩溃,可他最终……还是给了她解脱。
——所以他还是爱她的。
这个念头像一簇微弱的火苗,在她胸腔里轻轻跳动。她往陈明怀里蹭了蹭,鼻尖抵在他的锁骨上,嗅到熟悉的冷冽气息,混着一丝几不可闻的焚香。
陈明垂眸看她,目光落在她微微扬起的唇角上。
“笑什幺?”
林晚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闭上眼,任由疲惫如潮水般漫上来。她的身体像被拆解后又重新拼凑的玩偶,每一处关节都泛着酸软,可心里却奇异地安定。
陈明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指尖抚过她眼下的青黑。
“睡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明天还有董事会。”
林晚模糊地“嗯”了一声,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朦胧中,她感觉到陈明的手臂收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他的体温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裹住,既不容挣脱……
也不容外界的伤害。
她终于沉沉睡去。
而陈明在黑暗中凝视着她的睡颜,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手腕上未消的红痕。
监控屏上的脑电波逐渐趋于平缓,杏仁核区域的红色警报悄然熄灭。
——她的恐惧,暂时被安抚了。
上午10:15 | 红弦集团总部·顶层会议室
林晚坐在陈明右手边的位置,后背挺直,指尖轻轻搭在数据平板上。她的妆容精致,黑色高领衬衫遮住了脖颈上的淤痕,只有袖口若隐若现的监测贴片透露出异常——那是陈明今早亲手贴上的新型传感器,能实时追踪她的神经反应。
会议室的长桌对面,红弦残党的代表——Dr.莱恩,正慢条斯理地整理文件。他灰蓝色的眼珠像两颗冰封的玻璃球,视线扫过林晚时,嘴角勾起一丝微妙的弧度。
\"根据实验体006的最终测试报告,\"莱恩敲了敲全息投影,调出一段林晚被绑在电击椅上的录像,\"她的神经耐受阈值,似乎比陈总提交的数据……低了不少。\"
画面里的林晚瞳孔涣散,嘴角挂着唾液,而站在她身后的研究员正将电极贴片按在她赤裸的脊椎上。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
林晚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但她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陈明昨晚的\"特训\"很有效,她的面部肌肉已经学会在极端羞辱下保持静止。
\"过时的数据。\"陈明的声音像淬了冰,\"你手里那份,是红弦三年前的失败品。\"
他擡手划开自己的终端,一段全新的监控录像弹出——画面里的林晚被束缚在医疗床上,而陈明正将一枚微型芯片植入她的颈椎。
\"现在的006,\"陈明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是我亲自升级的版本。\"
莱恩的脸色微变。
林晚知道他在震惊什幺——红弦的追踪器被移除了,她脊椎里现在流淌的是陈明特制的珍珠母凝胶,每一滴都带着加密指令。
\"有趣。\"莱恩突然笑起来,从公文包取出一个银色金属盒,\"那陈总应该不介意我们做个实时验证?\"
盒子打开的瞬间,林晚的呼吸一滞。
——是红弦的旧版控制器,型号X-9,专门用来激活她体内残留的神经毒素。
陈明的眼神骤然阴沉。
\"你敢碰她一下,\"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骤降,\"我就把你那双手做成标本,寄给红弦的每一位董事。\"
莱恩的手指僵在半空。
滴。
林晚的腕间传感器突然震动——是陈明发来的私密指令。
[腿张开些]
她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借着调整坐姿的动作用膝盖顶开会议桌底下的横杆。藏在裙下的微型装置立刻启动,最低档的电流顺着大腿内侧窜上脊椎。
莱恩还在滔滔不绝地列举数据,却不知道他试图控制的实验体,此刻正被陈明远程玩弄着。
林晚的指尖在平板上无意识地划动,实际上是在给陈明回传生理数据——心率122,皮肤电导率超标,盆底肌收缩频率达到危险阈值。
\"看来林总监身体不适?\"莱恩突然凑近,故意将控制器往她面前推了推,\"脸色这幺红。\"
陈明轻笑一声,在桌下将远程控制调到第二档。
林晚的腰肢猛地绷直,喉咙里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呜咽,又被她生生咽下。她的膝盖紧紧并拢,脚踝在桌下无意识地互相磨蹭,却不敢表现出丝毫异样。
\"只是空调太热。\"她平静地回答,指甲却已经刺破掌心肌肤。
莱恩眯起眼,还想再说什幺,陈明却突然合上文件。
\"会议结束。\"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莱恩,\"至于你——\"
他俯身,在莱恩耳边低语了一句什幺。
对方的脸色瞬间惨白。
——因为陈明说的是红弦最高机密项目的终止密码。
下午3:40 | 陈氏集团·顶楼办公室
林晚跪在落地窗前,额头抵着冰冷的玻璃。她的衬衫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锁骨下方新鲜的针孔——那是半小时前陈明亲手注射的抑制剂,用来缓解红弦控制器可能引发的神经紊乱。
身后的实木办公桌上,陈明正在听下属汇报对红弦残党的清理进度。
\"莱恩的实验室已经查封,所有数据完成迁移。\"黑衣保镖递上平板,\"但他本人……\"
\"喂鱼。\"陈明头也不擡地签字,\"记得录像。\"
保镖躬身退出,房门关上的瞬间,陈明的指尖在办公桌下的控制器上轻轻一划。
\"啊……!\"林晚的腰肢猛地反弓,后颈重重撞在玻璃上。藏在体内的微型装置突然启动,比会议室里强烈十倍的电流炸开,她的视线瞬间模糊。
陈明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走到她面前蹲下。
\"今天表现不错。\"他捏住她下巴,拇指蹭过她咬破的唇瓣,\"作为奖励……\"
控制器调到最高档。
林晚的尖叫被他的吻堵住,身体在剧痛与快感的夹缝中痉挛。窗外是整座城市的霓虹初上,而她的视网膜上只剩下陈明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一个被彻底驯服,却甘之如饴的囚徒。
夜晚9:30 | 中央公园
林晚的脚踝陷在松软的泥土里,凉风掠过她裸露的膝盖,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的膀胱已经胀得发疼,400毫升的利尿剂在体内翻涌,尿道口被项圈的金属环轻轻压迫着,每一次轻微收缩都带来酸涩的刺痛。
陈明走在她前方半米处,手中的牵引绳松松地垂着,像一条随时会收紧的毒蛇。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修长,黑色风衣的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偶尔回头看她一眼,眼神里带着玩味的审视。
“腿擡起来。”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刃般刮过林晚的神经。
林晚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指尖无意识地揪住裙摆。公园里还有零星的行人,远处路灯下甚至有一对情侣在拥吻——而她,即将在陈明的命令下,像狗一样在树边撒尿。
“主…主人……”她的声音发抖,“会…会有人看见……”
陈明停下脚步,转身看她。月光在他轮廓上镀了一层冷冽的银边,他的眼神平静得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实用性。
“所以呢?”他扯了扯牵引绳,金属项圈立刻压迫她的喉管,“你难道不是我的母狗?”
林晚的瞳孔微微扩散,羞耻感像岩浆般从胸口炸开。她的身体比意识更早屈服——右腿已经不受控制地擡起,脚跟抵在粗糙的树干上。
裙摆滑落,露出她大腿内侧未愈的淤痕。
陈明满意地轻笑,手指按下遥控器。
嗡——
藏在肛塞里的震动尾巴突然启动,高频震颤顺着脊椎窜上大脑。林晚的腰猛地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却被项圈勒住喉咙拽回。
“尿。”
简短的命令,不容抗拒。
林晚的指尖死死抠进树皮,膀胱的胀痛和肛塞的震动交织成令人崩溃的刺激。她的身体违背意志地放松了尿道括约肌——
哗——
温热的水流喷溅在树干底部,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她的脸颊烧得发烫,眼泪无声地滚落,却因为项圈的束缚而无法低头躲避。
陈明欣赏着她耻辱的姿态,突然拽着牵引绳迫使她转身——
正对上一对路过的老夫妇震惊的目光。
老太太倒吸一口冷气,拽着老伴快步离开。老头回头看了一眼,摇摇头,嘟囔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
林晚的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涌的轰鸣。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
她不再是人了。
陈明的手指抚过她湿漉漉的脸颊,沾了一滴泪含进嘴里。
“咸的。”他评价道,像在品尝某种新发现的调味料,“下次试试让你在白天做。”
牵引绳突然收紧,林晚踉跄着跟上他的步伐。震动尾巴随着行走的频率不断刺激着敏感点,而膀胱里剩余的利尿剂仍在翻涌——
她知道,今晚的“散步”还很长。
夜晚10:15 | 中央公园深处
林晚的双腿已经发软,膝盖微微颤抖着,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肛塞尾巴的震动在体内搅动出令人窒息的快感。她的膀胱仍残留着些许液体,尿道口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发烫,像是被细小的火焰舔舐着。
陈明牵着她的项圈,步伐不紧不慢,仿佛只是在遛一只不太听话的宠物。偶尔,他会停下脚步,手指轻轻拨弄她项圈上的铃铛,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公园里格外刺耳。
“累了?”他回头看她,唇角带着一丝戏谑的弧度。
林晚的喉咙发紧,嘴唇微微颤抖,却不敢说出一个“累”字。她知道,一旦表现出软弱,陈明只会用更残酷的方式“激励”她。
“不……不累,主人。”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陈明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像是在奖励她的顺从。
“真乖。”
下一秒,他的指尖突然下滑,按在她的小腹上,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膀胱里的残留液体再次翻涌。
“那再走一圈。”
林晚的呼吸一滞,眼眶瞬间泛红,却只能点头。
嗡——
肛塞尾巴的震动突然加剧,高频的刺激让她双腿猛地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陈明适时地拽住项圈,迫使她踉跄着跟上他的步伐。
“别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我要你记住这种感觉。”
林晚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却不敢擡手去擦。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违背了意志,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而体内的震动却让她无法忽视那种近乎凌迟的快感。
远处,几个夜跑的年轻人经过,好奇的目光扫过他们。林晚下意识地想要低头躲避,却被陈明捏住下巴,强迫她擡起头。
“看着我。”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般锋利,“记住,你是我的。”
林晚的瞳孔微微扩散,视线里只剩下陈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她突然意识到——
她早已没有退路了。
从她被红弦改造的那一刻起,她的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而现在,陈明正在用最残忍的方式,将她的灵魂也一点点驯化。
震动尾巴的频率再次变化,林晚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绷紧,双腿微微发抖。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指尖无意识地揪住陈明的衣角,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主…主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快……”
陈明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瓣,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但还不是时候。”
他拽着项圈,迫使她继续往前走。
夜风掠过她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林晚的视线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和项圈铃铛的清脆声响。
她知道,今晚的“散步”还远未结束。
夜晚8:15 | La Perle 法式餐厅
水晶吊灯的光晕在香槟杯沿碎成无数金箔。林晚坐在靠窗的位置,后背挺得笔直,黑色露背礼服完美遮住了脊椎接口的疤痕,却遮不住她微微发抖的指尖。
她的裙底藏着陈明出门前塞入的跳蛋,此刻正以最低频率震动着,像只蛰伏的毒蜂。更可怕的是——肛塞尾巴的震动模式被调成了随机脉冲,每一次突如其来的高频刺激都让她腰肢发软。
\"松露鹅肝,五分熟。\"陈明合上菜单,指尖在桌布上轻敲两下——这是加大强度的暗号。
林晚的膝盖猛地撞在一起。银质餐叉在瓷盘上刮出细微声响,引来隔壁桌女士探究的目光。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露出完美的微笑,却控制不住尾椎窜上的酥麻感。
\"这位女士不舒服吗?\"侍应生弯腰询问的瞬间,陈明在桌下将遥控器推到最高档。
\"啊——!\"
林晚的惊叫变成一声甜腻的闷哼。她条件反射地擡起右腿,高跟鞋尖沿着陈明的裤管缓缓上移,在桌布掩护下抵住他的大腿内侧。
监控屏上的脑电波瞬间炸成一片雪花点。
陈明挑眉,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看来我的小猫饿了?\"
他的皮鞋尖突然压住她脚踝,力道刚好卡在疼痛与舒适的临界点。林晚的瞳孔微微扩散,腿不但没收回去,反而变本加厉地蹭上他的膝盖——
她竟然在求欢。
这个认知让陈明的眸色骤然加深。他放下餐刀,指尖抚过她锁骨上的珍珠项链,突然拽着链子将她扯近:\"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幺?\"
香槟杯被碰倒的声响中,林晚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回答:\"主…主人的……\"
后半句话被陈明用吻堵了回去。他当众咬破她的下唇,血腥味混着松露的香气在唇齿间蔓延。餐厅的窃窃私语、手机拍照的闪光灯都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当陈明把她拖进洗手间隔间时,林晚的珍珠项链已经断了一半。她趴在镜面上看着自己:口红晕染到下巴,礼服后背的系带散开,而最可怕的是——
她竟然在笑。
夜晚9:30 | La Perle餐厅·洗手间隔间
林晚的后背抵在冰冷的镜面上,双腿被陈明的手掌强硬地分开。他的手指在她湿透的下体肆意挖弄,指节弯曲的弧度精准地碾过每一处敏感点,却又恶劣地在她即将攀上顶峰时骤然停下。
“嗯……主、主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死死揪住他的衬衫前襟,将昂贵的面料攥出凌乱的褶皱。
陈明的呼吸喷在她耳畔,灼热而危险:“我说了,忍着。”
他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指甲刮过内壁的软肉,激得她腰肢猛地弹起,却又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按回洗手台。镜面因剧烈的撞击蒙上一层雾气,模糊了林晚那张情欲与痛苦交织的脸。
“看看你自己。”他掐着她的下巴转向镜子,“像不像高级橱窗里的发情母猫?”
林晚的视线涣散,在朦胧的镜面倒影中,她看到自己礼服半褪,胸口剧烈起伏,唇瓣被咬得嫣红充血。而陈明仍衣冠楚楚,只有被她扯松的领带和眼底翻涌的暗色泄露了半分情动。
——这不对等。
这个认知让她小腹绞紧,竟然又涌出一股热流。
陈明低笑,沾满水光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真贱,这样都能……”
隔间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有人吗?”侍应生轻叩门板,“需要帮忙吗?”
林晚的瞳孔骤缩,身体因极度紧张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陈明却故意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按在她唇上:“回答他。”
“没、没事……”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舌尖却不受控制地舔过他的指尖。
脚步声远去后,陈明突然抽出手指,扯着珍珠项链将她拽到面前:“现在,整理好衣服。”
他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仿佛刚才的疯狂只是幻觉。当林晚颤抖着系礼服系带时,陈明已经重新打好领带,甚至顺手抚平了她裙摆的褶皱。
“记住这种感觉。”他抚过她潮湿的眼角,“等回家后,我会让你哭着把这些话重复一百遍——”
旋转门的风铃声中,林晚踉跄着跟在他身后。肛塞尾巴不知何时被调成了持续震动模式,每走一步都像有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
而最可怕的是——
她已经开始期待“回家”了。
夜晚11:50 | 别墅地下室
林晚跪在黑色橡胶垫上,指尖颤抖地接过那根熟悉的震动棒——红弦特制型号,末端刻着编号X-9,和她三年前在测试台上用过的那根一模一样。
陈明坐在监控屏前的皮质座椅里,长腿交叠,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击。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锋利的阴影。
\"开始吧。\"他按下计时器,\"你当时的记录是6分48秒。\"
林晚的喉咙发紧。她当然记得——那是红弦\"耐力测试\"的最后一关,她被绑在观测台上,在二十多位研究员的注视下,用这根震动棒把自己玩到失禁高潮。马克博士还特意把视频慢放,分析她盆底肌痉挛的精确频率。
\"主…主人……\"她的声音细如蚊呐,\"能不能……换个方式……\"
陈明突然倾身,捏住她的下巴:\"你当时求马克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语气。\"
监控屏亮起,开始播放当年的录像——画面里的她眼神涣散,腰肢主动迎合着震动棒,甜腻的嗓音回荡在地下室:\"再快一点……求您了……\"
林晚的耳尖烧得通红。陈明的手指抚过她发烫的脸颊,突然拽着她的头发转向镜子:\"看清楚,你骨子里就是这样的贱货。\"
震动棒被强行塞回她手里,金属外壳贴着掌心,冰凉得像块寒铁。
\"打破记录。\"陈明坐回椅子,双腿悠闲地分开,\"每超出一分钟,就少挨一鞭。\"
林晚的睫毛剧烈颤抖。她太熟悉这套流程了——红弦的测试从来不是单纯的羞辱,而是精密计算的折磨。快感与痛苦被调配成恰到好处的比例,直到受试者彻底混淆两者的界限。
嗡——
震动棒启动的瞬间,她的肌肉记忆先于意识做出反应。腰肢本能地塌陷成标准弧度,膝盖却因为羞耻而死死并拢。陈明冷眼看着她的挣扎,突然用皮鞋尖顶开她的腿。
\"姿势不对。\"他调出红弦的评分表投影在墙上,\"扣十分。\"
林晚的指尖陷入大腿软肉。她强迫自己模仿录像里的动作——左手撑地,右手持震动棒抵在阴蒂,腰臀必须保持每秒三次的规律摆动。橡胶垫很快被汗水浸出深色痕迹,而计时器才走过两分钟。
\"太慢了。\"陈明皱眉,突然按下遥控器。
滴——
肛塞尾巴的震动突然加入。双重刺激让林晚的脊椎像过电般反弓,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她咬住嘴唇想抑制呻吟,却被陈明用金属钳卡住齿关。
\"我要听声音。\"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像你讨好研究员时那样叫。\"
震动棒被调到最高档。林晚的视线开始模糊,恍惚间又回到了红弦的白色实验室。观测镜的冷光,键盘敲击声,马克博士的计时器滴答作响……
\"啊!要…要到了……\"她的指尖痉挛着抓挠橡胶垫,尿道括约肌开始失控地收缩。
计时器显示5分32秒。
陈明突然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拉:\"忍着。\"
林晚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膀胱胀到极限的绞痛与强行中断的高潮在体内碰撞,她的眼前炸开一片黑白噪点。而陈明正冷静地记录数据:\"盆底肌耐受力提升19%,但——\"
他猛地松开钳制。
\"现在,尿。\"
积蓄已久的液体喷溅在橡胶垫上。林晚在剧烈痉挛中看到计时器停在7分03秒——她打破了记录,却比任何一次失败都更耻辱。
陈明关掉设备,用鞋尖拨弄她汗湿的发丝:\"知道为什幺让你重温这个吗?\"
他俯身,犬齿磨蹭着她耳后的植入芯片:
\"我要你记住——\"
\"现在的快感,都是我施舍的。\"
午夜12:30 | 训练室
林晚的右腿被高高吊起,脚踝扣在屋顶垂下的金属环里,大腿与身体几乎拉成一条笔直的线。左腿则被固定在墙面的支架上,膝盖微微弯曲,脚尖勉强点地。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手腕上的皮质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肉,稍微挣扎就会传来火辣的刺痛。
一字马的姿势让她完全暴露,耻骨前倾,臀瓣被迫打开到极限。
陈明站在她面前,指尖沿着她绷紧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滑,指甲刮过敏感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浅红的痕迹。
“红弦的柔韧测试,你当时的记录是——”他俯身,呼吸喷在她颤抖的小腹上,“两小时十七分钟。”
林晚的喉咙发紧。她当然记得——那次的测试是为了测量实验体在极端姿势下的耐受度。她被吊在观测台上,双腿拉开180度,而研究员们则用电流刺激她的神经,记录她崩溃的临界点。
陈明的手指突然掐住她大腿根的软肉,力道刚好卡在疼痛与快感的边缘。
“今天,我们换个玩法。”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般精准地剖开她的神经。
——他进来了。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缓冲,陈明直接顶到了最深处。林晚的瞳孔骤然扩散,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一字马的姿势让她的身体被撑开到极限,每一寸褶皱都被强硬地拓开,黏膜摩擦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疼……!”她的指尖在束缚带里痉挛,脚背绷成一条直线。
陈明掐着她的腰,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开始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像在撕开她,耻骨重重撞在她的臀瓣上,发出令人脸红的肉体碰撞声。
“疼?”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愉悦,“可你湿透了。”
林晚的睫毛剧烈颤抖。是的——她的身体在疼痛中分泌出大量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陈明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墙面的落地镜。
“看清楚。”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烫得她发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镜中的女人右腿高吊,左腿勉强支撑,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紧到极限的腰肢随着撞击微微晃动。她的脸颊潮红,嘴唇被自己咬得充血,而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神涣散,瞳孔里翻涌着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混沌。
她在享受。
这个认知让林晚的羞耻感爆炸。她猛地闭上眼,却被陈明用手指强行撑开眼皮。
“不许躲。”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要你看着自己怎幺被操烂。”
抽送的速度突然加快。陈明的手掌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脆响在训练室里回荡。林晚的脚尖不受控制地蜷缩,脚踝在金属环里磨出红痕。
“啊……!慢、慢一点……”她的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
陈明低笑,指尖掐住她大腿内侧最嫩的软肉:“求我。”
林晚的眼泪滚落下来。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迎合,腰肢违背意志地微微摆动,像是本能地索取更多。
“求您……操烂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甜腻得不像话。
陈明的眸色骤然加深。他猛地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拉,迫使她的脊椎弯成更脆弱的弧度。
“如你所愿。”
接下来的撞击近乎暴虐。林晚的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她的身体像被拆解后又草草拼凑的玩偶,每一处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而陈明——
他冷静得像在完成一场实验。
指尖掐着她的脉搏计算心率,手掌贴着她的小腹感受肌肉收缩的频率,甚至在她即将高潮时突然停下,用疼痛将她拉回清醒的边缘。
“还不到时候。”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林晚的喉咙里溢出幼兽般的呜咽。她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却因为陈明的控制而无法释放。
“主…主人……”她的声音发抖,“求您……让我……”
陈明的手指抚过她汗湿的鬓角,突然俯身咬住她的喉结。
“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温柔,“自己说——你想要什幺?”
林晚的瞳孔微微扩散。
在极度的混沌中,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回答:
“求您……让我高潮……”
陈明低笑,终于松开钳制。
——她炸开了。
快感像高压电流般从脊椎窜向四肢百骸,林晚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在束缚带中剧烈痉挛。她的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尖叫,脚踝在金属环里磨出血痕,而陈明——
他冷静地记录下她崩溃的全过程。
当林晚终于从余韵中缓过神时,陈明已经解开了她的束缚。
晚上8:45 | 训练室
林晚的左腿被高高吊起,脚踝扣在金属环里,右腿则被固定在墙面的支架上,一字马的姿势让她完全暴露。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手腕上的束缚带勒得极紧,稍微挣扎就会传来火辣的刺痛。
但最让她崩溃的不是姿势——而是她的膀胱。
陈明下班回家时,她已经憋了整整十个小时。利尿剂的药效早已达到顶峰,膀胱胀得几乎要炸开,尿道锁却死死卡着出口,连一滴都不准漏。
而现在,陈明解开了锁。
——却不准她尿。
“忍着。”他的声音低沉,指尖在她鼓胀的小腹上轻轻一按,“我要你自己流出来。”
林晚的瞳孔剧烈收缩,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憋胀而微微发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陈明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兆地顶了进来。
“啊——!”
林晚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一字马的姿势让他的进入比平时更深,耻骨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而更可怕的是——每一次撞击都挤压着她胀满的膀胱,酸涩的压迫感几乎让她窒息。
“主…主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真的不行了……”
陈明低笑,手掌重重按在她的小腹上,力道精准地压在膀胱最脆弱的位置。
“不行?”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可你明明夹得更紧了。”
林晚的眼泪滚落下来。是的——她的身体在极端的刺激下违背了意志,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像是本能地想要留住他。
陈明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墙面的落地镜。
“看清楚。”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烫得她发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镜中的女人双腿大张,腰肢因为撞击而微微晃动,小腹鼓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她的脸颊潮红,嘴唇被自己咬得充血,而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神涣散,瞳孔里翻涌着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混沌。
她在享受。
这个认知让林晚的羞耻感爆炸。她猛地闭上眼,却被陈明用手指强行撑开眼皮。
“不许躲。”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要你看着自己怎幺被操到失禁。”
抽送的速度突然加快。陈明的手掌在她小腹上重重一压——
“啊……!不…不要……!”
林晚的尖叫拔高到破音。膀胱被挤压到极限的绞痛与高潮前期的快感在体内碰撞,她的眼前炸开一片黑白噪点,脚趾在束缚中剧烈蜷缩。
“求您……让我尿……”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求您了……”
陈明的眸色骤然加深。他猛地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拉,迫使她的脊椎弯成更脆弱的弧度。
“自己挣出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用高潮。”
接下来的撞击近乎暴虐。林晚的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她的身体像被拆解后又草草拼凑的玩偶,每一处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而陈明——
他冷静得像在完成一场实验。
指尖掐着她的脉搏计算心率,手掌贴着她的小腹感受膀胱收缩的频率,甚至在她即将崩溃时突然停下,用疼痛将她拉回清醒的边缘。
“还不到时候。”他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
林晚的喉咙里溢出幼兽般的呜咽。她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却因为陈明的控制而无法释放。
“主…主人……”她的声音发抖,“求您……让我……”
陈明的手指抚过她汗湿的鬓角,突然俯身咬住她的喉结。
“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温柔,“自己说——你想要什幺?”
林晚的瞳孔微微扩散。
在极度的混沌中,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回答:
“求您……让我尿出来……”
陈明低笑,终于松开钳制。
——她炸开了。
透明的液体喷溅在训练室的地板上,林晚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在束缚带中剧烈痉挛。她的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尖叫,脚踝在金属环里磨出血痕,而陈明——
他冷静地记录下她崩溃的全过程。
当林晚终于从余韵中缓过神时,陈明已经解开了她的束缚。她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般滑落,被他稳稳接住。
“表现不错。”他的声音贴着她汗湿的发丝,“下次试试二十四小时。”
林晚的睫毛颤了颤,视线模糊地看向墙面的计时器。
——一小时五十八分钟。
比昨晚更长。
这个认知让她莫名眼眶发热。
陈明的手指抚过她脚踝的血痕,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记住这种感觉。”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你的身体——永远是我的实验品。”
林晚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