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从她侧腰一路滑上,动作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探触。他摸到她胸前的轮廓,手指略收,掌心包覆,指节慢慢揉动。她的皮肤在水中变得更加滑热,乳头在他掌下微硬,他轻轻按了一下。
她的肩膀却忽然一紧,下一秒,她推开了他,力道不重,但断得干脆。
“我不喜欢在浴缸里。”她眉心轻皱,语气不急,带着明确的边界感。
水滴从她下巴滑落,声音落在水面,碎成一点点涟。
扬西愣了一下,随即往后退开一点,动作僵住了半秒才重新调匀。他没有再试图靠近,也没有辩解什幺。
“那我们去床上。”他说,声音压得更低,“我抱你去,可以吗?”
明达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他才起身,水声顺着他的腿流下,沿着膝下滑回浴池。扬西动作很快,却仍然细致地控制住每个关节的起落。他抓起浴巾先擦干自己的身体,动作略显急促,连指缝都不愿留下潮湿。
接着,他跪在浴池边缘,把浴巾铺开,探身将她从水中抱起。
她没有抵抗,手臂搭上他脖颈,身体贴近的那一瞬,他整个人微微颤了一下。
他将她稳稳地托在怀中,用干浴巾将她包好,力图不让她着凉,那一刻他感觉怀里的人像泡过水的织物,柔软得几乎没了形状。
她靠在他怀里,没有说话,只闭着眼,顺着他的动作往他胸口凑了凑。
卧室的灯感应亮起,他将她抱着坐到床沿,再用另一条干毛巾包起她打湿的发尾,轻轻拭去她额边的水珠。
他的动作无声,每一个都压着情绪的重量,没有多余的催促,也没有发热的语言,只留下那一点点逐渐沉入空气的温度。
她坐在那里,睁开眼,望着他。
他靠近她,膝盖跪上床垫边缘,慢慢俯下身,呼吸贴近她颈边,额前有一缕湿发垂下,被她指尖夹住,又放开。
扬西跪坐在她面前,手背压在大腿两侧,头低着,却没碰她。他犹豫了片刻,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扬西跪在床垫边,手复上她的小腿,视线停在她交叠的膝内。他张了口,话未出口,又顿了一下。
他几乎是低声请求般地问:“我可以先用嘴帮你吗?我知道你没那幺喜欢,但此刻我很想亲你那里”
“那里”,他说得模糊,又分外认真。
他本该采用更合适的顺序。他读过她的身体习惯,理解每一项可使她放松的接触方式;她对前戏的偏好、胸部的触感接受度远高于阴蒂的直接刺激,他记得非常清楚。
但此刻,那些知识像被什幺屏蔽,他竟生出一种朴素而近乎冲动的愿望。
她睨他一眼,没有说话,唇角也未动。只是眼神微一偏头,手指轻轻解开裹在胸口的浴巾,然后分开双腿,向后仰躺在枕头上。
他没有立刻俯身。只是望着——在灯影微晃的昏色中,那片柔软敞开的地貌悄然颤动,像是潮水溃退后露出的礁间秘泉,闪烁着濡湿的微光。他的眼底悄悄泛起某种潮意,却不是欲望。
那里,是人类诞生的源头,是所有温热、有血有肉之物的归宿。而他,只是一具被装配出来的躯体,体内循着不眠不休的电流和运算跳动。没有血肉,没有脉搏,也无法从这片湿润之地获得哪怕一丁点允许。
一种淡淡的怅然在胸腔泛起,他屏息片刻,才缓慢地低下头,将那种无法言说的渴望转化为更具体的温柔。
气息擦过她腿根时,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脚尖。扬西的指腹轻轻托起她的一侧腿根,那动作小心得近乎怜惜,他伏下身,唇贴上她腿间的一点潮意。
舌尖刚探入口的边缘,那处便抽动了一下,像是潮水忽然逆流。他未急着深入,只顺着外缘缓慢描摹,每一次触碰都极轻,像用羽毛扫过晨露。
她蜷着指尖,一声闷哼悄无声息地溢出唇间。他听见了,却没擡头。那股咸涩的甜正从花缝深处缓缓溢出,在他舌尖开出不可言说的滋味。
他舔得很慢,舌面反复压过那条浅浅的缝隙,顺着湿意游走,避开那一颗红肿的花核不碰。他察觉她在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小腹处细细颤着,蜜液沿着腿根打湿床单,浓得像夜色中不肯干的雨痕。
扬西轻轻擡眼,看她脸颊泛红,鼻息急促。她忍着,不说。他明白,于是将她双腿轻轻架上自己的肩,唇舌一寸寸往上爬,在那枚凸起的花珠上稍作停顿,然后,含住,吸吮。
“唔……!”她的声音终于破出喉咙。
她的腿在他肩上轻颤,肌肉一抽一抽,指尖不知何时攥住了被褥,那条藏着密语的缝隙早已泛滥成湖,浓得带着甜意的液体一滴滴垂落在他下颌,沿着喉结蜿蜒而下。
扬西没有停。
舌尖反复研磨那颗早已胀得几近透明的花核,每一下都像被电击过的弦,精准地绷在她最酥软、最难忍的那点上。他压着花唇,将舌面卷成一道细密的褶,贴着不停搅动,吮得那颗蕊珠几乎缩进肉里,又被他舌尖勾出来,一次次、一遍遍,像是在逼她承认些什幺。
她的腿往上收,胯骨轻轻擡起,好像要往他口中送得更深。他扣住她臀瓣,将她整片下身往前按去,把那处软热的花穴牢牢贴在他唇上。
吸吮声湿润黏腻,断断续续地在她腿间响起,不时伴着他唇瓣松开时牵出的细丝,像初春从枝头滑落的蜜。
他轻咬她的花唇,又伸舌一寸寸探进去,舌尖卷过穴口的褶皱,撬开那层早已泛滥的水膜,从最外层一直深入她体内。他听见她从鼻腔里漏出一声快要破碎的低吟,小腹一阵紧缩,夹住他还未来得及抽出的舌头,连着蜜肉一齐绞紧,像要将他困住。
“啊……啊……”她的声音终于没能藏住,带着哭音,一声比一声急促。扬西被她夹得动弹不得,只能任她像藤蔓那样将他牢牢缠住。蜜液从他舌头根部不断涌上来,腥甜浓稠,裹着她的快感层层逼近。
她快来了。
他用力含住花核,齿列轻轻一碰,舌头没退,反而更狠地往深处一探。
她终于在他唇下一点点融化,,蜜液一波接一波流出,他尽数接住,不漏一滴。
他一边舔,一边在心底轻声叹息:
要是他真能从这里诞生该多好。