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你们兄妹的亲热程度太超过了？”
芝芝咬着吸管，表情意味不明地看着沈皎。
沈皎愣了两秒，笑了：“超过什幺？”
“别人家的兄妹有这幺要好吗？”芝芝眯了眯眼，“尤其是你哥…不觉得的他的关心超过哥哥吗？”
沈皎不语。她低头喝了一口奶茶，嘴唇冰冰的，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芝芝一副不可思议：“你们？。”
沈皎把杯子放在桌上，笑着摇头：“啥啊。”
可她当晚就开始特别注意了。
注意沈昭回微信的频率，注意他是不是每天都在食堂等她，注意他在讲题的时候有没有看别人太久。
然后她注意到了。
注意到计算机系的迎新会上，学妹们围着沈昭要联系方式，他没有拒绝，只是笑着说自己不常用微信。
注意到他在篮球场边喝水，一个女孩子给他递水，他接了，还回了一句“谢谢”。
注意到他和一群同系的人走在校园里，低头认真听别人讲项目策划，一点也没有看向她坐着的那边。
沈皎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
像是长在自己口袋里的糖，被别人偷偷拿了一颗走。
甚至不知道，自己就像个吃闷醋的女朋友，生气的不回消息。
几天后，沈昭发来一条消息：【我喝多了，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沈皎立刻回：【在哪？】
他发了一个定位，是校外的清吧。
她匆匆打车过去，一路心里都在跳。她想象着沈昭醉酒的样子，可能脸红、可能站不稳、可能拉着她说些奇怪的话。
但当她推门进去时，沈昭坐在角落沙发上，脸色没变，神情清醒。只有那双眼睛，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悄悄亮了一点。
“……你没醉吧？”她走过去。
“头有点晕。”他靠在沙发上，“没敢喝太多。”
她狐疑地看着他。他却伸手朝她：“你拉我一下。”
她迟疑地伸过去，被他握住的手指凉凉的，却有点用力。
他站起来，身子向她一倾，像是真的站不稳，整个人撞进她怀里。
沈皎下意识抱住他：“喂，你别——”
话没说完，沈昭忽然低头，嘴唇擦过她的脸颊，再停在了她的嘴边。那一下太轻了，像是风，又像是某种偷来的梦。
她怔在原地，一秒，两秒。
下一秒，她忽然反手扣住他的领口，猛地吻了回去。
两人的嘴唇撞在一起，带着一点酒味，一点发烫的情绪，一点根本说不清的混乱。
沈皎的心跳得飞快。她不是没想过和他接吻的样子，却从没想过——这会是她先动的。
可她真的太难受了，难受得像是终于抓住了糖罐里的最后一颗糖，不肯松手。
她紧紧抓着他衬衫的边角，像是怕他后退。
可沈昭没有退。
他像是被她这一下点燃了，整个人忽然扣紧她的腰，低声说了一句：
“皎皎……”
然后他反压上去。
他抱着她一路退到后门的隔间，门砰一声被关上，沈昭的嘴唇吻得更加狠了，舌头滑进她口腔，扫过每一个角落。
她的腰被他牢牢压在墙上，腿被擡起挂到他腰间。
“皎皎…最近为什幺不回我。”他声音低哑，“哥哥真的好想你…离不开你。”
沈皎喘着气，脸红到耳根。
他忽然笑了：“你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他低头咬住她耳垂：“你每次说我是你哥的时候，我都想操你。”
她震了一下，整个人快要烧起来。
沈昭一手撩起她裙摆，一手伸进内裤里。指尖一碰——已经湿了。
“皎皎……”他贴着她额头轻喘，“你不是妹妹。”“你是我一直想要的女朋友。”
下一秒，他压着她进入。
沈皎瞪大了眼，手指死死抓着他后背的衬衫。沈昭埋头在她肩窝里，吻她的锁骨，一下一下顶着，每一下都带着控制不住的崩溃。
“我不是……。”她低声说，“只是没想到是这样。”
“我们本来就该这样。”他含着她乳尖舔了一口，“从小时候开始，我们就应该一直在一起”
“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他抱着她在狭小的空间里顶得她整个人都要哭出来，腿软得差点跪下去。
她说：“你轻点……”
他亲她眼角：“不行。”，那晚，沈皎被他抱着，反反复复要了三次。
她哭着喊“哥哥”，他一边操一边咬她脖子，“以后不许叫这个了。”
她红着眼点头。沈昭亲了亲她的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